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后的航海線路并不通暢,真正的深海沒人輕易敢去,發(fā)現(xiàn)過一些變異后的巨大海獸,估計也是受到了原石的影響。
不過近海處的大部分地區(qū)都還安全,所以楊牧他們的船就沿著路基沿線向北開去,打算穿越鄂霍次克海到達馬加丹州,如果能夠在那邊找到飛機,或許可以直接開去美洲。
如果不行,那么只能到百令海峽去看看,據(jù)說當年溫思佳他們是從這上面走去美洲的。
兩大洲之間的最短距離可能只有八十幾公里,一小時車程。
然而因為海洋大多都是懸浮巨冰,船基本是不通暢的。
而懸浮冰不是連接在一起的大冰塊,理論上來說步行也無法通過。
如果溫思佳真是帶著隊伍徒步穿越的白令海,可想那一年的冬天到底有多冷,沿途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然而即使這樣溫思佳也要跨海,就說明當時的情況很危急,她已經(jīng)退無可退!
楊牧一想到這些心情就不佳。
這時,小花魁又哭了,李大花正在哄著她。
“媽媽,她是誰家的小孩啊,怎么總哭呢,一點都不聽話!
花生對花魁哭哭啼啼的模樣很不爽,對她的長相也看不慣,怎么她長得和媽媽好像?為什么自己長得和媽媽不像?
李大花哄不好孩子,郁悶的抬頭看楊牧。
“這樣做是不是很不好,你怎么能把人家孩子抱來?”
“她媽媽會跟來的,我在船離開港口的時候也說了,我們的目標是哪里,所以就算跟不上來,也總能追隨著我們的步伐!
“哼,你到底是想拐人家孩子,還是要拐人家孩子的媽?”
“哈哈,當然是孩子的媽......啊!不對不對,當然是孩子!”
楊牧一臉冷汗,他真的是說差。
然而此話一出口,沒人再信他,李大花也不信。
她氣憤的過來把花魁放到楊牧懷里。
“你偷回來的孩子你哄,我不管了!
楊牧抱著花魁,直接給孩子來了個舉高高。
“嗚嗚嗚嗚,媽,媽媽!”
“飛了!”
“嗚嗚嗚!”
李大花看到楊牧那不三不四的樣子,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急忙又跑過去把花魁從楊牧手中搶回來。
“你有病!”
花生卻覺得楊牧做的很好,于是跑過去拉著楊牧的胳膊大聲喊:
“我也要舉高高,我也想飛!”
李大花翻了白眼,不再搭理他們兩個,抱著花魁一個勁的親著她的小臉,希望她能得到安慰。
或許是哭的太久,或許是覺得李大花真的好溫柔,花魁的哭聲終于小了點,用手揉眼睛。
李大花進入船艙里,找到濕毛巾給她擦眼睛。
“越向北就越冷,可不能哭了,臉會凍壞的。”
“阿姨,我還能見到媽媽了嗎?”
“能的,叔叔不是說了嗎,媽媽知道我們來了什么地方,會來找你的,等咱們到了馬加丹,在那里等著,到時候阿姨跟叔叔說,無論怎樣也要讓媽媽跟著你好不好!
李大花真舍不得花魁,抱在懷來就覺得她好親切。
楊牧不是暴君嗎?既然已經(jīng)把孩子拐出來,那就也帶著孩子她媽好了。
就算以后能證實自己才是親生母親,人家李寶珠畢竟是孩子的養(yǎng)母,不分開也是好的。
而且李寶珠雖然好看,但是有老公。
楊牧也不是太好色,不必擔心太多。
到了今天,李大花對楊牧的印象已經(jīng)改變,認為楊牧不是好色的。
當初的楊牧只是青澀,懵懂,對男女之事好奇。
可現(xiàn)在的楊牧成熟了,跟他在一起這么久,都沒看到他和哪個女人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自己都顧不上呢。
在船艙里哄孩子的李大花卻不知道,楊牧此時正坐在船頭甲板的沙發(fā)上,一邊抱著花生看風景,一邊調(diào)戲著童好。
“再想想,你見過我的,老妹兒,咱們來玩?zhèn)游戲,你來猜我到底什么時候跟你見過,如果猜到就算我輸,我就聽你話。如果你在一分鐘內(nèi)猜不到就算你輸一局,讓我親一口,不需要負責那種,然后等我親了你,你在繼續(xù)猜!
“暴君大人,你這樣說讓我惶恐,如果我十分鐘都猜不到,那是不是要被你親十次?”
“對對對!不過咱們可先說好,絲毫不帶感情的,也不許找后賬,老子不喜歡你,就是你模樣還不錯,嘿嘿,所以老子想要沾點便宜!
童好滿臉黑線,差一點就翻了白眼,這個人渣,無恥到了極點,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
“胡子,你親我,你親親我!”
花生開始賣乖了。
楊牧在花生柔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你個小東西,把你給忘了,快去找你媽,小心她喜歡了花魁不喜歡你。”
“她叫花魁嗎?這名字可真不好聽!
花生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更是土的掉渣,還有心思嫌棄別人。
不過楊牧的話倒是提醒了她,于是邁著小短腿下去,跑入了船艙里,找媽媽起膩去了。
楊牧支走了小的,就打算繼續(xù)調(diào)戲干媽的女兒,這時,朱晨和童曉同時跑過來。
“老大!大浪!大浪!”
“。俊
楊牧急忙看向兩人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條白白的線正在海上平推,似乎距離還很遠呢,可近處的水紋已經(jīng)開始蕩漾,這弄不好還真是很大的浪。
“看來這海路不太好走。”
楊牧收起花花的小心思,親自去掌舵,讓船快速向岸邊行去。
這一道浪真的大,幾分鐘后到來,竟然有幾米高度,這是海嘯了。
無奈下楊牧只能讓大家穿了救生衣手拉手在一起,然后開著船沖向巨浪。
大家都緊張的要死,花魁花生都成了小啞巴,哭也不哭了,叫也不叫了,李大花一只手抱著她們,坐在座位上,用另一只手抓著船上的扶手,這可真是倒霉,怎么會遇到了海嘯?這絕對就是海嘯吧?
楊牧駕駛著船一路上沖,真的撕開了一個口子,沖上了浪頭。
只可惜這種與浪對沖的技術(shù)楊牧只是在電影里看過,明顯還掌握的不夠好,船一下就翻了。
無奈只能快速讓沙子化為觸手,然后用觸手將幾個人全拉住,開始隨波逐流。
兩個小的當然被重點保護起來,沙子觸手前段形成球體,讓她們躲在里面。
球體表面有小孔既能透氣,也能出水,為了讓她們不被淹到,楊牧必須延長了沙子的觸手,同時一直控制它們高高舉起。
在海浪中維持這樣的動作很難,因為楊牧自身也在遭受著海浪的沖擊。
幸好其他幾人已全是原石戰(zhàn)斗者,能幻化出各自的保護系統(tǒng),不太適用于水中,卻潦勝于無。
一行人就這樣被海水沖著,一浪又一浪,最終平推上岸,已是差不多一個小時后。
其他人已精疲力盡,楊牧也累的要死,趴在地上起不來。
“花生!花生!花魁!”
李大花叫喊著,聲音顫抖,估計是被冰冷的海水浸泡的,也可能是因為驚恐。
兩個孩子這時已經(jīng)坐在沙灘上,都不會說話了,懵逼一會后哇哇大哭。
“小東西,還知道哭,看來是沒鳥事!
楊牧努力起來,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向海上看去,又一波大浪似乎正在向這邊滾動了。
到底是咋回事?地震?
有可能吧,聽說這里有很多火山帶地震帶的。
楊牧起身,一手抓起一個孩子夾在胳膊下。
“都起來!快走快走!后面還有巨浪!”
其他人一聽也只能爬起來,起不來的就干脆在地上爬著走。
這樣一直走出了差不多一千多米,他們才躲過了那沖來的一波浪。
附近的喪尸開始出現(xiàn)了。
楊牧很郁悶,十一級紅飛出去,而后分身。
咦?
怎么搞的?
十一級紅的分身竟然只有十顆!
在楊牧想來,十級紅分身十萬,十一級紅弄不好是二十萬三十萬。
之前合成之后也沒來得及拿出來試驗下,這時使用才知道十一級紅產(chǎn)生了與十級紅明顯不同的變化。
它似乎失去了群攻屬性。
迎面幾只喪尸沖過來,楊牧急忙控制紅色分身過去。
“砰砰砰”
一連串的悶聲發(fā)出,那些喪尸直接被撞飛出去十幾米,而后倒地不起。
楊牧走過去檢查,喪尸已經(jīng)全身松軟。
將孩子放在一邊。
兩個小孩看到有喪尸終于不哭了,這時是害怕多于想哭。
沒了大人的擁抱,她們相互抱在一起,靜悄悄的看著那喪尸,擁抱的小模樣到好像是一對真正的小姐妹。
她們站起來這一比,就看出身高是一樣的,雖然長得不算太像,但體型卻一模一樣,。
那邊楊牧檢查了喪尸,驚嘆于十一級分身的撞擊力。
所有喪尸全部骨骼斷裂,這一撞可是挺厲害。
“。『脧!”
李大花過來照看孩子,看到楊牧紅色分身的攻擊效果,忍不住開口稱贊。
“強嗎?我怎么沒覺得?”
“這種喪尸你沒見過嗎?”
“不就是普通喪尸嗎?哦,都沒頭發(fā)?”
“俄境內(nèi)特有異種,硬骨頭喪尸,號稱防御超強,九級紅只能將他打飛,站起來后他依然能行走自如,硬骨頭在俄國人的喪尸異種里占很大比例。比如十個俄國人喪尸中,會有三個硬骨頭,硬骨頭數(shù)量幾乎與普通喪尸的數(shù)量是一樣多的!”
楊牧聽得皺眉。
十只喪尸,三只普通,三只硬骨頭,另外四只就是其他異種嘍?
就是說喪尸異種的數(shù)量是整整七成。
這尼瑪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