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烏云圖指著陸?眨瑳_著烏云琪琪格怒吼道。
烏云其其格完全不鳥他,在陸?瞻櫭奸g,直接親了一下陸?盏念~頭之后,再轉(zhuǎn)頭跟烏云圖說道:“他是我的丈夫,同時也是降服馬王的勇者!”
烏云圖的手當(dāng)場就按在腰間的刀柄上,僅存的一點理智讓他沒有拔出刀來:“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這一個瘦弱的漢人可以降服馬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擒住馬王,好你個琪琪格,為了區(qū)區(qū)一個漢狗居然敢做……”
“放肆!”陸?赵诼牭綕h狗兩個字的時候,虎目圓瞪,冷喝一聲。
盡管身受重傷,但是身上的開山一斧的氣勢還是爆發(fā)了出來,一時間一股霸道的氣勢壓在了烏云圖的身上。
烏云圖臉色一變,被陸?盏臍鈩蒹@得后退了幾步,隨即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上前一步,身上一股兇悍的氣勢飆出,企圖硬撼陸海空的氣勢,但陸海空是什么人?那是連歷史武將都能殺的存在,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開山一斧的等級何等之高,豈是區(qū)區(qū)一個烏云圖可以比擬的,烏云圖的氣勢剛起來立刻就被陸?盏臍鈩菽雺毫讼氯。
烏云圖臉色一白,接連后退了幾步,雖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傷,但是這一種情況下,他的臉面基本丟個干凈了。
“你信不信,你若敢在說一句侮辱漢人的話,我讓你死在這一個帳篷里!”陸海空強勢催動氣勢,讓傷勢又重了一分,但卻依然霸氣凜然道。
“你……”烏云圖一怒。
“你若敢在對我男人多廢話一句,我就殺了你!”
琪琪格冰冷的話語傳來,直接讓烏云圖的臉色一白,他是知道的,琪琪格雖然是女人卻比男人還要強大,整個部落當(dāng)中能夠穩(wěn)贏她的沒有幾乎沒有,他烏云圖自然也不行,在這一種情況下,他只能狠狠的瞪了陸?找谎,大怒的離開了帳篷。
不過有了這烏云圖的一打岔,陸?諏︾麋鞲竦故怯辛艘稽c點好感,至少這女人最后那一句話他還是很贊賞的。
烏云圖離開之后,琪琪格就像好奇寶寶一樣的看著陸海空,那眼神好像在探索新大陸一樣,陸?談倓偙憩F(xiàn)出來的強勢非常非常的符合她的胃口,而陸海空那一股恐怖的氣勢,更是表明這一個男人的全盛時期絕對不比自己弱。
“是你降服了馬王我很高興。”琪琪格是一個很直爽的女孩,她不屑于掩飾不必要掩飾的東西,想到了什么就直接說什么。
陸?湛戳绥麋鞲褚谎,惡心她道:“如果要是一個七老八十的男人降服馬王呢?”
“那我就殺了他,再把馬王放了,等待下一個降服它的男人出現(xiàn)!辩麋鞲癜詺鉄o比道。
這才對嘛,這么強勢霸道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甘心將自己的婚姻用這一種充滿不確定的方式來決定。
陸?彰菜圃缇椭肋@個女人的回答一樣,毫不意外的看了這女人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不再理她,把眼睛閉上來思考一個對于他來講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要不來立刻馬上的恢復(fù)自己的傷勢,陸海空是霸道,但他又不是傻子,在沒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面對烏云圖他是不可能那么強勢的。
如果使用可分配技能將基礎(chǔ)斧法提升到35級的話,陸海空立刻就能滿血復(fù)活,但是這么做是有弊端的,特別是對于現(xiàn)在的陸海空而言。
他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來了,自己上一次使用神秘卷軸之所以失敗,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為自己對于基礎(chǔ)斧法的領(lǐng)悟不夠,而陸?杖绻褂眉寄芙(jīng)驗將基礎(chǔ)斧法的等級提升上來的話,陸?沼謺媾R這一個問題。
現(xiàn)在陸?盏幕A(chǔ)斧法已經(jīng)喂了太多的可分配技能經(jīng)驗了,目前已經(jīng)有些根基不穩(wěn)的樣子,陸?毡緛硎窍胪ㄟ^自己的領(lǐng)悟?qū)⒒A(chǔ)斧法升到三十五級從而加深感悟,把基礎(chǔ)打牢一點使用神秘卷軸的成功率才能大一點。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陸海空想要恢復(fù)自己的傷勢就只能使用《紫氣升龍訣》來療傷了,在自己的傷勢得到很好的處理的話,盡管《紫氣升龍訣》效果逆天,陸海空也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fù)。
一個是眼前的安危,還有一個是未來,陸?丈晕⑺伎剂艘谎郏犻_眼睛看著眼前的打量著自己的琪琪格:“女人,你能夠保護我三天的時間嗎?”
陸?盏恼Z氣霸道無比,明明是應(yīng)該是求人的話,在他的口中說出來像是在命令別人。
“當(dāng)然,作為一個女人,我有義務(wù)保護好自己的男人!
好嘛,這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如出一轍的霸道,琪琪格的話沒有問題,問題在于語氣上,她很自然的把男女的關(guān)系做了對調(diào)。
陸?漳鞘艿昧诉@個:“那還是算了,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話說著,陸?照獙⒆约旱幕A(chǔ)斧法提升到三十五級的時候,外面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先后幾個人走進了這一個帳篷當(dāng)中。
看到那些人進來,烏云琪琪格的臉色瞬間就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帳篷什么時候,是可以隨意進出了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連進入我女兒帳篷的資格都沒有了!
一陣略帶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腦袋上綁著三條鞭子,身上穿著很是考究,年紀(jì)大概在五十歲左右的匈奴走了進來。
這年老的匈奴應(yīng)該是琪琪格的父親,不過陸?諈s注意到了,琪琪格見到這一個年老的匈奴進來的時候,臉色不由自主的沉了下來,甚至帶著一絲厭惡。
“你來干什么?”琪琪格臉色沉著臉喝問道。
“我一聽說我親愛的女兒居然要嫁給一個漢人,當(dāng)然要來看看,到底是那一個那一個漢人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取我的女兒!
老匈奴看著躺在琪琪格床上的陸海空,眼中露出了殺意:“就是你嗎?不知死活的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