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吃掉了朱古力牛車里的那只猴子。
此刻,一只猴子在那上躥下跳,令明十不勝其擾,真后悔沒有將它還是朱古力造型時一把火燒了。
他撫琴,猴子就在屋梁上撓出木屑,吱吱呱呱。
他研究朱古力時,猴子則在朱古力工坊里翻箱倒柜。
他想睡一會兒,猴子則跳上他榻,鬼叫起來。
明十擁著鮮艷如血的錦被,無聲地瞪視。
他是雪膚月貌,手背也是欺霜勝雪,抓著那瀲滟的鮮紅被子,美成了一幅靜止的畫。猴子則直接睡進了他被窩里。
大碧碧跳了進來,嘆息:“主人,你明明很安靜沉默。但你的精靈卻一點不像你,相反還很暴躁。這明明是只暴跳如雷的猴子嘛!主人,看來,你內心很狂野呢!”
明十:“……”
明十換過衣裳,坐于臥室內吹奏《宵待草》。
一首抒情,又哀傷幽婉的曲子。笛音很美,婉約似蒙上輕紗的月,霧漫過的湖面。
“這是一首等待情人,情人卻久不來的曲子。阿十,你是在思念誰呢?”輕紗似的笑聲,略帶沙啞,從紙門外傳了過來。明十才抬起頭來,身穿淡紅和服的肖甜梨小碎步走了進來,她的和服上開著鵝黃色,極美的宵待草。
宵待草,說是草,其實是花,鵝黃色,很鮮嫩也很雅致的花,花期比櫻花還要短暫,只開一夜,第二天太陽出來前吐血而亡,它枯萎時是紅色的。
這里是他的臥室,十分私密的地方,他沒想到,肖甜梨會如此露骨,直接走了進來,在他身畔一米處臥下。
她側臥,單手托著后腦,笑吟吟地仰望著他,一雙小腿露出,是雪白的一段肌膚。猴子俯到她肩背上,頭枕著她肩頸,和她十分親昵,她親了親猴子,猴子終于安靜下來,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那一瞬,明十臉紅透了。
猴子,是他欲望的直接投射。他后悔,不應該吃下那塊朱古力。
肖甜梨講:“阿十,再吹奏那首曲子給我聽吧。”
明十將笛放于膝上,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肖甜梨則曼聲吟唱起來,她唱的是日語:“等待我心上人兒,一天空等待,看這黃昏花兒開,寂寞多無奈,今宵連那彎月亮,好像也不來!
明十的臉龐再度染上緋紅,似吐足了血的宵待草。
猴子扒拉開了她的和服,她一只胸乳躍了出來,她將腿撩開,和服松開了,那一道令他朝思暮想的粉色肉縫再度呈現(xiàn)在他眼前。
她輕笑:“你可以要我的。來呀……”
腿摩挲著,那只猴子從她雙峰里鉆了進去,不見了。
她身體很白,此刻露出微微的粉。她直勾勾地看著他,嫣紅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在唇瓣上舔了舔。她對他笑,露出一只小小的尖尖的虎牙。
明十的呼吸停頓了,只覺得那只白得發(fā)亮的小虎牙很好看。
她臉上泛起潮紅,手在腿心間打著濕膩膩的圈。
她身體很白,而那里也修整過了,沒有一根毛,白得如同玉人,那性感而凹陷下去的小腹,雪白無毛微微凸起的部位,然后是性感而引人遐想的隱蔽之處……
她的手只是劃著圈,卻怎么也不肯插入那道引人的肉縫,那么粉粉的,緊緊關閉的一道縫。他甚至想……想埋進她腿心處,去吸吮那道小縫,用舌頭進入它,吸出那些比朱古力還要香甜的蜜液。隨著他的想象,她如感同身受一般,開始呻吟喘息,那雪白的修長手指,粉色的指甲在肉穴兩瓣上滑動,一下一下地上下滑動,吐露出香甜的汁液,她十只玲瓏腳趾全都卷了起來,她纖纖玉指沒有插入,只是撫摸著花蒂,她兩腿打開,讓他瞧見清亮香甜的汁液滴落,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她尖叫著,達到了高潮。
她伏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抖,雙腿半開,和服掩映,那道肉縫若隱若現(xiàn),在她顫抖時,他再度看見了,那道粉色的肉縫流出透明的香甜汁液。
她已經足夠潤澤,只等待著他進入,充盈。
“干我!”她抬起頭來,嫵媚地睨著他,“用你的大家伙干我!”
她整個人軟得不行,那截水蛇一樣的長窄腰在和服里挪動。他不肯動,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她將那道粉色的肉縫翻開,只淺淺地插了一指頭進去,只聽她“唔”一聲,咬著唇,然后又抽出手指,里面的嫩色粉肉微微翻了出來,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些肉“有嘴”,顫抖著是在“吸”。
她只是拿食指指尖上下滑動著花唇,仰著頭,一邊喘息一邊講:“阿十,插進來。你會很爽的。這是你的真實欲望。你為什么要回避呢?你看,你想看我把手指插進去對不對?但我偏不!”
她喘息著,滑動著,偶爾低低呻吟,始終達不到頂端。
但那一處的春光無時無刻不吸引著他,令他腫脹。他坐著不動,可是他離她太近了。她仰起頭,一把握住了他的巨龍。
“唔!泵魇胍。
肖甜梨將它釋放出來,那么粗長一根,龜頭已經滲出前精!澳憧茨,多渴望呀!”她調皮地伸出舌頭來舔了舔馬眼,爽得他腰椎一麻。他推開她,拉起了褲子。他就那樣睨著她,不說話。
“噯,你怎么那么無趣呢!”她低低徊徊地喘息,跌出來的那只白嫩奶子在晃動,那點粉櫻早立了起來,等著男人來采摘,來吸食。而她拇指腹揉著花蒂凸起,那劇烈咬人的媚肉在他眼前綻放,那么艷麗糜色……
“來呀,來插我呀!”她喘息,手扒拉住他褲腳,沿著他腳踝一點一點地摸,色情極了,仿佛是在摸他的肉刃,她直勾勾地望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
他更硬了。
“我會讓你很快樂的!”她呻吟著,手指滑動,摸著,但并不插入。她到不了,他也同樣到不了。
明十閉上眼睛,手執(zhí)竹笛,依舊是剛才那首《宵待草》。一曲罷,他沒有開眼,只是講:“我要等的人不是你!
說完,他繼續(xù)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