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清景市國際機場。
梅老已經(jīng)為葉銘將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葉銘下車之后,立刻就有雪白色的大悍馬上前接應(yīng),葉銘也沒客氣,上車就走。
悍馬的速度極快,如同一個巨大的野獸,因為速度太快而發(fā)出嗡嗡的轟鳴聲,一路上所遇到的車輛連忙閃避開去,生怕被其撞上。
紅綠燈根本就不管不問,悍馬就如同是鶴立雞群,在一片巨大的喇鼻聲響中,哪怕是通行的車輛都要為其讓道。
來到清景大學(xué),葉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學(xué)校門口,雙手緊緊捏著衣角,一臉擔(dān)心的林明,車子還未停就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倒是嚇了那司機一大跳,畢竟悍馬急速行駛,即便速度再慢,也是達到了每小時100公里左右的速度,如果普通人突然跳下去,都有可能直接摔死,但讓這司機目瞪口呆的是,葉銘不但沒摔死,而且比他還快的到達了林明面前。
林明只覺面前人影一閃,葉銘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她一看是葉銘,也沒多想,臉上立刻流下了淚水,哭著道:“葉銘,你快點去救救清雅,我也不知道她家人的號碼,而且……而且他們還說出了你的名字,就讓你去救清雅……”葉銘皺了皺眉頭,暖聲道:“你先別哭,跟我說說詳細情況!
“恩!绷置鼽c了點頭,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葉銘說了一遍。
因為明天就要開始考研,王清雅自然是每天都待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加上之前落下的幾天課程,這幾天也都努力的補上。
杯明去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沖進了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好似認識王清雅一般,二話不說的就把王清雅帶走了,而且他們還放下話來,說是玉聯(lián)幫的,并指名點姓的要葉銘去救她。
林明也聽說過玉聯(lián)幫的一些名頭,嚇得連忙給葉銘打了電話,然后就有了現(xiàn)在的事情。
“他們有沒有說為什么要抓走清雅?”葉銘問道。
“沒有,他們只說了就要你去救清雅,然后就把清雅帶走了。
”林明搖頭道:“葉銘,你可一定要小心,我親眼看見學(xué)校的保安想要上前攔截,卻是被他的直接按在地上打得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我知道!比~銘點了點頭,讓那悍馬車上的司機下車,然后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上,油門一踩到底,悍馬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超級大轉(zhuǎn)彎,
一片轟鳴之中,向著東南郊區(qū)沖去。
半個小時的路程,卻是在葉銘的急速之下,只是十五分鐘便已經(jīng)到達,葉銘直接開車來到了上一次把自己帶來的那個酒吧,酒吧門口站著兩人,雙手負后,一身黑衣,見葉銘怒氣沖沖的走來,他們伸手把葉銘攔住,道:“先生,這里不能……”“嘭嘭!”
還未說完,這兩人就被葉銘兩腳踢飛了出去,一腳踢開酒吧的玻璃轉(zhuǎn)門,只聽一聲轟隆巨響,這玻璃鋼轉(zhuǎn)門都差點被直接踢壞。
酒吧里面并沒有什么顧客,因為這里只是打著一個酒吧的名頭,實則乃是玉聯(lián)鼻的一個分堂據(jù)點。
亮堂的燈光下,坐著一些身穿黑衣的男子,酒吧里面煙氣彌漫,一道枧麗的身影正坐在酒吧中間的沙發(fā)上,在給眾人講解著什么。
見葉銘進來,所有人都是一愣,緊接著就是兩個手拿凹手槍的男子對準(zhǔn)葉銘,卻是還沒等他們說話,就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一片稀里嘩啦的聲音中,兩人一連撞碎數(shù)根玻璃質(zhì)感的柱子方才跌落在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你?”
那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蹙了蹙眉頭,冷聲道:“你這是干什么?我們沒有招惹你吧?”
因為上次的事情,這女人心里對葉銘也是有著很大的忌憚,此刻見葉銘不動聲色間就把兩個特種兵退伍的軍人擊飛,心里再次對葉銘增加了一份恐懼,說起話來雖然冰冷,卻也沒什么底氣。
“把我的女人放了!比~銘臉色陰沉,森冷的說道。
鼻人一怔,臉上露出錯愕“什么女人?”
葉銘右手一探,竟然隔著數(shù)米之遠將這女人抓住脖子,硬生生的提了起來“別他媽跟我裝蒜,如果她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讓你這玉聯(lián)幫全部死絕!”
女人臉色有些發(fā)紅,她怎么也沒想到葉銘的實力竟然會是這么強,簡直就不是人,她掙扎了幾下,卻是被葉銘掐住喉嚨,無力說話。
這時候,那個黃毛站了起來,驚恐的道:“你你把我姐姐放下,有禧好好說,我們真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比~銘咬了咬牙,右手一揮,女人被直接扔在了沙發(fā)上,’,兩個小時之前。你們的人把我女朋友從清景大學(xué)帶走了,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聞言,那黃毛錯愕的道:“我們的人把你的女朋友帶走了?
這……………”那女人直接道:“誰干的,現(xiàn)在立刻站出來,我可以讓他死的痛快點,不然的話,他全家都要陪葬!”
眾人雙腿一顫,這里都是玉聯(lián)幫各堂的堂主,正在討論該怎么對付市南的斧頭幫,此刻一聽女人的話,立刻掏出電話,打電話詢問了手下。
五分鐘之后,所有人都是迷惑的搖搖頭,因為他們沒有一個手下干過這事,畢竟因為要偷襲斧頭幫的原因,玉聯(lián)幫成員都在休息,確實是沒有干過此事。
女人見所有人都搖叉迷惑,不由蹙起眉頭,對葉銘道:“你該不會是找錯門了吧?要是我的手下真的干了,他們肯定會承認,可是……………”她不用說下去葉銘也已經(jīng)看出來了,好像玉聯(lián)幫對此事并不知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當(dāng)這時,葉銘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葉銘連忙拿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皺了皺眉,他接通電話,只聽那邊傳來一聲陰翳的笑聲,道:“葉先生,怎么樣?玉聯(lián)幫都已經(jīng)被你拆了吧?!”
葉銘一聽,臉色立刻寒了下來“李星云……”
這聲音,葉銘相當(dāng)熟悉,正是上次在寶龍車行有過一面之緣的李星云,葉銘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家伙的心胸會狹隘到如此程度,竟然會為了那次的事情,不但雇用武者刺殺過自己,現(xiàn)在更是把王清雅抓走了,好像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葉先生還記得我,真是有幸!崩钚窃脐帨y測的笑道。
葉銘沉聲道:“李星云,就因為上一次的矛盾,你就不惜huā費那么大的代價雇傭武者刺殺我?這次更是把我女朋友抓走,你到底想干什么?”縱然葉銘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找不到王清雅現(xiàn)在被李星云抓到了哪里,只能干著急。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么小氣!
李星云冷笑道:“不但是你的女朋友,只要是跟你有關(guān)系的幾個女人,現(xiàn)在都在我的身邊,你要不要聽聽她們的聲音?”
說完,李星云似乎打開了擴音,只聽里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哭喊,雖然沒有說話,卻是能夠聽出,正是莫云麗和董秋雨,不過沈心并不在其中,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沒有被抓去。
葉銘心里的怒火頓時上升到了巔峰,李星云竟然把莫云麗和董秋雨,還有王清雅都一起抓去了,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有什么條件直說,別傷害她們!比~銘竭力的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李星云在電話那頭嘖嘖嘆道:“你先來市南的這一片廢棄工廠吧,至于什么條件,我們見面再談!
說完之后,李星云直接掛斷了電話。
“是李星云?”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突然問道。
“你知道他?”葉銘反問。
“怪不得你會以為是我們干的,肯定又是這家伙栽樁!迸吮緛砭捅涞哪樕质抢淞藥追帧
葉銘也沒興趣知道為什么李星云會在栽贓給玉聯(lián)幫,直接奪門而出,開著悍馬向著市南奔去。
葉銘走后,女人沉吟了一會兒,道:“先取消今晚對付玉聯(lián)幫的計劃,召集鷹堂和虎堂的兄弟,跟我到市南廢棄工廠!
清景市市南,因為即將開發(fā)的原因,這里有著一大片已經(jīng)倒閉的廢棄工廠,這些工廠多是一些化工原料廠,污染極大,被國家禁止繼續(xù)生產(chǎn),也賣不出去,就這么扔在了這里。
此刻,在工廠的每個隱蔽角落,都有一些身穿黑衣的人潛伏,他們的目光,都是望向通往工廠的道路。
突然間,一聲嗡鳴從遠處逐漸接近,伴隨著嗡鳴聲的傳來,一輛雪白色的大悍馬帶起一片塵霧,迅速的來到了這里,只聽一聲車輪碾壓地面的刺耳嘎吱聲,悍馬停下,從上面走下一人。
見此,某個角落的一名中年男子立刻拿出一個對講機,低聲道:“李公子,目標(biāo)已經(jīng)出現(xiàn)!薄拔抑懒!蹦穷^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
葉銘下車之后,耳邊一動,立刻將四周的各種聲音完全收入耳中,他心底冷笑一聲,佯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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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先去補個覺,頭昏眼huā,要暈過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