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英知道王超是個耳根子軟的,現(xiàn)在宋紫兒占優(yōu)勢,可以與王超肢體接觸,這無疑會有更大的說服力,她被捆綁著,處于弱勢。
沒辦法,她只能看向宋紫兒。
“紫兒,沒必要這樣吧?這些年我雖然對你們有些不太好,但也沒餓到你們,也沒讓你們被其他男人玩,也沒讓你們干什么粗活,對不對?”
宋紫兒走上前抬手就給了劉鳳英一巴掌。
“你以為自己很善良?劉鳳英,我們原本都是一樣的人,末日前你就只是比我們身家優(yōu)秀,這也罷了,我們最多妒忌下,大家還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做表面同學(xué),末日后你憑什么把我們關(guān)起來這樣對待?你變了態(tài)!”
說完,宋紫兒如同發(fā)了瘋一般,瘋狂的打起了劉鳳英的嘴巴,一下連著一下。
劉鳳英開始還求饒,后面就開始叫:
“你們別忘了暴君說的話!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宋紫兒愣了下,然后臉上出現(xiàn)笑容。
“是啊,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劉鳳英,你說我若不現(xiàn)在就殺了你,以后你一定會報仇弄死我的吧?”
劉鳳英猛然抬起頭,臉色蒼白。
“不!不!紫兒,我錯了,我錯了,不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絕不報仇!”
宋紫兒笑著,而劉鳳英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絕望的神色。
就在這時,那王超忽然飛起一腳把宋紫兒踹到一邊去。
“瑪?shù)拢炝?敢這么打我老婆?”
這一下,在場的幾個女人可嚇壞了,急忙向后退。
宋紫兒坐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平時看著懦弱無比的男人怎么忽然這么兇狠了?
王超走過去摸了劉鳳英的臉,似乎非常擔(dān)心。
“老婆,疼吧?”
“老公……不疼!不疼老公,你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嘚瑟了,以后就乖乖做你老婆,老公你把我放了好嘛?”
“不,我不敢,我怕把你放了你會打我!
“不不不,我不會的,老公我不會!
王超嘿嘿一笑,轉(zhuǎn)身走了,當(dāng)他關(guān)上房門那一刻,劉鳳英才意識到,王超又一次把她扔給了宋紫兒。
那一刻她呆住,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了解王超,他原來沒有平日里看似的那般懦弱,他其實也是狼,陰險十足。
……
楊牧看到了花魁。
哎,她怎么能叫這個名字呢?父母真是有才。
“楊牧!她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怎么會這樣?為什么?”
李大花有些激動,拉著楊牧的胳膊來回?fù)u晃。
“額……確認(rèn)跟你小的時候一個樣?或者只是很像罷了,你是個臉盲,你連我的模樣都認(rèn)不出來!
“我確定!真的,我有幾張照片還帶著,放在箱子里了,走走走,你跟我回去拿!那里有我和媽媽的合影,你看看是不是跟她一個樣,那時候我好像也就六七歲的樣子!
“可她是花魁,李寶珠的女兒,你不是說知道她生孩子的事情嗎?”
“啊……她是花魁?”
李大花有些不敢相信,為什么李寶珠的女兒會跟自己如此像?而且看她的年紀(jì),如果自己的親生骨肉還活著,是不是也能長這么大了?
楊牧這時已經(jīng)拉著李大花上前,站到了花魁身邊。
花魁并沒有認(rèn)出來楊牧,楊牧幾天之內(nèi)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理好,與那時候相比帥了不少。
小姑娘皺眉歪著頭看楊牧,看了一會道:
“邊上的女人是你什么人?如果你是有老婆的,請遠(yuǎn)離我這樣的小美女!雖然你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你有老婆的話我是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我擦!
李大花楊牧兩個都被這孩子給說懵了,這都哪跟哪。窟@孩子這么早熟嗎?
“呵呵,別害怕,花魁只是認(rèn)為自己很早熟,她其實幼稚的很,非常孩子氣。估計是看到你比較帥,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她才這樣說,你們不必介意!
從大門內(nèi)走出了個端莊而美麗的女人。
她的身高估計有一米七了,穿著白褲子黑皮靴,這樣的搭配能夠顯露出她雙腿的修長與圓潤。
楊牧忍不住用了圓潤這個詞來形容,或許他的用詞不太準(zhǔn)確,總之這是一雙他喜歡的腿。
女人有一雙好腿,身材當(dāng)然不會差。
立春過后,即使是木蘭島也有了一絲的暖意,所以她沒穿外套,只是一件薄薄的小絨衣,貼身,緊繃。
那上邊的絨毛看上去真的很柔順,楊牧有點想象不出它的手感是怎樣的。
再看臉。
好看,是個美女,二十四五歲,端莊高壓,美麗大方,比溫思佳看上去更像女總裁,比相茹看上去更英姿颯爽,比林悅看上去更平易近人,和大花相比也是絲毫不輸。
總的來說她很完美,不能說是絕色吧,但應(yīng)該是每個人看到都會喜歡的類型。
“李寶珠!
大花輕聲說話,讓楊牧知道了她的身份。
原來這就是花魁的娘。
然而她長的再好看,卻與花魁一點也不像!
拉一千個人詢問,其中有九百九十九個人會說花魁的親娘一定是李大花,剩下一個瞎子就算看不見,讓他去抹抹臉估計也會如此說。
所以剛剛出現(xiàn)的李寶珠在看到李大花后,眼眉就皺在了一起。
這很正常,任何親媽都不喜歡自己的親女兒長的跟別人更像。
楊牧也不理會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上去開門見山道:
“李團長吧,沒想到能這么容易見到你!
“嗯,房間里花粉味太重,帶著丫頭到門口玩鬧下,這位是誰?面生的很。”
“楊牧!
“。∧憔褪潜┚?”
李寶珠著實大吃一驚。
“真是沒想到暴君大人能來寒舍,如今家里管事的是我丈夫花錦江,如果暴君有什么事可以稍定,我叫人去通知他,您可是木蘭城新貴,他是一定要出來迎接的!
喲?會說話,會辦事,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楊牧面帶微笑搖頭道:
“又不是什么政府間的會面,我今天來就是要拜訪你的,總是團長團長叫著生分了,我就叫你寶珠吧,怎么樣?”
李寶珠微微瞇了下眼睛,看來對楊牧的唐突有些生氣,楊牧的帥氣可不是對任何女人都管用,騙小姑娘還好,如同李寶珠這種已婚的成熟女人,那可就沒有太多用處了。
不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情緒變化。
“可以啊,那我也叫你楊牧好了,不知你帶著這樣一位美女來拜訪我這個老女人,是為了什么?”
楊牧再次高看了李寶珠一眼,真是很厲害,四兩撥千斤,對自己的不滿絲毫看不出來,就仿佛她根本沒有這種情緒一樣,如果不是自己觀察入微,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
“這位是我的......”楊牧介紹到此處停頓了下,一時沒想好稱呼,李大花那邊已經(jīng)開口說話。
“寶珠你好,我在差不多五年半前曾經(jīng)加入過您的隊伍,那時候御姐團還沒有現(xiàn)在壯大,寶珠能夠在幾年之內(nèi)就打造成了今天的規(guī)模,在這木蘭城中爭得了一席之地,我真的很佩服!
“哦?你曾經(jīng)加入過御姐團?”
李寶珠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開朗,似乎有些激動,竟然走過來牽住了李大花的手。
“一日加入御姐團,終生都是團中人,你說的那個時期我們是挺苦的,讓我看看……我好像對你沒什么印象!
“那是因為我在御姐團沒多久就被土匪搶去了,那時我正懷孕……。”
“是你,李大花!”
“。磕趺粗牢业拿?”
“我當(dāng)然知道!那次遭遇的搶劫事件對我來說觸動很大,我們聚集在一起是想要保護自己的,結(jié)果我還是眼睜睜看著姐妹被搶了,他們告訴我一共帶走了十七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孕婦,說已經(jīng)懷孕七個半月,就是叫李大花的!我一聽萬分自責(zé),開車追出去十五公里卻沒看到賊人的影子,從此你們是生死未卜,讓我想起來就會覺得是自己沒用,你們一波人被搶走,也是我下定決心要建立武裝的重要動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你們鼓舞了我!
看到李寶珠如此熱情激動,李大花也只能配合她笑笑。
這個故事對于她而言或許是奮發(fā)圖強的,但對于自己來說就是絕對的悲劇,李大花真的無法配合她,假裝自己深受鼓舞的樣子。
她清了清喉嚨,然后不去接話,直接跳入主題。
“寶珠,當(dāng)年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這男人的!
“你原來是暴君的女人!
“不,我不算,只不過剛剛末日爆發(fā)的時候我們被困在了一起,孤男寡女的發(fā)生了一些關(guān)系,沒有給相互的承諾,反正就是后來懷孕了,可是我在七個半月的時卻被那些土匪抓走,不久后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給我下了藥,我在昏迷中竟然被切開了肚子,從其中把我的孩子拿走了!”
“竟然有這樣殘忍的事情!”
“是啊,所以那之后我就把孩子弄丟了,如今與暴君相遇,自然希望能把孩子找出來,雖然這些年我們一直分開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作為孩子的父親母親,我們希望盡最大的努力,嘗試一下尋找孩子!
寶珠聽到此處終于明白了
她目光在自己女兒身上看了會,然后又看向李大花搖頭道: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guī)筒涣四愕,你們是覺得花魁會是你們的女兒嗎?那不可能,她是我親生的,雖然我不得不承認(rèn),她和你更像母女,但這就是一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