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jié)的楊牧回到住處,直接叫了林悅上床。
“大白天的別鬧!一股酒味!”
還不到四點呢,天很亮,被楊牧硬拉上床的林悅當然有些不高興。
“晚上有事做,白天先快活快活唄。”
“不要了!”
“來嘛!”
每個已婚的女人其實都會有這樣的時刻。
明明不是很想,最后卻無法抗拒發(fā)情的男人。
半個小時后,楊牧就呼呼大睡了。
每個女人也基本都會有這樣的時刻。
明明剛剛興致上來,男人卻成了死豬。
林悅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楊牧,抬起腳貼在他的腰上,真想一腳將他踹下床去,好煩躁!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
林悅急忙翻身起來,穿了衣服,整理了頭發(fā),到門前說話。
“誰?”
“我是相茹,找楊牧有重要的事!
相茹......
林悅嘆口氣,當然也已經(jīng)看出了她和楊牧的曖昧。
全獸如今好歹也有百十來人,并不是每一個人之間都有交集。
幾個女人就是如此,根本不向一起湊合,見面那都不打招呼的,最多相互點頭笑笑而已,氣氛老尷尬了。
林悅猶豫下,終于還是將自己衣領(lǐng)的扣子解開,漏出了白白的一片。
這就有些風情了。
慢慢打開門,慵懶打了個哈氣后,目光才聚焦在相茹身上,似乎是還沒睡醒的模樣。
“啊......相兵王?他睡著了,什么事?”
相茹看著林悅,覺得她說的好自然。
自己完全是個外人,過來找人家老公的。
女兵王咬著嘴唇真想轉(zhuǎn)身走人。
這和她跟隨楊牧到這邊想的完全不一樣。
楊牧在情感方面并不是個細心的人,這讓相茹有那么一點苦惱。
“叫他起來吧,剛才我沒跟他說,可考慮了下還是必須要告訴他的,很重要!
“好,你稍等!
林悅將門關(guān)閉,回轉(zhuǎn)頭,就見楊牧已經(jīng)坐起來了。
“叫她進來!
“哦......”
林悅急忙開始收拾整理,抹去了房間中的一些痕跡,這才去打開門,讓相茹請進。
相茹站在門口向房間里看看,冷著臉道:
“不進去了,有件事我考慮了下,還是要告訴你。”
楊牧看出來相茹心情不好,琢磨她估計是吃醋了。
哎,想要享受齊人之福可不容易,看來回頭還要哄哄相茹,這幾天太忙,是把她給忽略了。
對于自己的感情楊牧沒想過太多,反正喜歡的就不放手,最后結(jié)局是如何,自然要到最后才能水落石出。
相茹繼續(xù)說話。
“之前跟隨歐陽泰一起的,就是坐在車中的那個混血的小姑娘,我認識她!
“啊?”
楊牧有些意外。
“秋山雪蝶,日美混血兒,好像還有四分之一的國人血統(tǒng)。今年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五官長相卻好像未成年一般,身材絕對火爆,這女人是美地很出名的雇傭兵組織首腦之一,這個組織叫圣子,the son of god,簡稱sg!
“他們就是進入漢寧的那批外籍特種兵?但我之前并沒在他們隊伍里發(fā)現(xiàn)外國人?”
“我也沒發(fā)現(xiàn),所以我判斷他們的人并沒有跟來,只有秋山雪蝶在。我與秋山雪蝶是老相識了,以前一起參加過行動,也為了不同利益對戰(zhàn)過,算是敵人,也算是朋友。我沒有留下她,因為她身邊沒有人,她的老大林肯貝迪并沒有在。我篤定他們還會回來,秋山雪蝶看到了我,不打一架怎么會善罷甘休呢?我們上一次對立的戰(zhàn)斗中,她最好的一位朋友被我親手射殺,所以她一定會回來的!
“艸,那你剛才不把她干掉?”
楊牧郁悶了。
“把她干掉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們還有一些人應該,要么不打,打就是決一勝負!”
“你能猜到他們來咱們漢寧干嘛嗎?”
“sg說是私軍,其實就是聯(lián)邦政府的爪牙,他們來漢寧無非就是打探末日危機的狀況,漢寧不是世界上最早出現(xiàn)喪尸的地方嗎?只可惜他們進入后世界末日就全面爆發(fā)了,無處可去,就只能四處游蕩......我放走秋山雪蝶還有一個原因去是,在第一次我們見面的合作中,作為戰(zhàn)友她曾經(jīng)救過我一條命,所以......”
相茹說到此處低下頭。
“原來是這樣。結(jié)果后來你卻殺了她的好朋友,讓你覺得心中有愧。也罷,你是老子的小三,這個人情老子就幫你還掉,不過如果他真的敢來,那就絕對是殺無赦了。我今天已經(jīng)做了太多次好人,放了王長江那三個,又放了歐陽泰,犯了放虎歸山的忌諱,所以可一可二不可三!”
楊牧只是不想嗜殺成性,并不等于他會為了心中的不想而一直壓抑,這不是他的性格。
起床走到窗前,夕陽已經(jīng)到了天邊,即將落下。
這個夜來的有點早,而今晚的夜,或許注定了不會寧靜,看來需要做些準備。
放虎回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老虎回來之前,沒了打虎的本事。
楊牧用手輕點著另一只手上的戒指,沉著的站在那。
相茹看著楊牧的背影,隱隱竟然感受到一種蕭殺之氣。
其實真的有這種氣勢。
源于楊牧今天的兩次放虎歸山。
一定要殺!瘋狂的殺戮!管敵人是孩子的爹還是媽!
......
距離楊牧所在小村七公里處,歐陽泰的車隊在這里停靠。
王長江和他帶著的兩個女人死了。
二十分鐘前,被歐陽泰親自拿著砍刀斬首。
砍刀并不快,而且歐陽泰也不是專業(yè)的劊子手,所以他砍了共計三十多刀,才弄下來他們的人頭。
“都怪他們!他們一定是托!是他們害得我不得不下跪求饒!真丟人!真丟人!還是在溫思佳面前!真丟人!”
歐陽泰雙眼血紅,不停地說著,臉上的表情隱晦的嚇人,讓他看上去仿佛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兒子算了吧,他們那邊的人都有槍,我們打不過他們就走吧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弄死他!弄死溫家那個上門女婿!他叫楊牧對不對?我要弄死他!
“可兒子,我們沒辦法的啊,他太厲害了!
“有辦法的!有辦法!我可以去找吳江龍,就算我沒辦法,他也一定有辦法!”
“吳江龍?你的那個狐朋狗友?”
“對!”
“不能去找他兒子,他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不是,現(xiàn)在末日爆發(fā)了他一定更壞!”
“媽媽!你以為我沿途為什么要帶這么多人?跟你說實話吧,吳江龍就在三十公里處的地方建立了一個聚集地,我可以把這邊的人全都賣給他!他是個偉大的人,他要建立古羅馬一樣貴族制度,他要好多好多奴隸讓他取樂!嘿嘿,這些人一旦到了那邊,都會成為奴隸的,都是!而我們卻可以成為貴族,是管理階層!我們早就聯(lián)系好了,我找他幫忙,他一定來幫的!他有好多武器,也有好多人!”
“兒子,不能這樣。
孫侃苦口婆心的說著,可歐陽泰這時已經(jīng)瘋狂,怎么肯聽她媽媽的。
神情激動的推開身邊的媽媽,歐陽泰一眼看到了自稱叫做雪蝶的女孩。
這是他昨天在路上偶遇的,然后就一直帶著。
原本是想要泡她,可現(xiàn)在沒希望了,他之前表現(xiàn)的那樣不堪,實在太丟認了。
既然如此就破罐子破摔。
歐陽泰走過去,一把拉住雪蝶,抱著她就親。
雪蝶嘿嘿笑著,任由歐陽泰在她的臉上,嘴唇上亂搞。
歐陽泰終于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
這女人怎么還笑?自己可是在非禮她。
“你......你笑什么?不許笑!”
“嘿嘿,你弄得我很癢,我就想笑!
“你不是在笑話我嘛?”
“有什么可笑話的,剛才在那邊他們?nèi)硕啵氵x擇求饒保命,我怎么會笑話你?用你們的俗語來說,這不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嗎?”
“對對對!雪蝶,你說的對!我是能屈能伸的!
“所以我不會笑話你,還會幫你!你不是想要報仇嗎?那咱們就先去找你那個叫什么吳江龍的援兵,然后,后半夜兩點就在此地,我有十幾個小伙伴也會趕來,他們可都很會打架的喲,到時候咱們一起過去,幫你干掉那個侮辱你的人,好不好?”
“你真的能幫到我?”
“當然,我可是雪蝶!”
雪蝶說話,眼波流轉(zhuǎn),充滿誘惑。
歐陽泰原本就情緒激動,這時被刺激的更加上頭,當下把雪蝶按在車上各種親。
雪蝶就只是笑,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歐陽泰和雪蝶上演了一場風火雪月的大戲。
歐陽泰甚至都沒顧及邊上自己的親媽還在。
孫侃看的跺腳捶胸,坐在地上痛哭。
這就是末日啊,把她好好的一個兒子給弄瘋了。
他竟然光天化日的就在自己面前和女人做這種事,真的是荒誕無稽,倫常無度!
不久之后,他們隊伍開拔了,去三十公里外。
當他們都走后,躲藏在附近的黃色小球飛起。
太遠的地方去不了,不過想要的信息已經(jīng)收到。
楊牧就在房間里打了個哈氣。
嘿嘿,與溫思佳和相茹的賭注他不會輸。
看樣子歐陽泰他們一點要來報仇,可只要能夠在中途把他們?nèi)繗⑺,那么就沒人回到自己駐扎的村子。
與溫思佳的賭注只是親一下,與相茹的賭注可是她脫光衣服讓自己想干嘛干嘛!
楊牧想想都覺得刺激了!
有了計劃,當下開始行動,將營地交給潘鳳,讓她好好上心管理,全營戒備。
之后楊牧自己一個人離開,追隨著歐陽泰的隊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