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齊若雪癟癟嘴。
夏如瑩收回了自己的手,擦了擦手指,“放心,我對你的孩子沒有任何的興趣,不過就是一個孩子,重要的是他日后是不是姓顧。”
一聽她的話,齊若雪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你會幫我嗎?我不想離開青城,去英國。”
“怎么,現(xiàn)在想到要求我了啊!”夏如瑩的嘴角揚起笑容。
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幫幫我,等我嫁給他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真是大方,你以為你滿足的了我嗎?我要的是向凝晚一無所有,她的男人,她的家,她的孩子,通通都沒有,但是我要讓她活著,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毕娜绗撘а狼旋X著。
齊若雪看著她的樣子十分可怕,眼珠子好像要從眼眶里掉落出來,雙眼充滿血絲,仇恨和幽怨的眼神呼之欲出。
“你會保住我的孩子嗎?”齊若雪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夏如瑩輕拍她的肚子,“放心,他是咱們的寶貝,我當然不會讓他有事情,這可是顧家的長孫,日后可是gm的繼承人!
“顧衍律并不在gm了,日后這個孩子也不會造成你們任何的威脅,你一定不能讓他有事。”齊若雪摸著渾圓的肚子,每一個母親都希望她的孩子有任何的閃失。
齊若雪也是。
“好了,照我說的去做,別耍什么小心眼,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恩人,沒有我,你扳不倒向凝晚!
“我都聽你的,都答應你!饼R若雪一口應允。
“向凝晚也懷孕了,你最好爭氣給我生個兒子出來,生個女兒,連做繼承人的命都沒有。”
“她懷孕了?怎么可能,醫(yī)生明明說她很難懷孕,不可能會懷孕的!饼R若雪不相信。
夏如瑩冷哼了一聲,“她也是個女人,何況你的男人天天躺在她的身邊,讓一個女人懷孕不過需要幾分鐘的時間,你還不懂嗎?”
齊若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笑,一直都在笑,她從未哭過,夏如瑩就是要笑著,看著每一個人都哭,“不愛聽,就讓這個男人乖乖躺在你的床上,女人這點本事都沒有,算什么女人。”
她在冷眼看著別人的時候,想到了自己,自己才算是什么女人。
至少她還有這些名牌,還有這些錢,像是齊若雪這種女人,和她是同樣的出身,卻現(xiàn)在住別墅,穿名牌,憑什么她就要被推出去伺候男人。
她恨,恨這個原始禍端。
“好了,我不能在這里久留,顧衍律那個人心思太過縝密,你最好給我把監(jiān)控都撤掉,不能讓他知道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臉,要不然你我都玩完!
“我知道了。”齊若雪應。
夏如瑩匆匆從東云別墅離開了,齊若雪跌坐在了沙發(fā)上,什么時候她竟然成了這樣一個女人,不過很快就要過去了,很快她就能和顧衍律在一起了,然后一家三口過上幸福的日子,想到此刻的時候,齊若雪的腦海里是美好的畫面,心里是美滋滋的。
周阿姨從里面走了出來,“周阿姨,你聽到了什么?”
周阿姨搖搖頭,“齊小姐,我耳朵不好,什么都沒有聽到!
“最好是,周阿姨,好好聽我的話,我日后不會虧待你,顧夫人能給你的東西,我自然都能給你!饼R若雪望著周阿姨道。
周阿姨臉色發(fā)白,“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周阿姨,你不用緊張,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是向著我的。”
“對不起,齊小姐,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大人有大量,何況我身邊也需要人,周阿姨和我相處這么久了,我自然是相信周阿姨的!
“齊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
向凝晚找了借口從向氏出來,打車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大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瑞澤,好久不見了?”
自從林曼妮和蕭默宇的婚禮上打了照面,也并未多說話,畢竟顧衍律在場,也說不上什么話。
“你怎么來醫(yī)院了,身體不舒服?”林瑞澤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一身白色大褂,清秀不已。
“我沒事,來做個檢查而已,上次過來,沒有見到你,最近很忙嗎?”向凝晚問道。
林瑞澤和她一起走到了醫(yī)院的草坪上,還記得第一次她就是和林曼妮在這里認識的,時間過得真快。
談起過往,兩人相視一笑。
“我打算去川城,那邊的醫(yī)療設備很差,醫(yī)院里打算讓人過去支援,我就主動要求了,再過一個月,我就要去川城了。”
“復健科本來醫(yī)生就不多,你又是主任醫(yī)師,你離開了,對醫(yī)院來說可是損失!毕蚰聿恢懒秩饾稍趺春枚硕艘ブг
林瑞澤笑了笑,淺淺的,淡雅的,又道:“曼妮得到了幸福,我也要去做我的事情了,在這里或許你只能幫助一個病人,可是在那里卻有很多很多病人需要你!
“瑞澤,你的心很大!蹦苎b得下世界的心。
“其實我的心很小,所以早就裝滿已經無法拔出了。”林瑞澤意味深長地回答。
向凝晚笑了笑,不說話。
忽然感覺到胃部不舒服,她捂住了嘴巴,干嘔了起來。
林瑞澤扶住她的身體,拍了拍她的背脊,“你怎么了?”
“我沒事。”向凝晚呼了一口氣,林瑞澤已經遞上了手帕,她擦了擦嘴角,“下次還你。”
“重點不是手帕,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兒。”林瑞澤扶著她進了辦公室,讓她坐了下來,向凝晚還是第一次踏進了林瑞澤的辦公室。
桌面整潔,放著熟悉的綠色植物,他倒了一杯熱水過來,“喝點熱水會好一點,讓婦產科醫(yī)生給你開點舒緩胃的藥!
向凝晚疑惑,為什么他讓婦產科,“你說什么。俊
“你懷孕了不是嗎?”
“你怎么知道?”
“別忘記了,我是一個醫(yī)生,雖然不是學婦產科,但是考試的時候,這也是必修課!绷秩饾煽粗哪樕行┓喊,不免奇怪,她懷孕了,怎么一個人來醫(yī)院檢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