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鳳已經(jīng)要羞的暈死過去了。
在相處了差不多一個半月后,她能接受楊牧夸她美,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嬌羞。
楊牧每次夸她,她都覺得全身發(fā)愛熱呼吸異常。
而這一次同樣,且似乎比以往更加強烈。
因為來的太突然,并且楊牧夸得太喪良心。
楊牧嘿嘿一笑,覺得關(guān)鳳的表情很搞笑,于是伸手捏了捏她紅熱的小臉,觸感十足,溫度剛好。
真是不錯。
楊牧感嘆著,然后回去繼續(xù)蓋房子了,不再說話。
撩撥到一定程度,接茬而上顯然很容易得手,但欲擒故縱也會別有情調(diào)。
楊牧很享受這段生活,他也知道,這樣單純可愛的關(guān)鳳不會持續(xù)太久。
當幻想霸主的力量到來,到底要經(jīng)歷怎樣的波濤,就是楊牧都想象不出。
唯一知道的,那一定是波濤,洶涌而澎湃。
被楊牧秀了一臉血還捏了小臉蛋的關(guān)鳳很懊惱。
因為楊牧整個一天下來再沒有對她表現(xiàn)出任何的東西。
他只是蓋著他的房子,然后弄了晚飯,如同每日一樣偶爾說幾句。
偏偏關(guān)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滿足只是有這樣的交流。
她覺得楊牧應(yīng)該說更多,做更多。
至于她希望的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并不知曉。
生活就這樣持續(xù)了下去。
仿佛永遠都不會變化一般,此后再沒有什么不順當?shù)氖虑,修船建橋,度過南江,進入百花城。
當楊牧看到這座城的時候真是有些意外。
高度足有三十米的巨大城墻?城墻外面還澆筑了鐵水,經(jīng)年累月后因為生了銹而呈現(xiàn)出紅色。
如果說這是一座末日危城楊牧可能還相信。
看來這座城確實與鳥人曾經(jīng)有過一些恩怨,要不然在這樣的世界里,根本不會把城修建的如此堅不可摧。
除了城墻高,城也非常大,東西差不多有十三里,南北也有八里。
與楊牧時代的大城市是比不了的,但在這個世界來說絕對夠厲害,這么大的地方可是都被三十米高度的鑄鐵城墻包裹啊。
先鋒隊在入城之前融合了大部隊,然后一起進入城中,自此這座城里就有守軍差不多七十萬,平民超過百萬。
整座城被塞滿了,再想進人來有些難。
宋子君老將軍出現(xiàn),與關(guān)東風相見。
兩個人都是哈哈大笑客客氣氣,說了一大堆的場面話。
雖然一個是城主,一個是元帥,但兩個人手下的士兵人數(shù)是差不多的。
誰也管不到誰的事,此后關(guān)系必然要相處好,要不然如何與鳥人作戰(zhàn)。
楊牧當然沒心思管這閑事。
如果不是因為關(guān)鳳,先鋒官他都不會當。
而既然兩軍融合,關(guān)鳳當然又回去了父母的身邊。
楊牧與霸玲瓏相遇。
霸玲瓏很鄙視楊牧。
“這就是你所說的人類之愛?要我看無趣的很!
“呵呵!
楊牧對著她傻笑后就離開。
霸玲瓏很惱火,氣的追過去幾步,之后又不知道要拿楊牧怎么辦,只能氣鼓鼓的轉(zhuǎn)身也走了。
城內(nèi)大會師,兩軍自然都很高興,只是當軍情傳來后,人們也就沒那么樂觀了。
鳥人之王給宋子君寫了一封親筆信,說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只要他在七天內(nèi)車撤軍,她就放了百花城,如若不然,七天之后她會在兩百里外發(fā)兵,兩個時辰就可趕到百花城。
最后一句話寫的是:
若真需要我動手,城中男女老少不分,殺無赦!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宋子君怎么能撤,然而他又知道這一次鳥人可是有備而來,鳥人之王親自帶兵出征,目的絕不簡單。
楊牧依然不覺得這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分到了一塊地,可以在這里臨時安營扎寨,原本還想著去收復失地,現(xiàn)在看來戰(zhàn)場是要在百花城了,先鋒隊一時半會不會再有任務(wù),楊牧終于可以輕松一下了。
沒想到的是,在下午差不多四點多,黃昏出現(xiàn)時,從東面竟然來了一只隊伍,只有一千多人。
距離城墻很遠守軍就拉弓射箭,警示對方。
“來者何人?若敢繼續(xù)走,殺無赦!”
“快去通報宋子君,慶元帝舒皇后帶兵親臨,讓他速速打開城門出來迎接!”
“帝君?胡說什么,帝君明明去了西北,走的是東通北的大陸,怎會到了我江南百花城?”
“大膽!再不開門,小心我進去殺你滿門!”
那喊話之人很囂張。
守門人已經(jīng)看清了這股隊伍,全是騎兵,后面護著幾十輛馬車。
有些吃不準,守門人叫來自己的一聰明伶俐的手下,道:
“你怎么看?”
“大人,事涉帝君,不可輕視,要不先上報吧,讓大人們來定奪!
“可他說帝君親臨,顯然是假的!
“不管真假,如今是多事之秋,城中有兩位主事的大人,我們有必要把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他們啊!
“這倒是,好吧,你親自去跑一趟,把這邊的事情說清楚。”
“是!”
那小兵轉(zhuǎn)身就下了城墻,騎了一匹快馬向回跑。
關(guān)東風宋子君一聽也是懵,帝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宋子君思考,最終還是決定上城看看。
作為城主,他要清晰掌握城內(nèi)周邊發(fā)生的一切,關(guān)東風是這次的大元帥,宋子君都去了,他怎么能不跟著。
于是登上城墻后,讓他們做夢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發(fā)生,來的竟真的是慶元帝,狡蛇!
消息快速不僅而走,楊牧聽說本國的皇帝來了,當然是跑過去觀看。
沿途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全都跪在地上。
楊牧當然不會跪,而且他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觀測點,就在路邊一酒樓的頂層,李蓮心正帶著關(guān)鳳坐在靠窗的一雅間偷偷觀看。
楊牧去了隔壁間,要了吃食一邊看一邊聽那邊母女的對話。
“娘,那個就是帝君?長得可真俊美,如同女子一樣,這一頭長發(fā)及腰,不知留了幾載,比我的頭發(fā)都長呢。”
”恩,是他,狡蛇,真沒想到竟然還能見到他。哼,你父的王位是先帝給的,自從狡蛇成為帝君,就與我們西北沒了聯(lián)絡(luò),要不然這次怎么可能讓我們長途跋涉來了這邊,若不是你爹太過忠誠,我真的不想離開西北,那里畢竟是咱的經(jīng)營之地。”
“也是我出生的地方......娘,帝君身邊的女人就是皇后吧?是秦后嗎?”
“不,秦后早就死了,被這個狠毒的女人掐死的!
“什么?”
關(guān)鳳大驚,急忙追問是怎么回事。
李蓮心皺眉,輕聲道:
“只是聽過傳聞?聪旅孢@女人跟帝君平起平坐,應(yīng)當就是皇后舒艷玲。 民間流傳的說法是,此女入宮后就獲得了帝君所有的寵愛,秦后仗著是原配的身份,竟然去訓斥皇帝,說他不應(yīng)玩物喪志。當年太后在的時候,秦后仗著有太后撐腰,就沒少訓斥帝君,這才讓狡蛇成為了一個看上去不錯的帝君,做事也算是可圈可點。然這不是狡蛇的本質(zhì),他對秦后越加不滿,而他的情緒很容易的就被舒妃洞悉,于是在床榻間,帝君抱怨的時候,舒艷玲與之說了一番話!
“她說了什么?”
李蓮心好奇極了,李蓮心模仿起了兩個人的語氣,低聲而輕柔的道:
“帝君,您真的恨秦后?”
“哼,恨入骨髓,仗著母親當年的榮光,一直對我指手畫腳,如今母親去世了,她卻還總管閑事,真是討厭!
“那母親既然已去世,為什么你還能讓她管住你?你可是帝君啊!”
“唉,我就是讓著她,這些年被她插手事物習慣了,有時候我對上她,心中還有些發(fā)憷,我可不是怕她,只是懷念母親罷了,畢竟秦后身上有母后的氣勢!
“呵呵,笨帝君,你終究還是怕了她的!
“怎么會?我沒!”
“不,你有,不過不要緊,一切還來得及。我最偉大而神武的帝君,你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是你的東寧,怎么容下一個人指手畫腳,我有一計,可以對付蕭后,讓她再也不能煩你,你可愿意聽我的?”
“哦?什么主意?快說快說!”
“說?說有什么用。康劬恍杳魍砣フ一屎蟮臅r候,偷偷把我?guī)нM去就行,我自有辦法!
“你到底有什么辦法?”
李蓮心說到此處嘆口氣,然后改回了自己的語氣道:
“當時帝君迫切的想要知道,可舒妃就是不告訴他,雖然有諸多疑慮,但最終帝君還是在第二天偷偷把裝扮成侍女模樣的舒妃帶入了蕭后的宮內(nèi)!
李蓮心說到這里又不說了,因為她看到了跟在舒妃也就是此時舒王后身邊的那個女侍。
李蓮心是進過宮的人,因此她一眼認出了這個女侍,當年可是秦后身邊最親近之人,叫什么來著?麗環(huán)?
“娘,你快說啊,舒妃到底是如何除掉秦后的?”
“很簡單,她假扮宮女,與另一個宮女站在床邊伺候,帝君與秦后行房后,秦后無力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舒妃忽然上床騎在了秦后的身上,用雙手活活的把秦后掐死了,秦后根本沒想到那低著頭的侍女原來是她平日認識的宮妃,更沒想過這妃子竟如此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