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兩個字太過重,林曼妮扯了扯嘴角,牽強地笑了,“蕭默宇,玩笑開大了,一點都不好玩了!
蕭默宇狠狠拽住了她的手臂:“你知道我說得并不是假話,林曼妮,我徹底告訴你,我喜歡上你了,現(xiàn)在你要不要開始也喜歡我!
“我不要!”一口否定,連大腦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后,她已經(jīng)拒絕了這份喜歡。
蕭默宇猜得到是這樣的答案,林曼妮的生活,他最熟悉不過了,結果是這樣,但是他總在這一年的年尾說出了口,女人無數(shù),卻未曾動過心。
這幾天他好好想過了,他那么在乎她的一舉一動,便是喜歡了,以他的個性,喜歡也不必藏著掖著,就要說出口,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是對方的事情。
“蕭默宇不要以為你說幾句喜歡我的話,我就會激動難耐,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我林曼妮雖然是失戀了,但是也沒有廉價到這樣的地步,如果你覺得今晚孤單,我想盛世有很多女明星想要被你潛規(guī)則,隨便打個電話,他們都隨叫隨到!绷致莼亟^,冷情地回絕了他的求愛。
“我只要你,你聽不懂嗎?我說的是中國話,我蕭默宇想要的女人,只是你林曼妮,其他的女人對我來說,不過就是花瓶,如果我想要找個女人滿足男人的需求,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里,我喜歡上你了,你喜歡也不好,不喜歡也好,那都是我的事情。”蕭默宇徹底被激怒了。
昨晚的失控,他承認自己太沖動,所以他挖空心思地求原諒,結果呢,被踐踏了自尊,被無視存在。
“休想,我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你走吧,我們之間的假的未婚夫妻關系也到此結束,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盛天容不下我的丑聞,那么我和盛天解約,要求賠償多少,都讓andy告訴我就成。”林曼妮的冷漠,讓蕭默宇心如死灰。
轉(zhuǎn)過身,打開車門,“這么不想要見到我,我現(xiàn)在就走,你要解除就解除吧。”失落還是孤寂,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只有感覺到深刻的難過。
坐上了車,揚長而去。
林曼妮看到影子遠去,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蕭默宇就這樣離開了她的生活,他們之間再無瓜葛了。
應該比原想的要快樂,她應該開酒慶祝,終于擺脫了蕭默宇這個未婚夫,可是卻高興不起來了。
一個人落寞地走回去公寓。
………………
東云別墅內(nèi),今年是大年三十,周阿姨也準備了年夜飯,齊若雪并沒有回去老家,與父母打了電話還是留在了青城。
一個人過年,食之無味,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什么飯菜都吃不下,外面是熱鬧的鞭炮聲,煙花聲,她的大房子卻格外的冷冷清清。
一杯接著一杯,“齊小姐,你少喝一點!敝馨⒁虋Z過了她的酒杯。
齊若雪拿過來酒瓶,繼續(xù)倒酒,“周阿姨,今天是大年三十,我高興啊,你陪我一起喝好不好,我們一醉方休,反正也沒有人管我的死活!
“齊小姐,別這樣,顧先生說不定會過來,你還是不要喝醉的好。”周阿姨勸了勸。
“他不會來的,他現(xiàn)在有他的老婆就好了,還哪里會管我好不好,會問問我是怎么過年的,會來陪我吃一頓飯,他不會的,顧衍律徹底不要我了,那個人還說只要按照她說的做,顧衍律就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不會了,除非向凝晚死了,要不然怎么都不會輪到我了。”齊若雪喝了酒,胡言亂語,身體趴在了餐桌上。
周阿姨凝神聽了聽,“齊小姐,是誰讓你聽她的做?”
齊若雪搖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她!
“齊小姐,你要振作,最近顧先生對小姐也格外關心了,小姐還是有機會的,到時候只要懷上一個孩子,那么齊小姐就有了后盾,你一定要振作起來,才有機會,你喝醉了,誰來理你,你說是不是?”
周阿姨的解釋,讓齊若雪抱住了周阿姨的身體,“周阿姨,他不會讓我生他的孩子的。”
“有什么不會呢,你看他和向凝晚結婚,但是他們并沒有生孩子,如果你和他有孩子,他肯定會很高興,顧家是大家庭,對孩子是格外的喜歡,老爺子喜歡了,還有不讓你進門的道理,聽周阿姨的,要振作起來,別喝酒了。”周阿姨安撫著她。
齊若雪擦了擦眼淚,“真的嗎,周阿姨?”
“是啊,齊小姐,只要有一天讓顧先生留在別墅里,周阿姨最近弄到了生兒子的秘方,必定會讓齊小姐美夢成真!
“真的啊,周阿姨,你真的是比我媽媽對我還要好,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嫁給顧衍律了,成為了顧家的少奶奶,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回頭我再包個紅包給你寄回家去。”齊若雪聽到生兒子,眼睛泛著光亮,握住了周阿姨的手。
周阿姨拍著她的背脊,“齊小姐,只要別忘記我的好就行了,我們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只要向凝晚還沒有生孩子,你就一定有機會。”
齊若雪露出了微笑。
似乎這個年夜飯因此而愉悅了不少。
希望這個冬天快一點過去,那么她也會早一點迎接到下一個春天的到來。
半晌過后,她的心情有些恢復過來,她想了想,拿起來電話,撥通了熟悉的號碼,陌生而遠距離的嘟聲過后,對方接了起來。
“衍律,打擾到你了嗎,我只是想要跟你說一聲,新年快樂。”齊若雪嬌滴滴的聲音想起來,周阿姨端著牛奶站在了一邊,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
對方沉默了許久,然后回了,“是我,他正在洗澡,讓我替他接的,你的祝福我會幫你轉(zhuǎn)達的!
齊若雪的手機差點從手里落下來,她甚至忘記了該要怎么去回應對方了,“還有什么事情需要轉(zhuǎn)告嗎?”對方倒是問了過來。
她哽咽了,然后斷斷續(xù)續(xù)道:“沒有了!
“再見!鼻袛嚯娫捄螅R若雪當場把手機砸了,茶幾上的花瓶被她推到了地上,砸的稀巴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