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我現(xiàn)在和你一樣手下的兵全部都是剛剛訓練出來的新兵,你以為你現(xiàn)在的兵還是抗日戰(zhàn)爭和解放戰(zhàn)爭中的那些個老兵油子呀!大家現(xiàn)在都是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的,你的連隊是否像以前那樣厲害那還說不準呢”
“那不一定,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誰勝誰負只有比過才知道”
“哦,是嗎?那我們等會兒就來比試一下,我絕不會對你的連隊手下留情的”
“但愿如此吧”
當十六個連隊的所有連長抽好簽以后,便全都按照抽到的順序讓自己率領的連隊排在了對手的連隊旁邊。為了讓所有的連隊能夠更好的記住演習的規(guī)則,周衛(wèi)國便再一次把演習的規(guī)則給重復了一遍
“單數為進攻方,雙數為防守方,按照連隊陣亡人數的數量來定輸贏,那個連隊消滅對手的人數多,哪個連隊就勝出,在演習期間觀察員不得幫助任何一方參與戰(zhàn)斗,任何一方都不得攻擊觀察員,違者就算認輸”
這個時候,一營二連的連長楊大力問了一個問題
“團長,那如果雙方陣亡的數量一樣多,那勝負應該要怎么算?”
聽完楊大力的提問后,周衛(wèi)國回答說
“演習沒有平局,如果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就延長時間繼續(xù)打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說完,他便向負責觀察演習情況的觀察員十個觀察員命令道
“觀察員,開始發(fā)槍”
于是,十個觀察員便開始為所有連隊的連長和戰(zhàn)士們發(fā)槍,其中一個觀察員一邊發(fā)槍一邊說道
“每個人槍里頭只有五發(fā)子彈,一定要省著點用”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所有的連隊都已經領到了裝滿橡膠子彈的步槍;這時候,一營長開始宣布道
“現(xiàn)在由抽到一號簽的一營一連對陣抽到二號簽的二營二連,二營二連先進去布置好防守地點,十分鐘后由一營一連進去進攻,觀察員現(xiàn)在隨二營二連進入煤礦廠”
于是,二營二連和那十個觀察員們便一同進入到廢棄的煤礦廠之中,十分鐘以后,一營一連便開始進攻。
等到兩個連隊全部進入這煤礦廠之后,羅運平和常云靜還有一營二連其他戰(zhàn)士們開始議論紛紛
“常大哥,你說這回到底是二營二連能打贏,還是一營一連能打贏呀?”
聽完羅運平的提問后,常云靜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呢?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來到這兒接受訓練的新兵,誰輸誰贏都說不準”
這個時候,班長鄔善強在中間插上一句說道
“依我看肯定是一營一連勝出”
聽完鄔班長的話后,羅運平和常云靜兩人一同望著站在他們倆身后他,異口同聲的問
“班長,你為什么那么肯定?”
鄔班長微微一笑,回答道
“一營一連的連長名叫孫大雷,曾在第二野戰(zhàn)軍中擔任排長,在解放廣東那會兒指揮著一排沖到最前面,帶著他的排硬生生的把一個國民黨的連長給俘虜了”
鄔班長此言一出,羅運平心中頓時一驚,對鄔班長口中提到的這個名叫孫大雷的連長表現(xiàn)出一種敬畏之意,由衷的贊嘆道
“這個孫大雷可真厲害呀!”
果然不出鄔班長所料,三十分鐘過去之后,讓二營二連消滅的四十多名被觀察員宣布“陣亡”的戰(zhàn)士面無表情的從廢棄的煤礦廠內走了出來,衣服上和褲子上全都掛彩,而讓一營一連消滅被觀察員宣布陣亡的戰(zhàn)士只有二十多個,這是多么大的差距呀。
“二營二連可真厲害”
常云靜心中不由得贊嘆道。這個時候,團長周衛(wèi)國便開始宣布演習結果
“二營二連勝出”
接著他又宣布接下來對決的兩個連隊
“現(xiàn)在由抽到三號簽的一營二連和抽到四號簽的一營四連對決”
當一營四連的連長水生率領連隊從楊大力身邊經過時,他輕視地瞥了一眼二連連長楊大力說道
“楊連長,我一定會把你們二連打的屁滾尿流”
而楊連長也豪不示弱,他把手插在腋下帶著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
“你給我走著瞧,我也一樣會把你們四連打的屁滾尿流”
十分鐘后,他便帶著他手下的戰(zhàn)士進入廢棄的煤礦廠之中。
進入煤礦廠后,羅運平非常警惕的握緊他手中的步槍,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他看見這廢棄的煤礦廠四周到處都是礦渣,除了礦渣之外便是礦工的住房,采礦室,科長辦公室,洗煤廠等建筑物。
這時候,連長楊大力向他手下的戰(zhàn)士命令道
“找掩體隱蔽”
于是,二連的所有戰(zhàn)士們全都找好掩體隱蔽了起來,一邊找掩體,一邊悄悄地往前挪動尋找下一個掩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二連之中有一個戰(zhàn)士突然頭部中彈被擊倒在地,帽子上瞬間掛彩,他極不情愿的站起身,整理好衣帽后心灰意冷的走出了這座廢棄的煤礦廠。緊接著,又有一名戰(zhàn)士頭部中彈然后和之前那位戰(zhàn)士一樣很不甘心的離開了礦廠。
“隱蔽,隱蔽”(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