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瑞澤的告別或多或少都留下了心里最傷感了一處,向凝晚收緊了心,包裹好了一切,而林瑞澤就在與她告別之后,坐上了飛往新疆的航班。
人生總是留有遺憾,諸如林瑞澤從未得到過向凝晚的愛情,卻一直都喜歡著一個人,而且不愿放棄,最終的最終也只是換了方式的放手。
向凝晚的工作室步入了正軌,她聘請的溫心言雖然只是剛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但是對工作報以十二分的熱情,將工作室的事務(wù)打理得井井有條,當(dāng)然因?yàn)榕浜舷蚰淼臅r間,課時不緊密,學(xué)生也擁有很寬裕的學(xué)習(xí)時間。
而她們幾個也會經(jīng)常來sunshine小坐,諸如今日,她們便一同來這邊探她的班,“我們親愛的向老師,您忙好了嗎?”林曼妮望著向凝晚道。
“心言,給她們倒點(diǎn)水,你們坐一下,我一會兒就結(jié)束了!毕蚰硪姷剿齻儊砹酥螅那橐泊蠛。
隨后她到達(dá)教室,再做了一次教學(xué),糾正了學(xué)生的幾處錯誤,過了一會兒,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向凝晚身著淺藍(lán)色的毛衣配上灰色的短裙,半丸子頭,顯得嬌俏可人。
“你們怎么過來了?”向凝晚走入她們中間。
“見你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所以就親自上門逮你啊,走吧,一起去吃飯!绷致菀呀(jīng)站起來,挽住了向凝晚的手臂。
向凝晚柔和的目光打量著她,“我哪有很忙,明明是你忙,還要賴我,我可是約你們很多次,都沒有見你們回應(yīng)!
輕微的咳嗽,王可心走了過來,“你可不知道,你晚上約我們呀,你家顧先生可是警告過我們,晚上不能妨礙你們。”
“妨礙我們什么?有什么比閨蜜約會更重要的事情?”向凝晚皺眉,這又和顧衍律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王可心清了清嗓子,“顧先生可說了,要加油造人,所以就不讓我們打擾了!
引得哄堂大笑,向凝晚的連比什么都紅,滾燙滾燙,顧衍律,晚上回去非讓你跪鍵盤不可,居然在他們面前說些這事兒,讓她的顏面往哪里放啊。
向凝晚冷哼了一聲,“你們竟取笑我!
宋雨童趴在她的肩膀上,摟著她,“阿律哥,說的也沒錯啊,嫂子,你有了嗎?”她趁機(jī)問道。
向凝晚馬上拉開了宋雨童的手,“去去去,竟是些胡言亂語的女人,你們這飯到底還吃不吃啊?”
“吃,當(dāng)然吃,我們向老師可惱了!绷致蓠R上拉著她往外走去。
四人并肩手拉手往外走去,向凝晚回頭,“心言,辛苦了,一會兒他們課程結(jié)束,你們?nèi)コ燥,找我報銷!
“好,vivian,你去吧,有我們在呢!”溫心言與她揮揮手。
四人的背影,就定格成最好的畫面,四個各具特色的女孩子,性格也迥然,但是卻互相吸引著。
女人聚集在一起,必然是逛吃逛吃,他們也一樣,出現(xiàn)在一家新開的自助餐廳,圍在一個角落,選著自己喜歡的食物。
“這里的烤牛排真不錯!”林曼妮盤子里裝了一盤子的烤牛排,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是大胖子呢,不過她的胃口向來好,而且是吃什么都不會胖的體質(zhì),所以也沒有必要為節(jié)食苦惱。
“真是羨慕你,不會吃的胖,像我,一吃這樣的肉食就會發(fā)胖!彼斡晖T癟嘴,望著滿滿一盆水果和蔬菜沙拉,像是她這樣的人,吃自助餐最虧了。
“也不全然,華先生應(yīng)該不希望你總是吃草,不介意你胖一點(diǎn)!蓖蹩尚男ξ卣f著,向凝晚附和地點(diǎn)點(diǎn)頭。
“是啊,總是讓我多吃一點(diǎn)肉食,可是我吃胖了之后,上鏡難看了,誰還會喜歡我啊?”宋雨童略感無奈。
林曼妮手里還夾著一塊牛肉,“誰讓你是靠顏值吃飯,不是靠實(shí)力吃飯!
宋雨童的叉子已經(jīng)劫持在她的牛肉上,“你一天不損我,就渾身難受,誰不知道你林曼妮靠的還不是我蕭哥哥這個男人,哪里靠的是實(shí)力!
“那也是我有的靠,什么時候你也帶你的華總出來溜溜,自然日后,你變成一個胖子,都不會有人說話。”林曼妮調(diào)侃道。
誰都說林曼妮和宋雨童不合,她們兩個其實(shí)是最契合的。
向凝晚笑著說道:“有一天如果你們兩個不斗嘴,我都會不習(xí)慣了。”
“是啊,就在上周,還有人爆料,說我們私下關(guān)系惡劣到,一條道都分開兩路走,生怕見到了互相尷尬!绷致轃o所謂地擺擺手。
宋雨童做出驚訝狀,“哪家媒體,我怎么沒有看到,我們什么時候這樣過。坑袉,有嗎?”
自然是有的,其實(shí)媒體喜歡這樣炒作,他們也無所謂成為筆下的素材,不過私下好的很,當(dāng)然從不做出任何澄清。
侍者端上來滿滿一盆生蠔,剛剛放在了桌上,王可心已經(jīng)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腥味充斥著她的鼻腔,她支撐不住,忙著站了起來。
“可心,你沒事吧?”她們?nèi)齻齊刷刷圍繞在她的身邊。
向凝晚扶著她,“你們在這里吃,我?guī)ハ词珠g。”她扶著王可心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路上沒有幾步,王可心一直都捂住自己的嘴巴,干嘔。
到了洗手間之后,她的雙手撐著洗臉盆,全身的力氣好像都靠在了雙手上,胃里全都在翻江倒海,向凝晚拍著她的后背,一遍一遍,水流將污穢沖刷干凈。
直到王可心吐完了,她才感覺到了舒爽,向凝晚用紙巾擦拭著她的嘴角,“怎么突然吐的這么厲害?”
“不知道啊,最近胃口不好,老是感覺到胃部泛酸想吐,可能是老毛病了,阿杰讓我去醫(yī)院,我本來就不喜歡醫(yī)院的味道,你可別告訴他,要不然他又要念我了!蓖蹩尚氖址鲋蚰,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向凝晚蹙眉,想了想,“你多久沒有來大姨媽?”
突如其來的問題,王可心愣在了原地,是什么意思,“上個月是十號左右來的,怎么了?”
“今天已經(jīng)是二十號了。”向凝晚提醒她。
“那又怎么樣,我經(jīng)常晚的,很正常啊。”王可心笑了笑,“走吧,我們吃飯去吧,吐完了,胃都空了!
向凝晚拉住王可心,“可心,你忘記了,我懷過孩子,我自然知道懷孕的癥狀,你最好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王可心滿臉寫著詫異。
懷孕,兩個字眼在她腦海里盤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