傍晚時分,林慧貞正坐在院子里,微微的香氣撲面而來,閉著眼睛,享受這種美妙的時光,憧憬一下未來的生活。
“娘娘,可以用膳了!
林慧貞正在舒服的暢想未來,就聽到云溪來叫自己用膳了,趕緊站起來,就進了屋子里面。
剛進屋里,菜肴芳香四起,直撲鼻子,林慧貞暗自咽了咽口水,不怪自己貪吃,都是御廚手藝太好。
膳房的人也機靈,會看形勢,給林慧貞準備的都是些辣菜,考慮到是晚膳辣度剛好適中,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影響,也能讓主子吃的滿意。
林慧貞在心里,給了膳房無數(shù)個贊。
痛快的用了飯,林慧貞接過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的湯汁,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都懶懶的,看著像一只等著撓癢癢的貓咪。
“娘娘,洛離姑娘來了!痹葡崎_門不無意外的看見林慧貞極其不優(yōu)雅的姿勢,幸好,娘娘記得把其他人打發(fā)走,真是有些沒眼看。
“讓她進來吧。”林慧貞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在椅子上。
“太子妃,太子殿下說明日要和您一起回去,讓您準備一下!甭咫x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燙人。
“回門?太子殿下不是說不去的嗎?”林慧貞一頭霧水,剛才不是沒求他嗎?怎么突然又說要陪自己去了,這人真奇怪,原以為玄銘不會跟著去,自己也好大展拳腳,結(jié)果,突然又要去了,還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奴婢不知,太子殿下只讓奴婢來告訴太子妃明日一早去將軍府!甭咫x沒有其他多余的贅述,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機器。
“行,知道了!绷只圬懸膊荒苊髦芙^玄銘的“好意”,只好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兒。
“太子妃若無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甭咫x說完,見林慧貞確實沒有其他的話要轉(zhuǎn)達給太子殿下,就先告退了。
洛離走了,林慧貞這邊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久久未能從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思索著玄銘這么做的用意,心里有些憤憤不平。
不過,有事情也只能明日再說了,今日還是洗洗睡吧,林慧貞也不多糾結(jié)。
次日,還在熟睡中的林慧貞,被云溪叫醒了。
林慧貞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看云溪,目光沒有焦距的樣子。
“才幾點啊,怎么這么早?我都還沒睡醒呢!”林慧貞迷迷糊糊的說著,完全忘記了自己今天要回將軍府的事情。
云溪被林慧貞的話打敗了。
愣了一下說道:“什么幾點?娘娘你在說些什么?”
林慧貞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說道:“呃,我是說現(xiàn)在什么時辰?”
云溪說了個時辰,林慧貞也沒算一下具體幾點了,就央求道。
“好云溪,讓我再睡會兒!绷只圬懹值乖诖采,看都不看云溪便說道。
“娘娘,不能再睡了,今日要回將軍府,太子殿下要一起去的!”云溪搖了搖林慧貞,可不能讓娘娘再睡了,太子殿下等著不耐煩了,突然不去了怎么辦?
于是,云溪使出所有力量對著林慧貞狂轟亂炸。
最終,林慧貞還是被云溪從被子里挖出來了,又是沐浴又是梳妝的,打扮的特別隆重,一襲緋紅蹙銀線繁繡宮裝,玉色印暗銀云紋流暢的姿態(tài),愈加顯得林慧貞身姿優(yōu)雅端莊。就在云溪要把一個幾斤重的頭飾,給林慧貞戴上的時候,林慧貞終于清醒過來了。
“這個,不……不用了吧!”林慧貞看著云溪手里的東西,就覺得脖子疼得厲害,要是真戴著出去,回來脖子還不得脫臼了。
云溪有些可惜,不過還是尊重林慧貞的選擇,只是用其他的東西把林慧貞打扮的高貴雅致,看上去就不可輕視。
“不要緊張!绷只圬懓参康姆髁艘幌略葡念^發(fā),她其實知道云溪為什么要這么做,主要是以前在林清云和她娘手里吃了太多虧,云溪不想林慧貞被小瞧了去,才這么著急,看著這樣的云溪林慧貞怎么看怎么可愛。
“走吧!绷只圬懹行┥鸁o可戀的走向大門處,玄銘還沒有到,但是他的小跟班小路子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
“娘娘吉祥!币槐娙丝吹搅只圬懗鰜砹,急忙說道。
門口只有一頂轎子,小路子給林慧貞請安之后,說道:“娘娘,請您上轎!
“再去抬一頂轎子來。”林慧貞不想跟玄銘坐一起,吩咐道。
林慧貞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后玄銘的聲音:“慢著!
林慧貞轉(zhuǎn)過身,不情愿的看著玄銘附送了一個白眼說道:“又怎么了?”
“看誰敢去!”玄銘沒有理會林慧貞的問話,只是勒令其他人不準去準備新的轎子。
“真是事兒多,直男癌晚期。”林慧貞嘀咕了一聲,同時,注意到玄銘身上的衣服,暗紋和自己穿得這件事同一個系列的,頓時心里就不得勁兒了,看來云溪是早有預(yù)謀啊,這不就是“情侶裝”嘛。
玄銘說著就往轎子走去。
林慧貞站在原地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決定和玄銘一起坐,大清早的吵起來還是丟人的,更何況今日還是回門,還指著玄銘能夠好好配合一下呢。
轎子很寬敞,里面有一個特別大的座位,上面鋪著柔軟的絨墊,一看就特別舒服,旁邊還有一個精致的小茶幾放著吃食,有點古代版豪華房車的意思。
玄銘一進來,就仰躺在座位上,林慧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瞪了玄銘一眼,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還請?zhí)拥钕伦,給我挪點地方!
玄銘閉著眼睛說道:“太子妃不是不想坐這個轎子的嗎?”
林慧貞心想,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不坐就不坐,林慧貞就原地蹲下了。
剛蹲下,玄銘就瞇著眼睛淡淡的說道:“身為太子妃,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即使是蹲著也不能如此不雅。”
林慧貞聞言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頭猛然撞在轎子的橫梁上,“嘶”的一聲,摸著頭怒道:“許你亂躺就不許別人蹲著?還站有站相,你怎么不來試試!”真想打死這個雙標狗。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