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fā)展真的好戲劇化!
趙文登一問三不知。
楊牧上去又要揍他。
溫思佳阻止。
楊牧就叫了人來,徹底搜查趙文登的住所。
二十分鐘后溫思佳傻了,又翻出了足足一百六十本日記,上面都寫滿了溫思佳的名字。
密密麻麻的,溫思佳翻看的幾乎得了密集恐懼癥。
四十分鐘后溫思佳更加懵,在這棟房子的一樓臥室床底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洞,地洞下面連接了一個密室!
根本不知道趙文登是怎么挖的。
在這里,又找到了兩個日記本,上面記載了整整八年的故事,全都是趙文登對溫思佳的各種迷戀心結(jié)。
這還不算完,最近兩天的日記寫明了他的計(jì)劃,他忍受不了對溫思佳的欲望了,現(xiàn)在是末日,他覺得如果再不下手,他會后悔一輩子,或許他終究會死在末日里,所有人都一樣。
所以他挖了這個密室,打算找個機(jī)會把溫思佳迷暈,然后弄到地下密室里囚禁。
他要占有溫思佳,然后與她一起死在地下密室里。
溫思佳看完后臉色發(fā)白,冷汗都冒了出來。
趙文登是她很信任的人,她絲毫不覺得他的心思不正常,事實(shí)怎么會是這樣?
楊牧冷笑連連,開口道:
“佳妻入夢境,人困囚牢中,原來老子說的是正解,你是把我老婆當(dāng)成你老婆,想要把她囚禁起來?哼,老子一句話也不想給你多說!”
說話間楊牧就走過去,拉著瘋狂喊叫的趙文登離開。
“思佳!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愛你奶奶個爪!”
“!”
楊牧一拳打在趙文登臉頰上,把他打的牙齒掉落,吐字不清了。
溫思佳一直看著楊牧拖著趙文登走出去很遠(yuǎn)消失在夜幕里,這才回過神來。
天……
楊牧總能給人這樣的驚悚嗎?
稀里糊涂的,她就經(jīng)歷了一次死里逃生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楊牧提到了七年前又是什么意思啊?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diǎn)多。
溫思佳在房子里坐立不安。
距離剛才的事件過去了三個小時,楊牧竟沒來找她。
回去住處溫思佳就派出溫思凱打探消息,弟弟總是要比思果靠譜點(diǎn)的。
終于思凱返回,一進(jìn)屋先喝水。
“怎么樣?”
溫思佳還是忍不住發(fā)問了,思凱道:
“弄死了!聽說姐夫親自動的手,把那個變態(tài)老師大卸八塊!
“這也太血腥了!
“姐!你可別不識好歹……””
“我知道!閉嘴!說楊牧,他殺了人然后干嘛去了?”
“哦,就隔壁他自己房間呢,我剛才進(jìn)去見正熱菜呢,好像是要喝兩杯!
“一個人?”
“嗯,就一個人,相茹姐不說要走嗎?所以在交代事呢。林躍姐好像說比較累了,剛才過來看一圈就回去她自己屋睡了!”
楊牧和三個女人在頂樓都有各自的房間。
女仆團(tuán)在頂樓則是共同住在一個房中。
溫思佳聽說楊牧回去了屬于他自己的臥室,而不是住進(jìn)了林悅那里,心就跟貓爪了一樣,根本無法冷靜,在房間里開始走來走去。
最后溫思佳終于忍不住了,不再理會思凱,推門出去,就在斜對面,距離不到五米,敲響了楊牧的門。
“請進(jìn),門沒鎖!
哼,這是等著自己呢,好氣。
溫思佳學(xué)著相茹那樣咬住嘴唇,進(jìn)門前拿出小鏡子先看了眼自己。
呦呦呦!這咬嘴唇的小模樣可真有點(diǎn)……騷?
看來并不適合自己,于是溫思佳崛起了嘴巴,看看還挺好的,這才走入了房間。
剛一進(jìn)去看到一桌子菜,溫思佳的心就被重?fù)袅讼隆?br />
“干鍋花菜,香辣雞塊,紅燒排骨,土豆絲,蒜苗肉絲,白菜燉肉……”
天!這不都是白天她做的嗎?怎么又回來了?她明明親手倒在袋子里,然后扔去垃圾箱了。
“嗯,是你做的,我去撿回來了,然后分開盤子重新熱了下,賣相全無,但味道真不錯!老婆你這手藝可不是提高了一點(diǎn)半點(diǎn)。”
“你干嘛這樣!我都扔了……大不了我再去做嘛!”
溫思佳生氣了,覺得楊牧很作,就是不想讓她舒心。
楊牧喝了一口啤酒,用手抓著排骨啃,一邊啃一邊道:
“再做?開什么玩笑!這應(yīng)該是你學(xué)了廚藝的首秀吧?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好吃,我敢打賭你是學(xué)過了!學(xué)成后第一次給我做,意義不一樣啊,別說你扔的時候在菜外面套袋了,就算你是直接扔在垃圾桶里,老子也是要撿回來吃的!
“楊牧……”
“沒事沒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老子從小在垃圾箱里長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不是好好活著沒有被毒死嗎?反正好吃就行,能吃飽就行,這可是食物啊,我的親爹親媽,怎么舍得扔了……”
楊牧已經(jīng)吃了一塊排骨,用牙齒咬碎吸了里面的骨髓,然后又添了手指上的湯。
溫思佳看不下去了,第三次心臟跳動翻滾。
奶奶的,她又為了楊牧而心疼。
想起了他的過去,因此知道他一點(diǎn)也沒矯揉造作,一點(diǎn)也沒故意裝可憐,他是真的不忍心浪費(fèi)食物。
他一定是從別人那里知道自己給他做菜又倒掉,然后去撿回來的。
溫思佳內(nèi)心都是愧疚,覺得自己是任性了。
去年冬天有多少人是餓死的啊,如今條件剛好一點(diǎn),她怎么能浪費(fèi)食物呢?
溫思佳默默無聲,慢慢走到桌子邊坐下,慢慢拿起筷子,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干嘛?你可別吃了,天熱,放了一下午,雖然聞著沒有異味,但……”
“你吃得,我就吃得!”
溫思佳打斷楊牧的話,喝了一口酒,然后吃了一口菜拒絕咽下。
楊牧嘿嘿一笑,也就不去管她了,做人不應(yīng)該那么嬌氣,尤其是在末日里,那么要吃就吃吧。
楊牧也又喝了一杯酒,說道:
“行吧,反正你晚飯也沒吃,那就吃點(diǎn),我都熱過了,也不會臟的……對了,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回來嗎?”
“想!”
“嗯,我忽然想起了七年前的一件事!
“七年前?”
“是啊,七年前我十五了,還是饑一餐飽一餐,有個老乞丐不讓我偷東西,說我應(yīng)該走正路,后來他死了,我這才想要改變,可不偷東西我就要挨餓,就那樣餓了兩天,我實(shí)在忍不住的時候竟然撿了一百塊錢!”
“這和趙老師……我是說那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聽我說!我是太餓了,當(dāng)時把錢撿起來看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上面寫了溫思佳三個字,我當(dāng)時就有些懵,因?yàn)槟菚r候在我心中你是二小姐,對你的本名溫思佳印象不深!
“七年前……錢上為什么有我的名字呢?
“就是啊,為什么呢?可我當(dāng)時太餓,于是拿錢就去花了……此后一直到這幾天,我一下想起了這個記憶,于是我也好奇,七年前是誰在錢上寫了你的名字呢?而且還寫的那么好!”
溫思佳聽到這里心跳加速了,只覺得好傳奇。
“等等……七年前的事情你能記得這么清楚?而且是在當(dāng)時你沒留意的情況下?”
“我能!”
“好吧……你厲害,繼續(xù)說吧!
“我就覺得不正常,在腦海里反復(fù)回憶那三個字的筆畫,忽然又想起了我們城的牌匾暴君城三字!那真是太像了,如出一轍!其實(shí)如果寫得一般我根本無法區(qū)分,可問題是你的趙老師書法造詣已經(jīng)達(dá)到大師水準(zhǔn),辨識度非常高,所以我覺得記憶中的三個字,與如今的城頭牌匾三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哼,一個在七年前就將你名字寫在錢上的男人,說他不喜歡你,鬼都不相信!”
“啊……那你是如何知道了他的陰謀?”
“不知啊!我知道的是一個老男人很可能已經(jīng)暗戀了你七年,并且現(xiàn)在還依然跟在你的身邊!就只這一條理由就足可以讓我跑回來一趟把他給滅了,記著,以后如果再遇到暗戀你的男人就告訴我,我直接干掉!”
溫思佳傻眼,心情變得好復(fù)雜。
就只是暗戀自己就要被他干掉,真是不講道理呢,不過這種不講道理又讓溫思佳有些喜歡。
楊牧繼續(xù)說著:
“后面的事反正都是巧合了,我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膽子這么大想要謀害你,奶奶的,幸好回來了,從今天開始你要小心點(diǎn),沒用的親屬朋友讓阿神去關(guān)照,你自己不要出面!
“嗯!
溫思佳這次很乖巧的點(diǎn)頭,看著楊牧吃著自己做的菜,竟有一種莫名幸福感。
哎……
溫思佳,你好沒出息哦,不是說要跟這個渣男一刀兩斷的嗎?
忽然,她發(fā)現(xiàn)楊牧點(diǎn)燃了一根煙,拿起來不等抽一口卻又掐了,放在了桌邊。
這是什么意思?點(diǎn)而不抽,是因?yàn)橹八f討厭煙味?
他原來也是有柔情的。
“之前你說受傷了?”
“基本好了,肚子被人劃開了而已!
“!我看看!”
“沒事了,就是試煉的時候不小心,看看,傷疤都沒留下!
楊牧一邊吃東西,一邊拉起衣服給溫思佳看。
傷口果然沒有,可是這腹肌……哎,他再也不是大男孩,一個強(qiáng)壯如此的男人,在她身邊成型了!
溫思佳拿起了桌面的煙點(diǎn)燃,放在口中吸入,而后吐出煙圈。
楊牧看的目瞪口呆,良久才道:
“原來你會抽煙!”
溫思佳將點(diǎn)燃的煙遞給楊牧,微笑道:
“會抽,但不抽,以前生意場上偶爾應(yīng)付下罷了……你慢點(diǎn)吃,我再去給你加兩個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