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接電話嗎?”顧小殊疑惑的看著顧時鈞,來電顯示了好久了,他怎么還沒接電話?
聞言,顧時鈞晃過神來,他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客廳,到外面去接電話了。
“神神秘秘的!”顧小殊不服氣的嘟嘟嘴,然后看著面前的美食,頓時把對顧時鈞的不滿拋到了九霄云外!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這么多顧時鈞做的美食啦!
捧著小碗,顧小殊大快朵頤起來,吃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倉鼠一樣。
門外,顧時鈞皺著眉,聲音低沉:“有什么事快說!”
“顧總,”電話里是一個略顯強(qiáng)勢的女人聲音,她似乎正在品酒,就連語氣中都染上了一絲醉意:“顧總,我手上現(xiàn)在有一個顧氏集團(tuán)的把柄,就要看顧總愿不愿意把這個把柄給贖回去了?”
把柄?顧時鈞的眉頭皺起來,他看了眼屋子里吃得開懷的顧小殊,低聲問:“什么把柄,你說!要是說不出來,我就掛了!”
“顧總,我在顧氏集團(tuán)多少年了?顧氏集團(tuán)的事情我最清楚!我手中的這個把柄,一旦曝光了,顧氏集團(tuán)將在短短一天之內(nèi),成為過去!你顧時鈞也將一無所有!”女人的聲音中染上得意,很顯然,她對自己手中的這個把柄很有把握!
她就像一只豹子一樣,正慵懶的盯著自己的獵物:“我要你和顧小殊離婚!娶我!我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怎么樣?”
聽女人說話,顧時鈞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就曝光去吧!”
不顧女人忽然慌了的聲音,顧時鈞把電話掐掉,然后進(jìn)門,坐在顧小殊的身邊,看她吃得香甜的模樣。他愛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不管是誰也不能逼迫他離開他愛的女人!
吃完飯,顧小殊被他哄著去午睡,看著睡顏恬淡的顧小殊,顧時鈞的眼睛瞇了瞇,仿佛透過她在看什么似得。
等顧小殊徹底睡熟了,顧時鈞走到陽臺上,撥通了張翥的電話:“公司稅務(wù)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有眉目了么?”
“這件事情我們的人很難插手!睆堲愕穆曇羲坪鹾転殡y,他猶豫了一會兒,道:“畢竟,財務(wù)部和審計(jì)部的關(guān)系本來就緊張,審計(jì)部自從移交到您舅舅手中,我們的人就很難從里面得到消息了!如果我強(qiáng)硬的介入,只怕尤老先生會……”
當(dāng)年,顧時鈞的父親顧城過世之后,顧家就像一盤散沙一樣,那些顧家的少爺們?nèi)际羌埳险劚呢浬,根本無法為顧家挽回頹勢!因此,顧母的哥哥曾經(jīng)出手幫助過顧氏集團(tuán),講顧氏集團(tuán)的頹勢稍稍減緩,這才等到了顧時鈞回來,力挽狂瀾!
但是,也就是從那以后,顧母的哥哥尤老先生從此插手顧氏集團(tuán)的事務(wù)!甚至,為了表示顧氏集團(tuán)對他出手相助的感謝,顧家拿出了百分之十三的股份交給尤老先生!審計(jì)部也從此成了尤家人的地盤!
當(dāng)然,當(dāng)年的尤老先生還矯情了一下,聲稱只要顧時鈞能夠獨(dú)立運(yùn)作顧氏集團(tuán)了,他馬上把手上的百分之十三的股份還回去!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隨著歲月的遷移,尤老先生早就把那百分之十三股份當(dāng)做自己的所有物了!怎么可能輕易放手?也因此,顧時鈞和尤家之間的矛盾也就日一深重起來。
“舅舅那邊,先不要驚動他!”顧時鈞瞇著眼,手指頭在陽臺的摩挲著,然后低聲道:“暗地里來吧!舅舅手底下的人該怎么處理你知道,就不用我多說了!”
掛掉電話,顧時鈞悵然若失的望著遠(yuǎn)方。
午后的陽光很好,燦爛得就像顧小殊的笑容一樣,顧時鈞的心情好起來,轉(zhuǎn)身進(jìn)房間,貼著顧小殊躺下,嗅著她的味道……
他剛想入睡,就感覺懷里的顧小殊不安分的掙扎了一下,無意識的說了聲:“好熱!”
他們的公寓本來是有配備空調(diào)的,但是顧時鈞害怕空調(diào)的冷氣對孕婦不好,因此,公寓里一直沒有開空調(diào)!現(xiàn)在正是午后,陽光最熱烈的時候,顧小殊本來就熱,被顧時鈞貼上來之后更難受了!
簡直就跟貼燒餅一樣!
見顧小殊難受的皺眉,顧時鈞坐起來,他捏了捏眉心,然后走出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西裝襯衫已經(jīng)全部褪去,只穿了一條長褲。一上床,顧時鈞就感覺到顧小殊無意識的朝他這邊移……
先是她的小手無意識的抱上他的胳膊,然后她的腿不安分的掛在他的腰上,最后整個人都窩進(jìn)了他的懷里,還像一只小貓一樣把臉頰貼在他肩膀上蹭!
這一蹭,顧時鈞就覺得一股邪火從她碰過的地方一路向下,頓時他整個人都火燙起來!
感覺到顧時鈞的火燙,顧小殊無意識的松開了手,就地一滾就滾到床里面,貼著墻壁睡去了!
她把他撥撩得一身邪火,接過一轉(zhuǎn)身,自己又睡覺去了?
見狀,顧時鈞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回到浴室又洗了個冷水澡!如是幾番。
這一個午覺睡得顧小殊心滿意足,醒來的時候,她還到處找了找,愣是沒有找到那個冰冰涼的抱枕!她鼓著腮幫子,疑惑:“咦?難道被我踢到床下了?”
爬下床一看,什么也沒有!顧小殊更疑惑了。
跡著拖鞋,顧小殊出門一看,顧時鈞已經(jīng)去公司了,整個公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打了個呵欠,坐在魚池邊,看著魚池里成雙成對的龍須魚,心情大好!
傍晚,顧時鈞回來的時候,顧小殊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他什么時候帶過口罩了?還有,她一靠近他就逃離?這是怎么回事兒!
“顧時鈞,你這是什么意思!”顧小殊氣惱的瞪著他,顧時鈞見狀,摸了摸鼻子,低聲嘆道:“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
感冒?現(xiàn)在可是六月底了!竟然還會感冒?
顧小殊懷疑的看著他,他的身體向來好的過分,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感冒了呢?難道,難道他出去偷腥被野貓抓了臉?不敢讓她看?
想到這里,顧小殊的眼睛就紅起來了。
以前就經(jīng)?葱侣剤蟮溃f丈夫在妻子懷孕期間的出軌幾率是最大的!因?yàn)槠拮訜o法為丈夫解決某種生理需求,所以那些丈夫就只能出去找……
原來只當(dāng)這是個笑話看看,沒想到自己也碰上了!
顧小殊癟嘴,眼看著就要哭!顧時鈞見狀,連忙安慰道:“別哭!孕婦的情緒不要波動得太厲害!”
說到孕婦二字,顧小殊越來越覺得就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子!顧時鈞嫌棄她懷孕了,所以出去尋找慰藉了?
況且,她能怪他嗎?她又不能幫他解決那方面的需求!
想到這里,顧小殊的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邪惡的念頭冒了出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