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這一刻溫暖。
今天主動的親吻,今天主動的擁抱,都讓顧衍律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該要好好保護,污穢的事情并不能污了她的眼睛。
“晚了,睡吧!”顧衍律說道。
這個夜晚并不安穩(wěn),因為顧衍律反復翻了好幾個身,他沒有睡好是真的,向凝晚看到他和自己擠在并不寬敞的小床上是欣慰的,以前總是羨慕著這樣溫馨的時刻。
當晨陽照進輕紗的窗簾里,顧衍律習慣性醒過來,看到向凝晚還閉著眼睛,他替她掖好了被子。
陽光斑駁落在她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像是飛舞的蝴蝶一般。白皙的臉龐,凌亂的發(fā)絲,卻睡得安穩(wěn)。
也許他是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醒來第一眼可以看到她的樣子,陽光在,你也在。
沈偉杰早就已經起來,去顧園取了他們的衣物過來,他敲了敲門,顧衍律從門里走出來,示意他輕一點,向凝晚還在睡,他并未讓沈偉杰進到臥室,怎可讓別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睡眠狀態(tài)。
“我今天一早就會出發(fā),就不和太太道別了!
顧衍律點點頭,“路上小心點,任何消息都直接給我電話,這幾日最好別發(fā)郵件給我,還有關于這件事情,必須要保密,連依娜都不可透露半個字。”
“顧總,我明白,天色還早,顧總,進屋吧!”沈偉杰交代了一聲,便先行離開了。
顧衍律先行洗漱完畢,換了一套嶄新的西服套裝,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雅而紳士,只聽到臥室里有動靜,向凝晚伸了個懶腰也起來了。
“在山里起來的早晨,真好,感覺空氣都是清新的。”
“你喜歡的話,以后在山里買一棟別墅,想過來住的時候,就過來住!
“那多浪費呀,蘭苑還沒有常住,總是空著,房產要這么多干嘛,有個安身的家便好!”向凝晚揉了揉頭發(fā),嬌俏的小表情在臉上跳躍著。
她忘記了,她的丈夫是一方霸主,喜歡就可以買到。
“好,那就等你想來的時候,選一處僻靜的,過來小住。”
向凝晚抬手,顧衍律上前,她握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的好,夠多了,我會不滿足的!
顧衍律把他攬在了懷里,“你永遠不滿足就好了,因為我永遠都會去滿足你!
“你以前追過女孩子嗎?一定很多吧。這么會說好聽的話。”
“交往過為數(shù)不多。”顧衍律思慮了一番然后回應道。
向凝晚推開她,“喂,到底有幾個?”
“騙你的,起來了,你忘記今天是工作日,我可沒有給你特權,讓你休息一天!”顧衍律鄭重其事道。
向凝晚從床上起來,“我又沒有讓你放我特權,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收到了曼妮的信息,她說去加拿大散心了,那邊很美,心情很好。”
“快要到圣誕節(jié)了,我會排開工作,帶你出國去度假!
“真的嗎?”
顧衍律點點頭,“我說過的話,什么時候變過!
待顧衍律和向凝晚出現(xiàn)在山莊用早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企劃部的同事都已經返程了,許依娜因為受到顧衍律的待命留在了這里。
“怎么沒有看到阿杰,他也回去了嗎?”向凝晚問道。
她對身邊的人甚是仔細,他是知道的,怪不得沈偉杰臨走時候交代,“一早就出差去了,他和我辭行的時候,你正在睡覺,我沒有叫醒你!
“哦,他好像你的影子哦,有時候,發(fā)現(xiàn)他不在的時候,我還聽不習慣的!
“恩?”顧衍律的語氣很奇怪,讓人感覺到仿佛在吃醋。
“你不會在吃醋吧?”
“當然沒有!鳖櫻苈蓸O力反對。
向凝晚略微有些失落。
“誰讓連你身邊的助理都這么優(yōu)秀,想讓人不關注都不行,吃飯啦!”向凝晚夾了一個包子往他的嘴巴里塞去。
吃過早飯,三人一并出發(fā)去gm工作。
………………
一套軍裝顯得格外的顯眼,引得身旁的人都注目不已。
偶爾有同事經過,都側目一望,向凝晚手里拿著文件,前往第一世界百貨去看alina品牌入駐的實際營銷狀況,在電梯口遇到了宋承浩。
“是你?”向凝晚微笑著,看到宋承浩幾個月不見,日漸消瘦了不少,顧衍律說他去非洲危險地區(qū)執(zhí)行任務。
“恩,好久不見。”宋承浩摘掉了軍帽子,拿在了手上,“如果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好嗎?”
“當然,我剛好要出去,一并走!毕蚰硇廊淮饝,上一次尷尬碰面,原本以為他們之間的關系只剩下了尷尬。
但是時間真的是最好的消磨工作,把一切都磨得很平和。
坐在了優(yōu)雅僻靜的咖啡店里,點一杯她喜歡的卡布奇諾,望著眼前這個著軍裝的男子,好像和以前的軍裝有些差異。
“最近過得好嗎?我沒有想到會在gm遇到你!彼纬泻圃儐柕馈
向凝晚點點頭,“我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時間,剛好是童童生日那天之后,我就去那邊了,這樣的生活比較充實!
“阿律的個性本就不喜歡女人工作,你是例外!
“是嗎?”顧衍律是不喜歡自己愛的女人工作,而她不過是他最好的合作對象罷了,此刻她想起來的時候,心里也不免難受。
宋承浩低了低頭,少了那些明朗的笑容,多了一分陰郁,“我升了少將,對我這個年紀,極大的榮耀!
“恭喜啊!”怪不得他的衣著變了,軍功章也多了起來。
“但是我并不高興,那是我組建的‘飛鷹’特種部隊,每一個特種兵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的通訊員被槍擊后,讓我們唱著國歌,笑著走了,我的狙擊手以一人抵百人,最終倒在血泊里,我救不了他……少將又怎么樣,是他們換來的,并不是我。”
他本就瘦了不少,現(xiàn)在眼睛里充滿血絲,有些皮包骨,突出了雙眸,更是血淚汪汪,“對不起……”
“是我失態(tài)了!彼纬泻茐阂衷谛睦锒嗑玫氖虑,總算是一吐為快。(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