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貞做了一會兒運(yùn)動,弄得滿頭大汗,不得不嘆一聲:這幅小身板缺練!吩咐云溪準(zhǔn)備了熱湯,林慧貞拿著換洗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剛剛洗漱好。
玄銘身邊的洛離就來了。
云溪沒等洛離說話就進(jìn)去通報了,和這個冰山說話還真是有些吃不消,雞皮疙瘩掉一地。
“洛離姑娘怎么又來了,莫不是又要請我吃飯?”林慧貞正在吃著小方糕,笑瞇瞇的看著洛離,很是自然地問了一句。
“殿下今日舉辦家宴,請?zhí)渝把!甭咫x也回答的極快,辦事的效率崗崗的,那真是一句廢話都沒有的。
“喲,還真是請我吃飯呢?”林慧貞也很意外,畢竟,梅亭那里可不是特別愉快的經(jīng)歷。
“行,知道了!绷只圬懹X得今日估計也是宴無好宴,總有一種要唱大戲的感覺。
“云溪,打聽一下怎么回事!绷只圬懛愿涝葡讲橐环,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吩咐了云溪一聲兒。
云溪也得到了消息,告訴林慧貞家宴的來龍去脈,說道是淑德郡主求著太子殿下設(shè)的宴,還點(diǎn)名要請?zhí)渝?br />
“娘娘,她這是不懷好意!痹葡?dú)鈶嵉恼f道,淑德郡主與大小姐可不對付,平白無故的怎么會請人吃什么飯。
“沒關(guān)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慧貞撥弄了一下杯子里的茶葉,想著淑德真是作死小公舉,還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完美的詮釋了一句話: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她倒要看看淑德準(zhǔn)備做什么。
“去,把云小主也叫來!笔绲聦ι磉叺囊粋婢女說道。
很快就到了用膳時間,該來的人也來了。
東宮的家宴和別家相比,算得上冷清,桌子上也就林慧貞,玄銘和淑德三個人,而林清云是站在旁邊的,沒有被允許坐下。
其實幾人都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互相都不想說話,湊在一桌吃飯也是夠勇敢的。
“怎么才來!笔绲驴吹搅只圬懽詈髞恚荒樀牟荒蜔,便開始找茬。
“淑德!”玄銘本來沒開口,聽到淑德說話不禮貌,便看向她。
“郡主又來啦!绷只圬憛s不在意,淑德這樣才好呢,也沒占多大便宜,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林清云挨著請了一遍安,心里很不是滋味,站在一旁裝著白蓮花希望能博取同情。
“聽說太子妃昨日很晚才回來,還異常英勇的和人打了一架?”淑德看著林慧貞吃的開心,這飯可不是白白讓她吃的,便找到話題開始說道。
“是啊!绷只圬懸膊浑[瞞,順口答到。
“幫了誰呀?”淑德看林慧貞竟然不否認(rèn),還在那里裝腔作勢,趕緊追問道。
“郡主聽說了什么?我不過是救了一位女子,還算不上英勇!绷只圬懣戳耸绲乱谎。
“怎么會,我自幼養(yǎng)在宮中,不比外頭女兒家的自由,倒也很是羨慕你能夠自由出入西凌國,哪怕深夜歸來也沒人敢議論半分。”淑德一臉羨慕,心中向往的樣子。
“等郡主嫁了如意郎,從宮里嫁出去,自然不用再守這么多規(guī)矩了”。林慧貞在這暗自聽著,怎么覺得聽淑德這話里話外,都是認(rèn)為自己是如何瀟灑沒有束縛,可以任意妄為的人。
“我聽說你為青樓女子大打出手后還結(jié)識了一位俠客,好不英勇,怎么樣?外面的男子是不是很厲害?好不好相處?”淑德聽到林慧貞說什么嫁出去,心里恨急,卻不敢表露分毫,只裝作一臉好奇的繼續(xù)問道,話里都是贊嘆。
“也是一位見義勇為的人,怕她被人欺負(fù)了,身手不錯,志趣相投小酌了幾杯,算是個正人君子!绷只圬懧唤(jīng)心的回了一句,反正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說實話也不會怎么樣。
“誒,太子妃好不瀟灑,晚晴也想逍遙宮外,與人飲酒作樂,還能得一知己,共度春宵,真是好不快活呢!笔绲逻B連感嘆,十分羨慕的樣子。
哼,淑德說了這么多,原來是想污蔑她的清白,真是用心良苦。
“共度春宵?大白天的,身邊這么多人,不過是交談了片刻,我自然不會和郡主一樣想和外面的人共度什么春宵!绷只圬懸荒橌@奇的看著淑德,你一個名門淑女開口就是外面的人,還有沒有一點(diǎn)廉恥之心了,想栽贓陷害還嫩了一點(diǎn)。
“晚晴自然是沒有太子妃這么有福氣,隨便打個架,就有美酒有美人相陪,自然是極好的!笔绲滦睦锉镏豢跉,林慧貞滑不溜手的,不過,不管她怎么否認(rèn),與男人共處一室總是狡辯不了的。
“怎么郡主思春了?也是郡主也到適婚年齡了,少女懷春,對男子好奇些也沒什么,郡主臉皮薄不好意思,我這個做嫂嫂的倒是可以去稟告皇后娘娘,免得郡主憋出什么問題就不好了!绷只圬懣刹粫o淑德機(jī)會污蔑她,鍋嘛還是給別人背著好,淑德不是就想著玄銘的嗎?偏不讓她如意,氣死她。
“郡主還小呢,不用著急的,倒是姐姐你,昨日一臉春心蕩漾的回來,大家可都是看見了的!绷智逶埔娛绲乱粫r憋氣,趕緊開口說了一句。
“閉上你的嘴,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林慧貞冷厲的看了林清云一眼呵斥道。
“晚晴自然是沒有太子妃這么厲害的,再說了這些事情自有母后做主,自然是比不得太子妃能夠自作主張。太子妃美貌,若是與人進(jìn)了房間,解衣服,暢敘幽情,自然無人知曉?梢⌒乃擞J覦你的美貌!笔绲禄謴(fù)了正常的戰(zhàn)斗狀態(tài),笑著看向林慧貞,夸贊道。
“比不得郡主,專門盯著別人家里的,異想天開,這才是真的厲害呢!”林慧貞抓住淑德的痛腳說道。
“夠了!”玄銘在旁邊,越聽越不對味,眼底好似有一團(tuán)墨濃得化不開,把筷子一放,說了一句,揮袖子走了。
“就是有人認(rèn)不清自己,明明攀了高枝,還到處獻(xiàn)媚,到頭來還不知是個什么光景,你說呢?”玄銘走了,淑德說話也沒了顧及,直接對著林慧貞說道。
“郡主說完了?”林慧貞淡淡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就揮袖離開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