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件事情,向凝晚終究未追尋下去。
這個除夕也在這樣的氣氛下,悄然而至了,小年飄雪,而大年卻露出了陽光照耀,正是映照了一句話: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gm的年終宴會也如期舉行了,這一年,gm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香港的連鎖大廈已經(jīng)第三家落成,而首家在法國巴黎的商廈進行運營,顧衍律把國貨首次帶上了世界的時尚尖端,成為國內經(jīng)濟圈的佼佼者。
同時在向凝晚的堅持下,向氏集團正式被gm冠名收購,除去統(tǒng)一運營以外,其余都按照原先的機制進行,保留了所有原有的員工,同時任命韓勛成為向氏集團的執(zhí)行長,韓啟輝為總經(jīng)理。
這一決定的幕后策劃人皆是向凝晚,當然也是她親自去請韓勛出來主持向氏,她開口,韓勛自然拒絕不了,顧衍律承諾,向氏是一個永久性的獨立體,不會因為被gm收購,會影響他個體的發(fā)展,當然韓勛接任執(zhí)行長時,只說了一句:“來向氏可以,我不會聽命于凝晚以外的人!”
顧衍律欣然同意,他全權退出了向氏的經(jīng)營決策權,放手于韓勛,但是向氏隸屬于gm,所以真正的領導人其實還是他,這樣也避免他在兩邊奔走。
年會當日,向凝晚與向念都參加了,成為gm矚目的焦點。
除夕夜,顧衍律攜向凝晚與向念回到了顧園,向念已經(jīng)習慣了在顧園的生活,當然顧榮生總說她像是養(yǎng)在身邊的小女兒一般,而方怡晴也把向念照顧的很好,年末,顧衍律和向凝晚忙碌,自然也不能顧及到她。
吃過了年夜飯之后,一家人圍坐在了客廳里,方怡晴難免有些憂傷,畢竟兒子不在身邊,也并未多表露,草草就離開了客廳回房間去了。
“念念在顧家的第一個新年,爺爺?shù)膲簹q錢,壓壓歲,平平安。”顧榮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壓歲錢。
當然還有向凝晚的份,而今天一清早,向凝晚早就收到了顧衍律的壓歲錢,當然還與他們婚后第一年一般,讓她恍然覺得一切都沒有改變。
“謝謝爺爺。”向念接過紅包。
“你還沒有謝謝我呢?”顧衍律對著她道。
“我有禮物要給爸爸,所以我們互相扯平!”向念一溜煙從他們身邊離開,一會兒就回來,“諾,新年禮物!”
一張紅色的金粉紙上,一個筆鋒稚嫩,但是卻流暢的福字,向凝晚見到那刻,回憶起來,他曾贈福的往事,現(xiàn)在是向念贈福,身影在不停重疊。
“念念的悟性很高,只教過不久,就有如此的天分!鳖櫂s生撫摸著向念的腦袋道。
向凝晚拉過向念,“定是爸爸教得好,所以才會學得如此快,念念,有爸爸這位老師,遠甚于任何老師!”
“凝晚,總是討我歡心,念念隨凝晚的性格。”顧榮生露出久違的笑容。
顧衍律對待顧榮生還是寡言少語,雖然心里關切,總也不在嘴邊言語,陪了一會兒,便決定回去蘭苑了。
當然向念卻要留在了顧園,而顧衍律也不勉強她。
于是同向凝晚一起打道回府了。
蘭苑也空蕩蕩的,除了門口掛著大紅燈籠,寧月眉被女兒李靜茹接過去過年了,李靜茹在青城置辦了房產(chǎn),所以提早將她接去過年了。
燈籠映照下,向凝晚的臉龐呈現(xiàn)出紅撲撲的顏色,剛剛打開門,顧衍律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她在吃中藥,他一直都知道,她以為自己用點空氣清新劑,他就聞不到味道,他早就看到垃圾桶里的藥渣了,同時他飛到帝都去見了好幾位名醫(yī),對她的情況描述后,都是有希望的。
同時,他研究好了藥膳吩咐寧月眉每日餐食準備,向凝晚卻也未發(fā)覺不對。
人的氣色倒是越來越好,食欲也增加了不少。
被顧衍律這樣一抱起來,她措手不及,立馬圈住他的脖頸,“怎么突然要抱我?”
“抱我太太,不是理所應當,何況我可給了壓歲錢,那我的壓歲錢,你還沒有給呢?”顧衍律的鼻子摩擦著她的鼻子。
“你都這么大了還要壓歲錢,我可不給,如果要尋了我的回去,又何必給我呢!”向凝晚冷哼一聲,噘起的嘴巴都能掛鉤了。
顧衍律往她的脖頸里蹭了蹭,“鬼靈精!
一路上來,直接到了臥室里,將她放在了大床上,他彎腰替她脫掉了鞋子和大衣外套,正欲走,向凝晚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將他拉近自己的身邊,又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帶,“顧先生的壓歲錢不要了嗎?”
顧衍律看到她的眼眸里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艷,“乖,不急,等你身體好一些了!”他在她耳邊道了一句。
從她看過醫(yī)生許久,她常常比他早睡,就是避免發(fā)生什么事情,而顧衍律也從未主動要求過,但是已經(jīng)兩個月了,她深知,他也煎熬。
而顧衍律也不乏了解過這方面,當然季淮以前就有說過。所以他自控一直都很好,但是每天晚上抱著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會去沖冷水澡。
向凝晚低低道:“老公,今天是除夕!”她的聲音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雨露,總是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喊他老公。
他無動于衷,向凝晚從床上起來,雙膝跪在了床面上,伸手扣住他的脖頸,一手放在他的耳后,一個吻迫不及待印在他的唇瓣上。
伸手去脫掉他的外套,她模仿著他的手法,雖然是笨拙的撞擊,但是一樣能喚起他所有的熱情來。
面對這樣的挑逗,他原本控制住的手,立馬圈住了她的纖細的腰際,低嘎的聲音從喉間溢出,“可以嗎?”
直到向凝晚點點頭。
一場魚水之歡就在這個年的最后一天奏響,直到午夜十二點鐘聲敲響,向凝晚還蜷縮在了他的肩頭,疲態(tài)不堪地笑了。
醒來之后,向凝晚感覺到了小腹一陣疼痛,他放慢了步調,也并未過多求歡,為何會感覺到絞痛的感覺,這樣的絞痛很是熟悉,像是……
她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來大姨媽了,又仿若有液體從身下流淌出來,向凝晚一驚訝,馬上掀開被子,披了睡袍就往衛(wèi)生間跑去。
這樣的舉動自然是驚醒了顧衍律,顧衍律馬上打開燈,大床的床單上,鮮血觸目驚心展露在他的眼前。(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