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重新上車,跟李大花解釋了愛麗絲娜的事情,說了謊,就說兩人有曖昧,是她勾引自己的,他們之間可沒更多關(guān)系了。
李大花生了會氣,當然不相信楊牧,然而有些時候女人需要學會裝傻,這是現(xiàn)實。
最少李大花還喜歡楊牧,而楊牧對她的表現(xiàn)也還過得去,最后對愛麗絲娜的事情,李大花也就只能選擇相信楊牧,并警告他事可發(fā),但要止!
楊牧琢磨好久才明白這六個字的意思。
就是說事情如果發(fā)生了那就發(fā)生吧,但以后要禁止。
楊牧佩服,不得不說李大花真是夠大氣的。
兩個人又在車上感慨孩子,最后楊牧道:
“不行,我得看看其他姑娘去,花生最起碼還有你這個親媽陪著她長大,其他三個可是都沒這種待遇!
“人家養(yǎng)母又沒虧待她們。”
“哼,你是不知道,我之前都沒跟你說這事,花椒的那個不靠譜的養(yǎng)母孫曉麗,小時候差點將花椒喂了野狗,幸好花椒有我的那股子野勁,而那只野狗可能也是餓的沒了力氣,最后反而被花椒給咬死了!
“什么?孫曉麗竟然這么惡毒?”
李大花聽得瞪大眼睛,身上都散發(fā)出殺氣了。
女人本弱,為母則剛,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孩子們都是她親生的,李大花的反應(yīng)當然也就不一般。
“行了,畢竟孫曉麗也知錯了,而且花椒是被她奶過的,這孩子有良心,我看現(xiàn)在跟孫曉麗也挺親,已經(jīng)原諒了她,咱們也不必計較,不過我還是要去看看孩子們!
楊牧說話間就離開車子,首先去了花椒和孫曉麗的車里,這才發(fā)現(xiàn)一車的人,七音和頭花蘿莉都在,開車的是金剛蘿莉。
楊牧當著她們的面也不好意思太過感情奔放。
不過花椒顯然是懂事的,估計也得了孫曉麗的指教,直接就給了楊牧一個大大的擁抱,輕輕的吻,然后開口叫爸爸。
楊牧爽!
越發(fā)覺得李大花功不可沒,而且真是有本事,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幾次,她能一口氣生了四個。
或許還不止呢,畢竟也不知當年到底真相是什么。
反正李大花足夠給力,楊牧對她在內(nèi)心里是夸了又夸。
離開了這邊,又去李雙環(huán)的車中。
這邊就安靜了許多,開車的是呂良,坐車的只有李雙環(huán)母女。
花蕊的態(tài)度有些冷淡,李雙環(huán)的表情有點尷尬,呂良則一臉的怒氣。
楊牧看到花蕊的表現(xiàn),心中更有幾分猜測,不滿的道:
“孩子怎么見我不親?你們把她養(yǎng)大,我是感謝的,但如今親子鑒定都做了,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呂良,你沒告訴花蕊嗎?見了親爹應(yīng)該是什么態(tài)度?”
“孩子不小了,她是什么態(tài)度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呂良語氣很差,楊牧的目光在李雙環(huán)臉上掃過,就見她有些不敢和自己對視,心虛的模樣。
“你們是不是跟孩子說什么了?”
兩個大人不說話。
楊牧就伸手過去把花蕊抱過來,然后微笑對她道:“說說,知道是我的親生女兒,高不高興?”
花蕊一臉慵懶的樣子,小身子也懶懶的,如同無骨一樣靠在楊牧身上,閉上眼睛不說話。
楊牧就說話逗她,讓她叫爸爸什么的。
花蕊最后好像有點不耐煩了,睜看眼睛瞪著楊牧,道:
“我有兩個爸爸,一個是最早的爸爸,一個是現(xiàn)在的爸爸,我應(yīng)該聽你們誰的話?”
“當然......誰的對就聽誰的。”
“嗯,我最早的爸爸說,你是壞人,你之前都不讓媽媽和爸爸見面,他說你打媽媽的注意!
花蕊畢竟是個孩子,藏不住事,于是說出來。
李雙環(huán)臉色大變,一陣紅一陣白,擺著手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說什么。
前邊呂良臉色也變得難看,可最后只是哼了一聲,沒說話,臭藝術(shù)家,還塔瑪?shù)难b清高!
如果是以前,楊牧一定過去將他拉下車來,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現(xiàn)在如同李大花所說,他畢竟已經(jīng)是做爹的人,不能肆意妄為了。
“花蕊,不要這么簡單的去想對與錯,你只要記住這一點,無論好壞,我都是你爸爸,好嗎?”
“我要想想!
“嗯,你可以慢慢想!
楊牧的臉色很冷。
就在這時,有人攔住車子,呂良將車子停住,李雙環(huán)急忙將車窗搖下來。
外面的是阿神。
“哥,前方出現(xiàn)了一伙強盜,四百多人,與我們的先頭部隊遇到了,現(xiàn)在正在對峙,那邊的負責人傳回消息,問怎么辦?”
楊牧一臉的冷漠,伸出手捂住花蕊的耳朵,然后才冰冷的道:
殺!人頭全部砍下來,讓先鋒隊掛在我們的車上,此去西南,一路必然危機重重,遇到疑似危機殺無赦,奧蘭多那邊的新兵如今不都還在訓練嗎?讓他們?nèi),不見血,怎么練成強軍?br />
“好!”
阿神領(lǐng)了命令離開。
車上,呂良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手在微微打顫,額頭上落下了一些汗水。
他終于想起了自己最近聽說的那些故事,這個看似帥氣年輕的男人,他的名字可是暴君,據(jù)說他曾經(jīng)殺人如麻,雙手沾滿鮮血。
“好了,孩子你們繼續(xù)帶著,但你們也別忘記,這是老子的種,老子現(xiàn)在還讓你們碰,是因為你們養(yǎng)了她,再有下次,老子就只能把孩子弄過來自己帶,總不能讓她連祖宗都不認。”
楊牧說完,將花蕊還給李雙環(huán),然后下車。
楊牧走后,車上的氣氛非常不好。
花蕊當然是聰明的,感受到了車上的氣氛,許久后才道:
“他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沒叫他爸爸?可是爸爸不讓我叫的!
前一個爸爸指的是楊牧,后面一個當然是說呂良。
李雙環(huán)抱著花蕊,安慰道:
“沒事,他不會生你的氣,畢竟已經(jīng)確認,你是他的親生女兒!
說完,李雙環(huán)嘆氣道:
“老公,我們還是不要招惹楊牧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們?nèi)缃裼忠揽織钅恋谋Wo,咱們的女兒也是他女兒,這本來是好事,我們干嘛還要跟他對著干!
“艸,我就是不服氣,憑什么我養(yǎng)大的孩子要給了別人!
“可這不是我們親生的啊。”
“你塔瑪還有臉說?你個賤人!要不是你騙我,我早知道花蕊不是我親生的,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生氣?”
呂良說話間竟然轉(zhuǎn)身回頭,從駕駛的位置上過來,伸手在李雙環(huán)的臉上打了兩個嘴巴。
李雙環(huán)被打的不敢說話,花蕊則看傻了眼。
之后她小小的心思里開始琢磨。
看來楊牧把媽媽爸爸分開是正確的,看看媽媽多可憐,又被爸爸打了。
爸爸的脾氣壞透了,這可不是第一次打媽媽。
媽媽也是,都不敢吭聲的,爸爸憑什么胡亂打人?
花蕊不開心了,小眉頭皺著,過了一會車內(nèi)都沒動靜,只有媽媽捂著臉,咬住嘴唇,偷偷哭,發(fā)出了很細微的聲。
“哭什么哭?你還委屈了是不?看到你男人被人家威脅你很爽是不?憋回去!再敢哭,等找到?jīng)]人的地方,老子把你脫光了吊起來打!賤人!”
李雙環(huán)狠狠抽泣了幾下,然后急忙捂住嘴,擦眼淚。
花蕊終于眼睛中也有了淚,她搞不懂媽媽,也搞不懂爸爸。
哎,她剛才都沒怎么搭理楊牧,其實楊牧挺好的,他平時和她玩過幾次的,他們相處很好的。
知道楊牧是親生爸爸,花蕊心里不是沒感覺,感覺還不錯呢。
可是就在之前,自己這個爸爸說了,不許她搭理楊牧,所以她才故意沒和他說話。
現(xiàn)在變成這樣,是不是她的錯呢?
花蕊哭的抿了嘴,卻不想發(fā)出聲,只是在心里想著,有機會還是偷偷去找楊牧聊聊吧,之前他讓爸爸媽媽分開,然后讓她和李大花還有其他幾個小女孩在一起玩,挺好的,大家都好開心。
花蕊在弄明白了自己的困境后,終于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要找楊牧談?wù),然后還要和他說賠禮道歉,不應(yīng)該對他冷著臉的。
正所謂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而家里父母喜歡打架的孩子,都比較會看臉色。
家庭對于孩子成長的重要性,總是在細節(jié)中凸顯,這是每一個父母都應(yīng)該注意的事情。
楊牧離開后的心情當然不太好,卻也并沒持續(xù)多久,在見到李寶珠和花魁后就沒了。
前邊開車的是李寶銀,曹夕坐在前排副駕駛,李寶珠帶著花魁坐在后面。
【哼,這下你得意了,我的孩子真變成你的了!】
楊牧剛上車,就聽到李寶珠的心聲。
他最近一段時間在軍營狂練,身體肌肉能力已經(jīng)增強了不少,所以游魂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了許多,一般情況下楊牧都聽不到別人心聲。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自己的魂力屬性和李寶珠比較接近,聽李寶珠是一聽一個準,非常清晰。
“爸爸!你好帥!”
擁有花癡潛質(zhì)的花魁在楊牧上車后就直接撲上去。
楊牧自然就心情好了。
四個女兒里有三個都改了口,就一個花蕊,也不怪她,主要是她那對養(yǎng)父楊母不靠譜。
不管了,如果他們還不識時務(wù),花蕊以后絕不給他們帶,楊牧這么決定著,然后抱著花魁笑道:
“小東西,你可真可愛,而且你不應(yīng)該叫花魁,叫花癡還差不多,等你長大了,老子可要把你看好,免得你去倒追人家小帥哥,哈哈。”
【你才是花癡!你全家都是!】
楊牧抬起頭,李寶珠還是那樣一臉淡定的模樣,看上去完全就是成熟而美麗的漂亮女人,如果聽不到她的心,根本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楊牧嘴角揚起一絲笑,靠過去,嘴巴貼在她耳邊。
李寶珠身體都打顫了,向后靠著,卻躲不開楊牧靠過來的嘴,車上就這么點空間。
“你......要干嘛?”
“你很美,知道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所以離我遠點,我怕不小心,哪天會不小心把你一口吃掉!
楊牧說話的時候語氣壞壞的,之后就等著,不知道在自己這樣的刺激下,李寶珠心里會想些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