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大部分的故事都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因為我們并不是參與者,只是路人。
路人楊牧就這樣進(jìn)了城,在外圍遇到了一些幸存者,到了里面就只有喪尸和形形色色的恐龍。
這是一番奇妙的末日景觀。
楊牧逐漸有些悠閑自得,進(jìn)了一個大商場,找了地方洗澡,然后搞了身特別帥氣的男裝穿上。
看看上面的價格碼,這條褲子就尼瑪?shù)膬扇f多?
楊牧搖頭冷笑,搞不懂怎樣的人會買這樣的褲子,就連溫思佳都不會好不好?
溫思佳穿著上很隨意,平時一套下來也就幾千塊錢。
不過楊牧并不知道,人家溫思佳一個錢包就八十幾萬,也是完完全全的奢飾品達(dá)人。
內(nèi)心吐槽一番后楊牧繼續(xù)趕路,目的地時候相茹被困的地方。
路上帶了耳機(jī),與徐巖取得聯(lián)絡(luò)。
“老大,你安排的事我還都沒辦成!
“沒找到童好童曉姐弟?”
“是,也沒找到他們的爸爸,還有外籍雇傭兵和神秘女人都沒發(fā)現(xiàn)蹤跡,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好吧,這個隨緣......大頭喪尸的情況呢?”
“大概定位了,應(yīng)該在濱江橋地鐵站里!
“能看到?”
“不能,不過那邊的喪尸最多,按照我們了解的有關(guān)智慧喪尸的消息,知道它是要控制喪尸將自己包圍的,所以我分析是在那邊,那個地鐵站里全是喪尸,還有很多異種呢!
相茹被困的地方距離那邊多遠(yuǎn)?
“不到三百米,喪尸集群的中心地帶,很難辦!
“給我先找個可以躲避的地下物資點吧,我想先給相茹通話,許久不見不知道她如何了!
徐巖果然很有用,只是一分鐘后就找了個地方。
距離相茹只有七公里,入口在小區(qū)的地下車庫內(nèi)。
整個小區(qū)被圍墻包圍,并沒有多少喪尸。
楊牧快速摸了路過去。
有六級黃探路,有徐巖偵察,加上身手和經(jīng)驗,讓楊牧沒費力氣就走到了目的地。
這其實非常不容易,對于別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正的喪尸區(qū),就算是狂瀾者也沒幾個能行進(jìn)自由的。
楊牧找到了入口進(jìn)去,按照徐巖的指揮聯(lián)通了設(shè)備,呼叫相茹。
相茹一個人生活已經(jīng)算挺久了。
其實這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
特種兵都是經(jīng)過各種訓(xùn)練的。
相茹本來認(rèn)為自己就算被困一年兩年都不會在乎。
然而上次與楊牧通話后,她無法安生了,這幾天過的很苦。
“楊牧!”
視頻連通后,相茹眼睛都有了眼淚,看來是很激動。
楊牧打開了一些午餐肉罐頭,味道很好,好像是二十年前火腿腸的口味。
自己當(dāng)然沒吃過二十年前的火腿腸,卻偶爾聽人提起。
據(jù)說那時的火腿腸絕對是奢侈品,剛剛出來就一塊錢一根,要知道那時候一根奶油雪糕才兩毛。
如今,火腿腸種類繁多,口味也多了,卻已食之無味。
看來這些罐頭也是特供給兵人的,算是好東西。
楊牧也找到了幾瓶啤酒,弄來放在一起,與溫思佳說話。
“怎么哭哭啼啼?你可是女兵王!
“見到你激動唄......這是在哪里?還好嗎?”
挺好,距離你幾公里,我已想到救你的辦法。
“什么辦法?”
“殺了這邊帶頭的智慧喪尸,然后讓人把喪尸引走。”
“你開什么玩笑,我知道這里的情況,智慧喪尸藏在地鐵站里,根被進(jìn)不去的。”
“老子是楊牧!
楊牧牛氣哄哄的喝了一罐啤酒,然后用叉子搞了好大一塊肉放在嘴里咀嚼。
相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與楊牧對話,他還是這幅天下老子第一的模樣。
一點不討厭的,只是覺得親切。
人與人在一次次交往中熟悉起來,然后成為朋友,兄弟,姐妹,甚至戀人或者情人。
楊牧不再說救相茹的事,開始給她講自己來時看到的。
相茹聽老太太就那樣死去,心里覺得有些憂傷。
楊牧總結(jié)道:
“所以人活著真不容易,想干點啥就干點啥吧!
“嗯......”
“我這次來救你可以說九死一生,你呢?有沒有什么想過你的未來?”
“想過,覺得可能會死在這里。”
“是啊,我們都可能會死,如果你死了,會成為什么模樣?”
“你說呢?’
“幾天之內(nèi)身體散發(fā)出臭味,然后肉體腐爛,最后不過一具骷髏。
“楊牧,我自己在這挺害怕的,能別跟我說這種話題嗎?”
“我本來也不是想要跟你說這種話題!看看你如今,身體靚麗,皮膚好,肌肉緊繃,曲線也好,你絕對是我見過的身材最好的女人之一!
“......”
相茹有些意外,沒想到楊牧忽然喪良心的夸她。
“所以相茹,在我們都可能快死之前,來一次轟轟烈烈的裸.聊吧,如何?”
相茹石化。
“別這么看著我,認(rèn)真的!你要害羞我們可以用做游戲的方式,比如石頭剪子布,輸?shù)木秃纫槐【,脫一件衣服!?br />
“楊牧!你能別這么流氓嗎?”
相茹咬著嘴唇吐出兩字,算是有那么一點的無話可說。
“流氓?你這樣的美女,哪個男人不想?我只是表達(dá)訴求,等你死了變成一堆的骷髏,給我看我都不看,怕做噩夢。所以既然如今我還愿意看你,就把你的剩余價值榨干給我,好不好?”
楊牧的這套理論說得相茹啞口無言。
“要不要玩嘛?”
“不!”
“你難道不想看我?說實在的,我不是個還挺帥的男人嘛?對我一點想法沒有?”
“......”
“切,你要不跟我玩,那怎們就別聊了,和你聊天我還不如開個小網(wǎng)站,一邊看片一邊喝酒呢!
相茹懊惱了,看著楊牧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原本想要說些話懟他,可又想著他確實是冒險來救自己的,隨時可能發(fā)生危險。
“好,那就玩!”
相茹拼了,臉色緋紅。
楊牧很滿意的笑笑,與之開始玩石頭剪子布的游戲。
第一次楊牧輸了,脫了外衣。
其實還沒到穿外衣的時候,但楊牧為了把自己打扮得帥帥的,特意搞了件價值不菲的外衣穿著。
第二次楊牧輸了,脫了里面的襯衫,這就能讓相茹看到一身精壯而健美的肌肉。
相茹臉更紅了。
第三次楊牧輸了,喝了第三杯酒,脫了一雙鞋子。
第四次輸了,喝酒,脫襪子。
第五次輸了,喝酒,脫長褲。
楊牧頭有些暈。
“嘛的,我怎么連輸五次?”
“哈哈哈!”
相茹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這么開心。
她連續(xù)贏了五次,楊牧已脫得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
在電子屏幕上,相茹打量著這男人。
真的很帥氣,脫了衣服更帥,還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讓她心跳加速。
女人想男人的時候其實更加生猛。
相茹看著楊牧這個樣子非常不淡定,再贏一次就好了,他就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
好羞澀,可好像玩下去哦!
相茹緊咬著嘴唇,這是她的習(xí)慣,而這一次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好緊張好刺激。
哎,怎么辦呢?我就剩一條了,再玩就真的要坦誠相見了,還玩嗎?”
“玩!玩到底!”
相茹毫不猶豫說話。
楊牧點點頭,嘆氣道:
“那好吧,繼續(xù)。”
接下里的幾局,相茹又要哭了。
她竟再沒贏過,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胸圍,下邊都脫沒了,幸好攝像頭照射不到所以楊牧也看不到。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
相茹不干了,質(zhì)問楊牧。
楊牧嘴角上揚,慢慢道:
石頭,剪子,布,一個傳統(tǒng)的游戲,運氣固然重要,也需要一些心理分析。你信不信,前五次我之所以會輸給你,其實也是故意的,而這幾次我之所以能贏,也是猜對了你要出什么。
“這不可能的!”
“嘿嘿,確實有賭的成分,畢竟沒有任何心理上的分析能夠知道你要出什么......我就是在賭,如果賭贏了,那么咱們都能得救,如果我輸了,那咱就永別,我這輩子為了活下去賭過好多次,這一次我為你賭命,你一定要很榮幸,因為這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的舍己為人,傻透了,所以也一定會是最后一次!
相茹真搞不懂楊牧,他忽然就這樣正經(jīng)起來,無比的嚴(yán)肅。
那邊,楊牧又將一罐啤酒喝光,他已足足喝了四瓶。
“其實我也想過,可以不管你,讓你被困在這里,可如果喪尸一直不動,你能別困一年,兩年,更久之后呢?”
楊牧打開一瓶啤酒,直接一飲而盡。
喝過之后,他才凝視相茹道:“兩年太久了,存在太多變數(shù),我答應(yīng)救你出來,那就不能等兩年,必須現(xiàn)在把你救出來!
“你到底要怎么做?我不要你為我賭命!”
“咱們的游戲到此告一段落,等見面的時候玩最后一局,誰睡了,誰就脫光!”
楊牧說完起身,開始準(zhǔn)備。
他弄了大米放到鍋里煮稀飯,弄好把午餐肉切碎倒入鍋中攪拌。
稀飯涼了一點后,將一鍋全都倒入袋子里面,然后把裝滿粥的袋子放在冷凍室內(nèi),一直到它凍成冰坨才拿出來,放入背包里,弄了個管子插在背包中,另一端用膠布纏繞在脖子上。
做這一切自然用了很多時間,回到視頻前,相茹已經(jīng)焦急的一臉糾結(jié)。
“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說了?救你出來!等著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