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娥皇把宣翁神醫(yī)請來的時候,第五念已經(jīng)是再一次陷入深度的睡眠之中,連推都推不醒!氨咀忍杺脈看看!
好半響宣翁神醫(yī)都沒查看出別的,只是將眉頭又皺在了一起,搞得娥皇與破云心臟一陣瑟縮。
兩人面面相覷,該不會是真的有什么病吧?
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破云的腦袋就快要炸裂了。
主子還在戰(zhàn)場上殺敵呢?
正是專心打仗的時候,天知道第五念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若是她真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主子的心思肯定就不能放在戰(zhàn)事上了。
想到這里,破云只能煩躁的來回踱步。
娥皇急切的問道,“宣翁神醫(yī),她到底怎么樣了?”
“具體別的情況本座也沒有看出來,她有點嗜睡!
“這哪是有點嗜睡?我也沒見過有人能睡上十天半個月的!
宣翁神醫(yī)撫摸著自己花白胡子的手微微一頓,這個解釋連自己都說不通,可是她現(xiàn)在身體很好,他也沒有檢查出別的毛病,還真的不太好判斷。
“只能等下一回,她清醒過來以后,我再給她好好的診斷診斷,說不定會看出什么毛病來!
破云嘆了口氣,都怪第五念清醒過來后就惹事兒,害的他都忘記去請宣翁神醫(yī)來診斷了。
“到時候就麻煩宣翁神醫(yī)了!
“無礙!毙躺襻t(yī)見狀,便收拾自己的醫(yī)藥箱準(zhǔn)備離開。見破云要送自己,連忙打了一個手勢,“不必了,你們還是好好細(xì)心照料著這位姑娘吧!”
“我還是送送宣翁神醫(yī)吧!”
宣翁神醫(yī)見破云如此堅持,便知道他應(yīng)該是有話對自己說。連忙點了點頭,伸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將宣翁神醫(yī)引到無人的地方,破云也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想必宣翁神醫(yī)也聽過有關(guān)第五念的傳聞吧!”
宣翁神醫(yī)點點頭,“聽說過,外界的傳言多半是夸大其詞,不知你可是要對我說什么?”
破云點點頭,“宣翁神醫(yī),外界的傳言……”他都沒臉說,“只能說帝俊的態(tài)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宣翁神醫(yī)怔了一下,笑了笑卻是沒做聲。
“主子很喜歡第五念,未來天后的位置毋庸置疑,所以懇請宣翁神醫(yī)在她的身上多盡力,你也知道主子還在外打仗,若是她有個什么好歹的話,我怕會影響主子的判斷!
“你大可放心,我必定會認(rèn)真的醫(yī)治第五念姑娘!本退闶瞧圃平裉觳徽f這話,秉持著醫(yī)者父母心的心態(tài),也會好好治療第五念,哪怕她只是個人類。
破云搖搖頭,“宣翁神醫(yī)還沒聽懂我的意思!
“什么?”
“如果你真的檢查出什么,請千萬不要告訴主子,我怕他會分心。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有多么的緊張,容不得半點差錯,現(xiàn)在第五姑娘又是這樣,我真的不敢想她真的生病了,主子有多么的慌張。”
身為神界的一員,宣翁神醫(yī)又怎么會不知道事關(guān)重大,連忙應(yīng)下,“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瞞住了帝俊,第五姑娘的事情我也會多上點心,只要她清醒過來,不管什么時候你都可以派人去找我!
“那就勞煩宣翁神醫(yī)了!睂⑷怂妥咭院,破云又回到了第五念的房間,看著娥皇坐在床邊唉聲嘆氣,心里也是塞塞的。
為主子不值,也心疼主子,開天辟地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怎么就是一個充滿著未知的人類呢?
“你是不是背著我和宣翁神醫(yī)說什么了?”
破云怔然,“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選擇放棄念念,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了?”娥皇激動的吼出聲了。
很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超級大白眼,“你胡說八道什么,就算是我想放棄,你問問主子他能同意嗎?”雖然他真心沒覺得第五念好在哪里?
“既然不是,那為什么背著我說!
破云搔搔頭,“不是背著你說,就是我怕話說的太過,有你在,宣翁神醫(yī)下不臺面!
娥皇聞言,頓時臉色漲紅,有點不知所措,這一點她倒是沒想過。
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我以為你們不想管念念了,所以,嗯,一時沒控制住!
“你這個女人腦袋瓜都想些什么,依照主子那么喜歡她,我哪里敢對她怎么樣?只要她別一醒過來給我惹禍,我就算是燒高香了!
“念念惹什么禍了,你仔細(xì)的好好想想,還不都是別人先來挑釁她的,什么時候她主動去惹事的!
“花神多好的脾氣,從來不動怒,若不是第五念做了什么,她怎么可能和帝俊鬧得那么尷尬,本來這場戰(zhàn)役花神必定鼎力相助的,可是最后卻沒來!
聽到破云提起花神,娥皇氣不打一處來,“怎么,娥皇來了,你們就能贏了?”
“我知道你與她有宿怨,可是也不能一下子就否認(rèn)了花神的能力!
娥皇不僅牙疼了,就連心口處都泛著一股子的酸,“破云,我特別討厭你當(dāng)著我的面維護花神。”
“我只是就事論事!
“滾!
“什么?”
“破云,老娘讓你滾,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