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跑的方向就是跟隨李寶珠去的方向。
他還并沒有失去李寶珠的心聲。
一路狂奔在城外三公里處的一座小山林里,楊牧終于追上了他們。
李良,張大山,帶著另外兩個手下和李寶珠在一起。
李寶珠已經(jīng)被松綁。
坐在地上氣喘吁吁,楊牧上了附近的一棵樹,也在喘息。
他當(dāng)然不累,只是李良四人身上都有血跡,這讓他不太安穩(wěn)。
幸好他們本身沒受傷,沾染的不過是其他人受傷時飛濺出來的血點,因此誘惑力沒有剛才大。
剛才那邊可是死了幾十人,有的人殘肢橫飛,血實在太多,因此讓楊牧難以抗拒。
“謝謝,謝謝你們!”
李寶珠出聲感謝著。
四個男人的目光都在李寶珠身上停留。
此時的李寶珠雖然沒有漏出什么,但衣衫不整,身體的曲線弧度被衣服帶的有點扭曲,看上去讓人能夠血脈噴張。
好身材就是這樣,穿著衣服那也是誘惑。
四個男人都坐在附近,后背依靠著大樹,沒說話,只是喘,目光全都離不開李寶珠的身體。
過了很久很久,其中一人才站起來,竟走過去拉扯李寶珠。
李寶珠嚇壞了,拼命掙扎,叫喊。
那人道:
“臭娘們,為了救你我們這么多兄弟都死了!我親哥哥也在其中,老子要不把你玩了,那就太塔瑪虧了!”
“不!你干嘛!不能這樣!”
李寶珠哭叫著,她之前是被老賈下了藥弄暈的,體內(nèi)的原石早已沒了,現(xiàn)在就是普通人,當(dāng)然無法對抗。
危難之際,那李良忽然從男人身后出手,一刀就將之?dāng)貧ⅰ?br />
“。
李寶珠嚇得又是一聲叫。
李良手握短刀喘了一會,然后才道:
“美女不要害怕,我們都是好人,這小子忘乎所以,竟想要輕薄你,我不能留著他。”
李寶珠聽后當(dāng)然是感謝了。
而那邊張大山和另一個幸存下來的人全傻眼。
被殺的人可是他們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啊,李良竟然那樣下得去手。
張大山愣了會后也就明白了,還不是他想要討好這女人?
哼,真是諷刺。
一路來經(jīng)歷過風(fēng),經(jīng)歷了雨,如今卻被一個女人弄得手足相殘。
張大山直接就落了淚,抬手擦眼睛。
然后起身道:
“李大人,這次的行動真的很白癡,我們?yōu)槭裁匆纫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就因為她長得好看,我們就讓這么多兄弟慘死嗎?”
李良沒看張大山,沒有說話。
張大山繼續(xù)道:
“我們這次是帶著任務(wù)出來的,如今兄弟全都死了,這任務(wù)卻不能不完成。既然你癡迷于這個女人,我也不說啥了,咱們這就分道揚鑣,我?guī)е鴵Q取的情報返回西京,你帶著女人吧。小蔣,你要跟著誰?”
剩下的一個幸存者叫小蔣,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站到了張大山身邊。
兩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這就要走了。
可沒走多遠(yuǎn),李良竟然追上了偷襲。
他當(dāng)然不能眼看著張大山走,如果回去后他的行為被傳開,那他可就沒法做人了。
幸好張大山有防備,抵擋了李良的進攻,之后三個人就拼殺起來。
最終,李良?xì)⑺懒诵∈Y,張大山干掉了李良!
【搞什么。∧銈兏陕锇。〔皇且换锏穆?怎么會這樣?】
【完了完了,這人似乎對我印象不好,怎么就他活了下來,我該怎么辦?沒有原石能力一定是跑不了的,這人會不會殺了我?一定會吧,聽他剛才話里話外的意思,似乎是把我當(dāng)做了禍水,這可怎么辦呢?】
李寶珠異常糾結(jié)。
張大山如同瘋了一樣,拿著自己的鞭子對著李良好一番抽打,只把他抽成了一灘肉泥,那狀況真是太恐怖了。
李寶珠咽下了一口吐沫,努力的站起來,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跑了。
而她剛剛悄悄走出去三步就被發(fā)現(xiàn)。
張大山從那邊追過來,用力將李寶珠踹倒,舉起了手中的長鞭,叫道: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就不會死光!都怪你,紅顏禍水!我要殺了你!”
“啊!你.....你別!你不是要去西京嗎?別殺我,我也去西京,我們同路好不好!這邊的人都死了,你總要人作伴的對不對,別殺我!”
李寶珠也不知道要找點什么理由了,于是就想到什么說什么。
張大山舉著鞭子氣喘吁吁,一時間竟沒有落下。
此時李寶珠是側(cè)身趴在地上的,她可不是故意擺姿勢,只是被推倒后就是這樣。
身體曲線如蛇,絕對的s 形,而且一臉驚嚇祈求表情的李寶珠竟然比平日的狀態(tài)又美了幾分,讓人看到會不自覺的就有保護欲。
張大山與李寶珠近距離相對,這時把她看了個清清楚楚,一時之間不忍心落下鞭子,就在那里瘋狂喊叫。
“我要殺了你!”
“不要不要!求求你!”
“我要殺......”
“別!嗚嗚嗚!”
“我......”
“嗚嗚嗚嗚......”
李寶珠是個怎樣的女人?
從外表上看好像是大女人,曾經(jīng)還做過御姐團的團長,很有能力。
可她的本質(zhì)其實是內(nèi)心腹黑,根本沒有看上去那么從容鎮(zhèn)定,真實的性格倒是有點蘿莉。
此時陷入絕境,在荒山野嶺中,身邊除了喪尸就是男人,而且這些男人似乎都對她有不好的想法。
要么如同眼前這只想要殺她,要么就是想要睡她。
這讓李寶珠想起了末日之初,她的處境差不多也是如此。
后來沒有辦法,她才選擇嫁人,這樣她就可以不拋頭露面,躲在人后也就少了很多麻煩。
而現(xiàn)在她又沒人保護了,末日之路顯然比她想的要危險。
李寶珠覺得委屈,于是就放聲痛哭,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信誓旦旦要殺李寶珠的張大山手還在舉著呢,可這一鞭子死活就沒落下去。
他瞪著大眼睛,看著此時的李寶珠。
因為哭泣而全身抽搐,那身體變得更加性感了。
而她的臉紅紅的,上面掛了淚珠,直接流淌到俏麗的下巴上形成鐘乳一樣的滴落。
她的皮膚太過光滑,那淚水在她臉上真的是一滴滴的落下,不會流淌成線。
她的五官自然都非常完美,哭的時候睫毛一顫一顫,本來就美麗的眼睛水汪汪的,偶爾看一眼張大山,她只是想確認(rèn)對方的鞭子是否落下來,自己是否還能活一會。
可是在張大山眼中,那就變了味道。
就仿佛她這雙眼睛真的會說話。
不要殺我!
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我愿意以身相許!
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讓你予取予求。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大山越來越下不去手。
李寶珠哭了一會,終于是哭的有些沒力氣了。
她只是聳動著肩膀,開始抬手擦淚了,將眼淚擦光,然后才抬起頭重新去看張大山,嘴唇微微抿起,眼睛依然是水汪汪的,腦袋有那么一點傾斜,這讓一側(cè)的頸項看上去更加修長,那鎖骨非常明顯,其中似乎還有點潮濕,因為剛才有淚水滑落。
樹林外的陽光透過樹枝,剛好有那么一道光照射在她的臉與鎖骨上,那鎖骨處似乎是反射了光亮,白的細(xì)膩,讓李大山終于明白了什么叫晶瑩透剔,羊脂白玉。
他忍不住動了下喉結(jié),滿心的殺與怒散去,手慢慢放下,手中的鞭子竟再也提不起來。
“你......不殺我了?”
“我......”
“謝謝!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我......”
“大好人!好哥哥,你想想,這件事跟我真的沒有關(guān)系的。我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現(xiàn)在也感謝的,他們的死也讓我痛苦,一切都是誤會,我會永遠(yuǎn)記住這些為我死了的人,咱們好好相處好不好?繼續(xù)向南走出差不多二十公里,那里應(yīng)該就有暴君城的基地了,我是暴君城的人,我一定可以找到其他靠譜的保鏢,陪同我們繼續(xù)上路的!
張大山似乎是被說服了。
他把鞭子扔到一邊,然后開始蹲在地上哇哇大哭。
很顯然,他可能確實還是個心地不錯的人,這時開始悼念死去的兄弟。
然而他最終還是不能抵抗住美人的誘惑,放棄了自己的計劃與想法。
......
楊牧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上看著這一切,連連冷笑。
“大好人,好哥哥......?”
艸,這小聲聽上去是真塔瑪?shù)尿},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紅顏禍水啊,簡直就是妖孽。
一個女人,愣是造成了這么一場的血案,讓幾十人慘死,讓兄弟相殘,讓一個正義使者放棄了原則,成了她的裙外之臣。
一路上孤男寡女單獨相處,怕是距離裙下之臣也不遠(yuǎn)了吧?
楊牧琢磨了下,自己應(yīng)該跟著他們一起上路,到了暴君城的基地就去找人傳遞親筆信給家里,讓他們放心,然后就護送李寶珠繼續(xù)走。
西京嗎?
他聽說過,美地西南地區(qū)最大的人類聚集地,據(jù)說那邊大小聚集地連成片,也是全美洲人口聚集最多的地方之一。
反正是要流浪的,那就去那邊看看,沿途多收集點原石,不知道還有沒有末日后遺留的原石之城呢?
就是那種全城都是喪尸,而城中還有諸多原石沒有被收集采摘,如果有的話可是舒服了,自己現(xiàn)在已不怕喪尸,進到里面去拿原石,到底有多方面,根本不需要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