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偉杰的開銷并不大,但是卡地亞價格不菲,他只希望她開心一點就好了。
如果說他是顧衍律的影子,那么許依娜就是他的影子。
向凝晚敲了敲門,門就自然地開了,“咦,我還沒說話,你怎么知道是我來了!
“只有你敲門的時候,習(xí)慣先敲兩下,然后說話,其他人都不會敲門,怕影響到我,助理辦公室會打電話過來確認!鳖櫻苈蓻]有抬頭,回應(yīng)到她。
向凝晚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做法,因為他還在忙忙忙。
“那我影響到你了嗎?”
“還好,你只會讓我分心。”顧衍律抬眸笑了笑,向凝晚直接走到他的身邊,他一個伸手,她腳步一滑,人已經(jīng)跌落在了他的懷里,剛好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她只穿了一件洋裝,大衣放在了沙發(fā)上,他的手圈在了她的腰際,“這是辦公室!”她帶著嬌嗔的聲音。
這樣的聲線明顯更加讓他身上燥熱不已。
“但是你是我太太!睘槭裁此梢哉f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就算是現(xiàn)在在這里春色無邊都好像是一件自然的事情。
他的臉和她的臉,靠的很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暖氣很高了,怎么還涼?”
“還好,不冷!毕蚰砥鋵嵪胝f,她現(xiàn)在熱的快要透不過氣來,他溫?zé)岬臍庀⒑喼本蜁诳諝饫飶浡@然今天抽過煙了,身上帶著煙草的味道。
雖然她不喜歡煙味,但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讓她并不厭煩,索性,她一把拉過他的身體,直接覆唇上去,不算是一種誘惑,因為她的吻技水平很差。
即便學(xué)了那么多次,都學(xué)不會,總是像是撞上去,啃咬他的一般,但顧衍律還是心花怒放,他甚至喜歡她這樣的生澀的主動。
然后他就會加深這個吻,把她吃抹干凈。
他的手捧著她的臉蛋,修長的手指貼合在了臉頰上,讓臉頰更加靠近他,她的身上仿佛失去了力氣,她倒入到他的懷里,他卻還不肯松口。
“顧總……這個……”沈偉杰沖進來,臉色煞白,然后往后退。
顧衍律卻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滾出去!
沈偉杰拔腿就跑,他該敲門的,要不是事出緊急,他現(xiàn)在撫額懊悔都來不及了,顧衍律一定會克扣他年底的獎金。
向凝晚趁機想要從他的大腿上移開自己的身體,嘴唇有些紅腫,臉色潮紅,她甚至有些呼吸困難,被沈偉杰看到他們在辦公室親熱,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都怪你,現(xiàn)在被阿杰笑話了!
“顧太太,好像是你先勾引我的。”顧衍律嘴角微勾,笑意漸濃。
向凝晚低頭,臉蛋有些紅了起來。
“你好了沒有啦。我要回家了!
“怎么說不過我,就要逃走了啊,對了,圣誕節(jié)前兩天我訂了機票,你安排好工作,我?guī)闳ツ崴棺滋!?br />
“尼斯?是去看尼斯湖水怪嗎?你什么時候安排好的?”向凝晚忽然聽到他的計劃,心里小小的興奮,比起巴黎,她倒是更喜歡普羅旺斯的風(fēng)情,而尼斯剛好是子啊普羅旺斯地區(qū),雖然圣誕節(jié)看不到薰衣草了,但是想必那里還是會彌漫著薰衣草的香味。
“如果你想去看看的話,我樂意奉陪。”顧衍律回答她。
上次談起度假,他就記得了,選得地點也是她喜歡的。
“我很期待這次旅行!
“那怎么謝謝我呢?”
“我又沒有說要謝謝你,何況這也是你放松機會的時候,我只是作陪,所以作為作陪,應(yīng)該是你謝我才對!毕蚰矸瘩g道。
顧衍律笑了,然后和她招招手,“那你過來,我謝謝你。”
向凝晚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跟前,“說吧,怎么謝我?”
顧衍律伸手再一次把她拉到了大腿上,“你說呢?”然后掠奪她的櫻唇。
她捶打著他的胸膛,“你騙人。”
咕噥聲漸漸消失了,沉淪在他姣好的吻技里,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為避免有人壞了好事,我們進休息室。”
一路上,她把頭埋到了他的懷里,或者曾經(jīng)想,他建造這個休息室,是不是經(jīng)常干這樣的事情,然后想到了曾經(jīng)有女人也這樣被他抱進休息室,她心里就一股不舒服的生氣在衍生。
結(jié)果他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后,開始伸手解開西服外套,“我不想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彼狡鹆诵∽。
顧衍律傾身而下,在她耳邊道:“你是第一個,不信可以去問阿杰!
他的自控能力一直都很好,也就是遇到了向凝晚,他甚至觸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已經(jīng)棄械投降了,他的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喚醒了。
她怎么好跑去問沈偉杰,他帶女人過來在休息室里做這樣的事情嗎?
即便是想知道,也問不出口啊。
她即便是和他在這里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是想想會臉紅不已。
折騰到了天黑,她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他卻還精力旺盛,她閉上了眼睛,完全在休息的狀態(tài),他替她穿好了衣服,包裹好了大衣,直接抱出了辦公室。
向凝晚一路上都是閉上眼睛睡著了,在他的懷抱里,好像特別安心。
顧衍律將他的大風(fēng)衣蓋住了她的身體,她個子很高,但是身材卻特別纖細,所以蜷縮在他的懷里,總是抱著很輕,總是讓她多吃一點,卻總是養(yǎng)不胖。
每個月定時吃調(diào)養(yǎng)的藥,和四物湯,她的痛經(jīng)倒是緩解了不少,等到時機到了,他們該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了。
顧衍律心里這樣想著,望著她白皙的臉龐,“等等吧,快到時間了,晚晚,我希望和你有一個孩子,一個我們的孩子!
他至今都未提起孩子,一方面是因為她身體的原因,另一方面害怕,害怕他小時候莫名其妙承受的事情,都會發(fā)生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所以他只有等,等到毒瘤連根拔起。
他撫摸了她的臉龐,向凝晚瑟縮了一下,大概是外面的風(fēng)吹到了,而他抱得更加緊了一些,“我們回家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