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钡人L腔說完,林慧貞唇角笑意漸隱,目光清澈分明,“皇上向來不喜私結(jié)黨羽,我嫁于太子不過是緣分所致,何來得不得助力之說!
皇貴妃臉色頓時一白,誰人都知,當今圣上極為不喜私結(jié)黨羽,她終于認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對,若是被有心人一傳……
“本宮不過是隨便說說,太子妃想多了,好了,本宮還有事,告退!
說完,皇貴妃起身,匆匆離去。
“你這樣,得罪她了!被寿F妃走后,皇后悠悠地說。
林慧貞垂下眼簾,應(yīng)了一聲,道:“妾身沒有得罪她,不過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強詞奪理!庇嗤砬缫宦暲浜,說完這意味不明的話,便再無言語。
茶杯上的煙霧漸漸消散,一本熱茶慢慢放涼,而三人之間的氣氛也是微涼。
慧貞心底暗道,這玄銘怎地還不回來,放她這個嬌妻在這里應(yīng)付他這難搞的老媽,天啊。
想曹操曹操到,只聽一聲通報,玄銘來了,林慧貞欣喜交加,忍不住站起了身。
惹來皇后一聲笑:“慧貞等急了吧!
被皇后調(diào)笑,慧貞才發(fā)現(xiàn),她反應(yīng)太大了,從賜婚這點看來,皇后也很樂意看到她與玄銘濃情蜜意。
要不然,新婚太子妃匆匆要走這點,若是有心人傳出去,她面上也不好看。
林慧貞越發(fā)警惕沉穩(wěn)起來,微微羞澀笑道:“母后別笑臣妾了,臣妾只是想夫君了而已,新婚夫婦,母后應(yīng)該了解!焙呛恰皇亲钠ü商郏瑲夥绽涞乃懿涣肆。
玄銘輕笑地走過來,接口道:“母后,慧貞臉皮薄,您就別逗她了,把她逗惱了,還要孤來哄!
嘔……就你?還哄我?林慧貞想想就覺得滲人。
“瞧瞧,有了媳婦兒忘了娘,這就開始護著了。”皇后帶著幾分嗔怪,身邊的貼身婢女聞言也道:“太子如此護著太子妃,定是跟皇上學(xué)的,皇上對娘娘的寵愛,滿朝皆知呢?梢娞哟渝!
林慧貞羞澀地笑笑,“可不是,昨晚殿下纏了臣妾好久呢,現(xiàn)在身上還酸疼著,若是有禮數(shù)不周的地方,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一旁飲茶的郡主一口噴了出來,惱怒地指著她,“你你你!”
林慧貞溫和地回她,“怎么了郡主,小心氣不順傷了喉嚨!
郡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要暈過去,旁邊的侍女趕緊幫她拍背,可她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
這種事本就是夫妻之間的合法行為,就是皇后也不好說什么,“你們新婚不要太縱了就好!
突地聽晚晴刺耳的一聲:“銘哥哥!碧客,晚晴只看了玄銘一人道:“前些日子西域進獻了一些新奇玩意,父皇賞我了幾樣,可好玩了,我?guī)闳デ魄啤!?br />
說著,竟拉著玄銘要走。
皇后當即皺起了眉,厲聲呵斥道:“晚晴,你嫂嫂還在此,不要總纏著你哥哥!
晚晴臉色一變,委屈的看著玄銘。
玄銘不忍,道“母后,晴兒還小,纏著我也習慣了。”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你已成婚,晴兒不能在如此!被屎箅y得強硬起來。
晚晴哪里受過這樣的氣,被皇后千嬌百寵的她,自是無法第一時間領(lǐng)悟皇后的苦心。
她當即大叫了起來:“憑什么,我與銘哥哥一起長大,憑什么她林慧貞來了,我就要把銘哥哥讓給她,她算什么,她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她根本配不上……”
“晚晴。”一聲厲喝打斷晚晴郡主的話,只見皇后鳳眸憤怒與失望交加,晚晴神色一怔,小臉閃過后悔。
她知自己口不擇言,卻抿著嘴倔強的不在吭聲。
皇后深吸口氣,道:“玄銘,時候不早了,你帶著慧貞先回去吧!
玄銘有心相勸,但看著皇后難看的臉色,他也忍了下來,對著皇后點點頭,剛要走,手臂上纏著一雙小手。
“銘哥哥。”余晚晴眼睛含淚,可憐兮兮的看著玄銘。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玄銘自然心疼她,但他在外已是人夫。
“晚晴,你乖乖聽母后的話,銘哥哥有空便來看你!
說完,玄銘帶著林慧貞離開,臨走之時,林慧貞眼睛無意與淑德對視,發(fā)現(xiàn)這人看她的眼神,格外憤恨。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