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瑩氣定神閑地坐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啜了一口,望了望顧衍正。
“急什么?好戲才剛剛登場,他們的一切都不過是給我們鋪路,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沒有拿出來呢。”夏如瑩訕訕地笑著。
顧衍正饒有興趣地望著她,“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我說過了,我要gm的股份,要不然我憑什么幫你!毕娜绗摰ǖ鼗貞櫻苷
顧衍正抽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越來越精明了,“我不是說過等事成之后,就會娶你,做了我顧衍正的太太還不夠嗎?”
“男人的話豈可作數(shù)!
“我不是已經(jīng)簽了合同給你!
“私人合同可反悔,你不也同樣反悔了和我訂婚嗎?顧衍正,我可不是那么好騙了!毕娜绗摿嘀念I帶,扯了扯。
顧衍正的眼睛里帶著銳利的光亮,他手里抓得越緊的股份,正在一點點流失,他卻不能坐以待斃了。
如果不是向凝晚,他收購了向氏,和華域合作的人就是他了,也沒有顧衍律什么事情了,什么東西,都比他晚一步。
“這次不會了,不相信的話,我們馬上去領證。”顧衍正回答道。
“哈哈,我還不要這些徒有虛名的東西,我要股份,你先把你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zhuǎn)給我,反正你不離開我,我自然不會用這些股份干嘛!你說是不是?”夏如瑩勾住了顧衍正的脖子。
顧衍正在她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吻,“乖寶貝,快說說你的秘密武器是什么?”
“顧衍律的孩子在我的手里!毕娜绗搶λf道。
顧衍正詫異道:“他哪里來孩子?”
“我給他制造的孩子,孩子現(xiàn)在在我手里,只要確保這個孩子,你就萬無一失了!毕娜绗撔Φ藐幚。
像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那這個孩子呢?”
“在安全的地方,你不需要知道!
“這就好,可千萬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顧衍律的心思縝密,有了這個孩子,向凝晚估計也不要他了吧,那么向氏他一天也呆不牢了。”顧衍正想到此處,訕訕地笑著。
夏如瑩當然知道這些,“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一到,自然我會有所行動,你就安心等著,現(xiàn)在各位股東正在賣零散股票出去,你何不如全都買進來,增加自己的股權(quán)!
“我也想啊,但是我雖然是代理總裁,但是我空無實權(quán),我除了手里的股份,動用不來gm的固定資產(chǎn),而顧衍律雖然離開了gm,但是我爸的股權(quán)讓渡書具有法律效應,即便是他不接受,繼承人也不會變更為我,只會由律師事務所暫為保管。”顧衍正哀嘆道,風光的代理總裁不過就是徒有虛名。
內(nèi)部運行,很多決策力也并未能讓他起到任何作用,而與華域的合作案并未拿到手,讓他一下子在董事會失去了威信力。
持中立態(tài)度的這些小股東開始變賣股份。
“不是最近榮盛日化合作,有大筆的資金進入集團,如果這筆資金挪用過來,去買進股份,對你在董事會日后的立足十分有利。等到你的股份一到手,那么在集團有了說話權(quán),還怕沒有人和你合作么,畢竟是gm。”夏如瑩跟他商量道。
顧衍正眉頭微微皺起,思索了一番,“挪用上百萬資金,作為集團最大的股東也是犯法的!
“犯法?你又不是不還了,不過就是周轉(zhuǎn)了一圈,到時候還是會回到集團,何況到時候你就是總裁了,總裁在財務大權(quán)上有決策力!毕娜绗摻o他仔細分析一下,“可是這些股權(quán)流失了,你還能坐上這個位置嗎?”
“不行!這件事情,我不做!
“你不做,自然有人要做,等顧衍律東山再起,把你吃定的時候,你就只能到街上去搖尾乞憐了,別忘記了董事會還有他的人,他隨時都知道gm的動向,你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你在明,他在暗,你不行動,他就會將你一軍,顧衍正,你輸?shù)闷饐?”夏如瑩激將法刺激著顧衍正蠢蠢欲動的?nèi)心。
顧衍正在辦公室里來回走動,這偌大的辦公室,如果易主了,他真的要被趕出去。
那么他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經(jīng)營的計劃功虧于潰了,明明他才是顧家唯一的兒子,卻不能繼承顧家的產(chǎn)業(yè)。
顧榮生居然不給他這個親生兒子,要給他這個野種,想想這些,顧衍正就特別生氣。
“你好好想想,如果同意,我就替你去辦,順便股權(quán)讓渡書我會擬好,等你簽字。”夏如瑩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說道。
顧衍正站在這高樓上,俯視著整個城市的車流不息,忽然腦海里跳躍出來,第一次跟著父親進入到這里的時候,父親對顧衍律十分滿意,仿若他不存在,這么多年了,依舊如此。
在他們的眼里,他竟然如此不堪。
握緊了拳頭,他恨,恨所有的人,目光里匯聚了所有的怒氣,就如同這滿地零碎的碎片一般。
打了內(nèi)線,“讓人替我辦公室收拾干凈,照你說的做!
夏如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
夜晚,月朗星稀。
向凝晚接到了一個來自遠方的電話,特別驚喜,也許是這段時間她聽到過最快樂的一件事情了。
“really,你要來中國?”她驚訝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書本放在了床上,然后走下床去,一邊走一邊聽著電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顧衍律從書房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她在房間里打電話的樣子,他也露出了久違的笑意,很愜意,很舒適,穿著一件長款的睡袍,露出白皙的小腳踝,穿著粉色的毛絨拖鞋,頭發(fā)并未扎起來,散落在肩膀上,多了一分的慵懶模樣。
全程都用熟練的英文在交流,大抵對方是個外國人,他猜測道,不過她見到他進門,就往外走去了。
說什么呢,如此開心。
“我期待你來,到時候博覽會見,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
回到臥室,顧衍律已經(jīng)洗過澡在床上了,向凝晚放好了手機,到了床上躺下來,“有什么事情很高興?”
“一個比利時的好友,是注明的珠寶設計師,這次中國珠寶博覽會會在青城召開,他是邀請的嘉賓之一,他的設計品在全球范圍內(nèi),只限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孤品,我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他的,曾經(jīng)他……”向凝晚伸手觸碰了一下她的鎖骨。
空空如也,他來,她還不知道如何解釋呢?
顧衍律問:“什么?”
“沒什么,到時候好好招待他一下而已!
很顯然,她很敷衍。
顧衍律伸手去擁抱著她的身體,她瑟縮躲了一下,他灼熱的唇觸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肩胛骨,她躲了一下,“我累了!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