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城不算大,和蔚藍區(qū)差不多。
在這里沒人在乎它以前的名字,人們印象深刻的只是如今,它成為了一座遍布土匪的小城。
......
李文秀特意打扮了一番,走在匪城的街道上。
她其實只是出去買了點瓜子。
現(xiàn)在東西很貴,一個綠色碎片只能買來一包,而她的綠色碎片已并不多。
還是有那么一點冷的,她就只穿了一雙棉拖鞋,下身緊身的棉皮褲,上邊是小紅棉襖。
這樣穿能讓她下身看上去修長緊繃,上身看上去嬌艷惹人。
幾乎是飛奔著跑過了街道,很快到了一個破落平房的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
這不是她今天出來的地方,現(xiàn)在她住在五十米外的樓區(qū),那里匪徒們改裝了供暖系統(tǒng),自建鍋爐,燒煤炭可以讓整座大樓都暖和。
而這樣的平房只能是燒燒火炕,除了炕上之外哪里都冰涼。
走過客廳,揭開里屋的門簾,一股暖意襲來,看來今天這炕燒的好,熏的屋子都升溫了。
李文秀走進去,見炕上王波正赤膊著上身在喝酒,就皺眉道:
“又不熱,光著膀子做啥?”
王波的酒量很一般,喝了那么三兩酒,頭已經(jīng)有些暈。
幸好他酒品還不錯,就算喝的暈了,卻也能控制自己的語言情緒。
李文秀走過來上了炕,然后將瓜子拿出來放在炕桌上,接著又從那小紅棉襖里拿出一個朔料袋,袋子里裝的竟是豬大腸炒尖椒。
“快吃吧,我偷出來的,一路貼著肉呢,還熱乎,好吃的很!”
“劉嫂子客氣了,你家的東西我可不敢吃,害怕吃了后讓我吐出來!
李文秀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王波這樣的冷嘲熱諷。
也不反駁,將瓜子袋撕開,里面的瓜子直接倒在桌子上,然后把大腸炒尖椒的袋子打開,推到王波面前,接著又去床頭柜子里拿出來衣服,過去給王波披在身上。
王波靜靜的忍受著這一切,臉色漲紅,不知道用了多少心力才壓制了心中的怒氣。
李文秀忙乎了半天,這才坐在王波的對面,沉默一會道:
“我跟劉強終于說通了,他同意讓你走,離開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
哦?
王波微微一愣,之后冷笑。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
“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可事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都沒辦法的!
“有的,我有辦法,你回去告訴劉強,我不走,我就在我自己家里呆著,哪里也不去!
可......可你在這里不行的,末日里沒有白來的食物,他總會來找你的麻煩......
“放屁!老子的食物是白來的?這是老子的老婆在末日前偷人換來的!這是老子的老婆在末日里陪人睡覺換來的!這是白來的嗎?”
說完,王波快速開始吃那大腸炒尖椒,一口口吃下去,似乎要一口氣把它吃完。
李文秀看著王波狀若瘋癲的樣子,雙眼流了淚,嘆了口氣,起身下炕離開,推開門沖到街道上,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下了雪,很大很大!
她努力揉眼睛,寒風與冰雪弄得她眼皮生疼。
好不容易辨明了方向,李文秀穿過街道,開始向自己住的樓區(qū)跑。
只是跑了差不多十幾米就進入一個狹窄切很短的胡同。
噗通一聲,她被什么東西給絆倒了!
......
楊牧與花癡很容易就混進了城,他們是有目標的,已經(jīng)從之前那四個小子口中得知,這座匪城里的三位頭目,劉強,顧海以及魏東然。
雖然知道了名字,卻根本不知長相,也不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
楊牧剛才抓了兩個舌頭,審訊竟都說不知道這三個人的住處,楊牧弄不清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對方一口咬定,最后楊牧只能將他們干掉了事。
此后與和尚二人開始分別行動,估計三個人也不是住在一起的,那么就想辦法分別下手,干掉其中兩個再說。
楊牧隱約看到有個人影走過來,從體型上看似乎是個女人。
其實距離并不算遠,就是這城中風雪太大,雪花亂了視線,并且有些迷人眼。
猶豫了下,楊牧決定這一次不直接詢問,而是要曲線救國。
于是在人影過來之后,他就將她絆倒,自己假裝一個喝醉了酒的乞丐。
“。
人影果然被絆倒,聽著嬌滴滴的叫聲,楊牧確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楊牧比猴子還靈活,原本假摔躺在那里,如今卻快速動作,直接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噴了她一口的酒氣。
“小媳婦,你嘎哈踩我腳?”
。『么蟮木茪,臭酒鬼,你快起來!
“嘿嘿,你踩我腳,我就不起!”
楊牧干脆就直接裝起了耍酒瘋。
李文秀用了好大力氣終于將楊牧從身上推下去,站起來對著他肚子就踢了兩腳。
當然這兩腳踢得并不痛,女人應是并沒有用力。
“酒鬼!誰家的?眼看著天就要黑,溫度還得降,你要在外面躺著一夜,明天就成僵尸了!還不快起來!”
楊牧是起來了,卻上去抱住了李文秀的大腿。
“不起來不起來,抱抱我,我要抱抱!”
此時溫思佳相茹要是在這里一定會吐,她們最看不得的就是楊牧賣萌。
林悅當然無所謂,與楊牧過上了夫妻生活,對于楊牧在床上的百變德行她早就各種領(lǐng)教,所以也就習以為常。
李文秀很惱火,可她沒辦法,用盡力氣也掙脫不開抱著她大腿的手。
天氣越來越冷了,無奈下李文秀只能拖拽著楊牧一起走,一直把他帶到了自己住的大樓。
幸好只有二十米遠,幸好她只是住在二樓,否則她還真無法將這個酒鬼弄到自己的房間里。
這是個并不算太大的房間,單身公寓裝修,一張大床很別致,房間里有暖氣,所以溫度能達到二十度,與外面寒冬相比實在要好太多。
楊牧進去后就被李文秀拖拽到床上。
她看著楊牧愣愣發(fā)呆許久,都忘記了自己之前的傷心事了。
終于,她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了床邊,近距離看楊牧。
“哎,還是個小帥哥,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這城里據(jù)說有一萬多人,我也不都認識......你這樣可不太好,喝多了跑到我家,如果他回來了,估計會把你的腿打斷,他的脾氣其實一點也不好,只是在努力維持表面的斯文與修養(yǎng),其實他的骨子里是一只野獸!
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好像是對楊牧,又好像自言自語。
楊牧看上去是因為醉酒昏睡了,其實卻在瞇著眼睛,觀察著四周的一起。
女人又連續(xù)唉聲嘆氣了數(shù)次,也不知有什么煩心事。
她起身走到衣柜邊,快速脫去外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緊身小絨衣。
楊牧原本瞇著眼睛,這時候也瞪圓了!
靠靠靠!
這衣服緊身不要緊,怎么還有點透啊?
透也不要緊,怎么好像里面是中空的?
好吧,如今世界變了,女人們不參加社交和外部事務,那么也就能徹底解放了!
其實大多數(shù)女孩都有過那種時刻,被罩罩勒的喘不上來氣,所以大多數(shù)女孩其實根本就不喜歡穿戴那種東西。
女人脫了外衣后就回頭,重新走向床。
楊牧一看急忙瞇上眼睛。
女人到床邊坐下來,推了楊牧一把,嘆口氣。
“哎,快起來吧,弄得我床上都是雪,這倒不打緊,關(guān)鍵你在這里真的不好,讓他看到真是很麻煩的!
“誰。客剖裁赐!睡覺睡覺!”
楊牧說話間伸手,將女人抱入懷里,拖拽到床上。
“!你這酒鬼!快放開我!”
女人掙扎著,可越是掙扎被楊牧抱的越緊,越是無法逃離。
足足忙活了五分鐘,弄得她汗流浹背了,卻也沒能逃離開楊牧的魔爪,還被占了不少便宜。
最后她不動了,氣喘吁吁。
楊牧心中發(fā)壞,覺得這一趟算是沒白來,這小娘們很有味,最近一段時間趕路匆忙,隊伍上又全是事,可是好久都沒打過野了。
不過楊牧不會忘記此次來的正事,快活了一陣子后也就擺手了,咬著女人的耳朵斷斷續(xù)續(xù)的道:
“老子聽說你們這里是匪城。抗,老子還沒玩過土匪的娘們兒,告訴老子,你是不是土匪的娘們兒?”
他依然裝作醉醺醺的模樣說話,主要是想讓對方?jīng)]有警惕之心。
“啥?你不是匪城的人?”
“咋地,老子不是就不能來?”
“天啊!那你快起來,你不是匪城的人,如果被他撞上,就必死無疑了!”
“他?他是誰?我就不起來,我就要抱著你,你可真暖喝!”
“你這個酒鬼流氓!快死了還不知道!”
“誰塔瑪?shù)母易尷献铀,老子和他拼命!?br />
“哼!告訴你,我是匪城三大頭目之一劉強的情婦,他今晚要是不來這里算你運氣好,來了要是被他撞上,他能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我是好心怕你凍死才弄你進屋的,你要是不識時務,那到時候死了可別賴我!”
楊牧一聽差點笑出聲。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