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冥想完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
他踏步走到院中,抬頭看天。
星夜如此璀璨,好像從未見過。
月亮已在正空,東升。
說明其實太陽并沒有在西邊升起,地球并沒有逆行,一切都是幻象,可能是強悍的灰色能量導致。
冰骨,到底什么時候要來地球呢?
所有神王都沒來,神帝神皇都在月宮,為什么冰骨卻這么著急,第一個神降地球,難道他們的談判終于有了結果。
楊牧很想打探一些這方面的消息,不過連赫拉都不知道,那也就沒人知道了。
“你名氣很大!
忽然,身后有人說話,女人!
楊牧急轉身,抬頭,就見在院墻上站著一身影。
很朦朧,看不清她的五官,并不是夜太黑,她臉上也沒遮蓋東西,只是在她身邊飄蕩著淡淡的白色煙,徐徐晃晃,遮擋了視線。
“誰?”
楊牧開口問,女人并沒有回答楊牧的問題,而是道:
“這地方不適合你,勸你離開。”
“什么意思?”
“冰骨神王很快會帶手下十二神將前來,京師必然尸橫遍地,作為人類,能力越強越會遭受攻擊!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你是什么人?”
“就這些了,走吧,越快越好!
女人說完,身體消失,融入白色煙霧,之后煙霧升空,擴散,變淡,無痕。
楊牧已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金,銀,橙,藍四色能量。
她以金銀橙煉化本體,讓本體成幻想之物,然后藍色控制體內(nèi)金屬微量元素,從而做到這種氣霧化嗎?
有點震撼,這樣的幻想變化還從未見過。
神將?
又是什么等級分類法,沒聽過。
或許也是大戰(zhàn)神級,或者是真神?也就是極限戰(zhàn)神。
如果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
十二個真神。
這是神王擁有的實力?
真神下面還有大戰(zhàn)神。
希望自己猜測錯誤,要不然京師怕是真要亂了。
冰骨到底想干嘛?不是說三帝背后都有神王嗎?
難道他要跟其他神王戰(zhàn)斗?
根據(jù)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
想要挑起光明神王與神帝之間矛盾的應該就是冰骨。
想不明白,京師復雜的局勢,到底要走向何方?
讓楊牧更加頭痛的是,神秘女1號好沒搞懂,如今又出現(xiàn)了神秘女2號?
畢竟在這邊根基不深。
想要得到更多情報貌似沒有辦法,如果能把暴君城的情報組織調(diào)來就好了。
是否應該從暴君城那邊弄來一些人支援?
算了,那是自己的根基,沒必要參與到這里的混亂局面。
至于神秘女2號,既然神秘,估計也很難想明白,只能小心謹慎防范。
楊牧打了個哈氣,讓心豁達,思維平穩(wěn),這才上樓看溫思佳。
很意外,小娘們竟喝的上床睡著了。
看到她躺在那里臉上掛著笑容的模樣,楊牧一片平和。
溫思佳,真是這樣看看就很舒服,不需要任何刺激作為驅動。
或許愛情就是如此平淡的東西,喜歡看著她,寧愿什么事也不做。
到陽臺上,將溫思佳用過的酒杯餐具洗干凈收起。
然后楊牧也脫衣上床,剛躺下,溫思佳就迷迷糊糊的過來,直接進入楊牧懷里。
楊牧開啟強化皮膚,在體表形成隔離,這才安心抱著溫思佳。
兩人的感情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急速提高。
楊牧抱著溫思佳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從哪天開始,他們這樣相擁而眠是這樣自然的事情了?
溫思佳似乎從沒反抗過,就好像他們本該如此一樣。
琢磨一會,楊牧苦笑,懂了溫思佳。
其實在自己想要把她吃掉的時候,她甚至都從來也沒反抗過。
溫思佳如今三十五歲了吧?
孤獨了這么多年,還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就算她表現(xiàn)的那么醋意盎然,其實心里也沒那么多不滿。
她渴望被愛,渴望得到愛護,和天下所有的小女人一樣,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好好的疼她。
楊牧輕輕向前,吻了溫思佳的唇,一股酒味,很甜美。
慢慢的,輕輕睡去。
不過小黃人們可沒休息,四處飛舞偵察,擔當起警戒的重任,幸好一夜無事,在楊牧的感覺里,轉瞬天明。
“嗯嗯嗯呃!”
溫思佳在楊牧懷中拱來拱去,把楊牧弄醒。
楊牧打了個哈氣,摟著她。
她不知何時已把衣服換了。
一件短袖圓領t恤,上身空,下身穿小褲。
這種穿著可不是為了勾搭楊牧。
女人睡覺大多如此,舒服。
如同楊牧所想,溫思佳已做好了準備,就不怕和楊牧發(fā)生些曖昧。
滾來滾去,讓楊牧醒來后很快就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嬌柔與嫵媚,于是壓上去,親幾口。
“小兔子,勾引我是嗎?”
“重!”
溫思佳嘴上抗議,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楊牧笑著滾下去,把溫思佳抱著放在自己身上。
“你壓著我。”
“熱!”
溫思佳也剛醒,閉著眼睛可勁的撒嬌,說話雖然只是單字,但依然聽上去特別好聽,尾音拉長,好像叫......床。
夫妻間在床上曖昧,屬于天倫,任何人不會來管。
而這種狀態(tài)對于雙方當然都是幸福的享受。
楊牧真覺得很幸福,于是就安靜抱著她,希望自己體內(nèi)的喪尸病毒魂力不要爆發(fā),然后就抱著溫思佳到天荒地老。
人生在男女方面忽然得到滿足,楊牧差一點就再想不起其他女人。
當然,他還是想到了,因為他的責任,因為那些女人對他的情誼,因為他的感情也確實分給了她們。
時間靜靜流淌,差不多十幾分鐘,溫思佳又開始動起來。
楊牧閉著眼睛皺眉,覺得不太舒服。
“別動!”
“熱,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溫思佳的聲音很低,不過纏綿牽繞,如同妙音。
楊牧微笑,將溫思佳放在一邊。
溫思佳閉著眼睛就像那邊滾,楊牧急忙出手拉住她,免得她掉下床去。
在床邊躺了一會,熱量散發(fā)后,溫思佳才滾回來,重新趴在楊牧懷里,枕著他的胳膊。
楊牧眼睛睜開了,基本清醒,笑道:
“你可真是會滾!
“滾床單,呵!
“不害臊的女人!
“不要臉的男人!
“咱兩是一對了?”
溫思佳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臉上掛著幸福而甜蜜的笑。
楊牧嘆口氣苦笑道:
“知道以前我是怎么看你的嗎?”
“以前?你是說多久以前?”
“十二年前,十二到十四年之間,我們結婚的那兩年!
“那時候我們一共也沒見多少次,不是我故意冷落你,就是太忙,你知道的,那時我年輕,剛接手公司事務不久,每天都工作到深夜,然后直接在辦公室的休息間睡覺,早上立刻上班。接手一個集團,還是有很多元老的集團,對我來說并不容易,摸著石頭過河呢。”
“所以很苦吧?”
“苦,但也有快樂和成就感,人生大多時候都是這樣!
“讓你再回去一次,你還會那樣忙不?”
“不!我說過,再回去我會和你做沒羞沒臊的事情,給你生兒子!
楊牧啞然,然后感動。
溫思佳果然是溫思佳,也有如此通透的時候,之前身邊有其他女人時她沒表現(xiàn)什么,有的只是吃醋。
如今剩下他們兩個人,她完全變化了。
這樣的溫思佳,楊牧好喜歡。
可如果重新回到其他女人身邊,她是否又會變成那個不太與他交流,只是偶爾吃醋的女人呢?
楊牧想到此處就有些擔憂,然后深深自責,這段愛情,是他虧欠了她。
“老婆,今天想要干嘛?老公陪著你,干什么都行!
楊牧還很少在溫思佳面前自稱老公。
不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習慣。
溫思佳還是閉著眼睛抱著他:
“什么也不做,懶床,我們睡死過去!”
“呵呵,你不想離開床,可是想要給我生孩子?”
確定你可以,然后再招惹我,不要一次次激發(fā)女人的火氣,尤其是對一個三十五歲的老姑娘,知道嗎?小心我真的火爆起來,把咱們兩個都給燒死!
溫思佳語氣平淡的發(fā)出提醒和威脅。
楊牧懊惱,感覺體內(nèi)的狂暴其實已經(jīng)在升起,雖然有隔離界面,但身體爆發(fā)的周期到了,他需要進行另一次冥想。
好吧,忍耐,陪著溫思佳安靜的懶床。
兩人就靜靜的躺著,溫思佳似乎又睡了一覺,楊牧一直沒睡,溫思佳再次醒了,然后清醒。
看到楊牧額頭上的汗水,嘆口氣道:
“起床吧,睡夠了,你是不是又難受?”
“嗯,有點!
“那就出去,找個地方冥想!
“嘿,還是老婆疼我。”
楊牧飛一樣起身,快速穿衣離開,到三十多米外的一處花園里,那有假山,楊牧躲到假山中進入冥想境界,主魂飛離身體,不去遠處,就在附近徘徊,這一下估計又要幾小時的時間。
楊牧正琢磨,忽然見那邊月亮門走過來一人。
三十七八歲的模樣,很健壯,個子高,長得儀表堂堂,濃眉大眼,似乎有一股爭氣,唯有那眼神!
楊牧看著他的眼,覺得這眼中含著那么一點猥瑣。
其實沒什么,只是他五官太正,所以對比起來就有點讓楊牧在意。
“小娟,還沒起床?”
他開口說話,對著那邊二樓窗戶。
咦?
楊牧很意外,自己來到的院子,竟然是尚小娟住的?
正想著,二樓窗戶上出現(xiàn)一張盛世美顏,不是尚小娟還有誰。
“爸,什么事?”
不用想了,剛剛來到這人,應該就是京師第一高手,尚云豪!
楊牧猛然間心有所動,尚云豪的容貌看上去有一種熟悉的既視感,卻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這人的長相并不大眾,挺帥氣,如果見過自己一定記得。
現(xiàn)在感覺見過,卻記不得,到底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