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種情緒,來的時候可以為它生,為它死。
去的時候如同去馬桶上拉了一泡尿,沖水了無痕。
飯做好,林悅很沒精神的吃東西。
味道確實不錯,比自己弄得好多了,口味也符合,然而就是吃的沒精神。
她還是看不懂楊牧,這個壞男人,不但占了她的身體,似乎還想要撩撥她的心。
然而他的這種撩撥充滿了陷阱,讓林悅想要進(jìn)去逛一圈又不敢,只怕掉入了萬丈深淵。
楊牧一直在說話,開始說他自己廚藝如何了得,然后又說林悅弄得東西如何的難吃。
真是討厭死了。
林悅原本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的,此刻也都不想開口,就讓楊牧一個人說去,誰讓他嫌棄她的小......其實她還可以的好不拉?
楊牧或許也覺得獨角戲無聊,于是轉(zhuǎn)變話題,說起了原石的事。
林悅的情緒終于被調(diào)動起來。
聽了半天,三級黃的作用幾乎沒有,不受傷看不出來。
三級紅和三級藍(lán)倒是作用很大。
林悅更喜歡三級紅,簡單好用。
三級藍(lán)的變動性有些逆天,貌似楊牧那個殺人的利器就是三級藍(lán)搞的。
你現(xiàn)在也算老子的女人,老子當(dāng)然不會虧待你,三色系石都給你配備,現(xiàn)在說說,想要一個什么物件做你的藍(lán)色系武器?只要是金屬都行,不過要謹(jǐn)慎選擇,想要湊齊四級可是很難得,老子現(xiàn)在都沒有。
“只要是金屬就行?”
“理論上是這樣!
林悅起身,扭著屁股跑入廚房。
楊牧瞇著眼睛看她的背影。
身材可真好,自己的女人了解內(nèi)在,穿衣服看又是一番風(fēng)味。
楊牧挺得意,心中想著明天一定要順利,如果讓林悅死了,他一定會很心疼。
這算是一種愛嗎?
或許不是,只是不想失去罷了。
片刻后,林悅拿了把大菜刀跑回來。
這刀挺大,精鋼手柄,刀刃明亮閃爍著寒光,看上去很生猛。
然而它依然是一把菜刀,并不會因為它看上去很生猛而產(chǎn)生意義的變化。
“你真覺得拿一把菜刀好嗎?”
“你難道不覺得一個美女拿著菜刀很酷?匪氣十足的香艷!”
林悅笑的很真,這也是她這兩天來對楊牧展示過的最真誠的笑。
楊牧也笑了,知道她已經(jīng)放下了過去,準(zhǔn)備好迎接未來,而她的未來顯然是自己。
“好吧,既然你喜歡我不阻止,不過你打算煉制什么樣的武器呢?剛才我已經(jīng)把我見識過得跟你說完,你都是可以借鑒的!
“從理論上來說,我想象什么都可以,但有可能會失敗對嗎?比如我想的是瓶子,結(jié)果卻煉化出來個碗?”
“好像是這樣,剛才我上網(wǎng)查了下,他們有關(guān)于原石控制力的說法,對原石的控制力越強(qiáng),能煉化出來的東西也就越隨心所想!
“哦,那就是要賭運(yùn)氣了,好吧,我試試!”
林悅說完,將三級藍(lán)放在菜刀上,片刻后就在手中變化成五把飛刀。
楊牧看的糾結(jié),菜刀變飛刀,這還真是有創(chuàng)意。
林悅卻還是很興奮的模樣,她隨手將飛刀扔出。
雖然從小就有小李飛刀的情節(jié),但林悅還是不會使用飛刀。
不過這東西可以用意念來控制,小范圍內(nèi)即使不會使也能讓它百發(fā)百中。
飛刀快速行進(jìn),插入墻壁中。
楊牧這才看清,在五把飛刀的尾巴上,有細(xì)細(xì)的金屬線一直連接到林悅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個鋼環(huán),細(xì)細(xì)的金屬線就是從鋼環(huán)里延伸出去的。
這時,林悅忽然飛起,直接撞向墻壁,然后摔了個大跟頭。
楊牧急忙過去,將她給攙扶起來。
“你這鐵環(huán)里有彈簧裝置,可以收縮細(xì)線?”
“是!我好像用完了三段,第一段飛刀,第二段鐵環(huán),第三段里面的細(xì)線回收裝置......”
“哈哈,不錯嗎,第一次煉化就能弄出這東西來,看來你對原石的掌控力也是很強(qiáng)的!
站起來依然一瘸一拐的林悅皺眉道:“我還要多加練習(xí)才行啊,這下給我撞的,屁股都兩半了!
“我給你揉揉!
楊牧說到做到,大手已經(jīng)攀上去。
林悅也不介意,這時臉上還帶著笑,雀躍的道:
“太好了!我的銀環(huán)鎖絲刀怎么樣?”
“不錯,名字還挺武俠的。”
“嘿嘿,我是武俠控!”
林悅將飛刀收回,對它愛不釋手。
楊牧看著她額頭都出汗了,很顯然也是費了些精神,那憨笑的模樣就好像是剛從農(nóng)家地里返回家中的小媳婦。
有那么一刻,楊牧覺得很溫馨。
他抬起手,輕輕捋順了林悅有些雜亂的頭發(fā)。
正喜氣洋洋看著自己手中物件的女人忽然意識到了男人的關(guān)切。
她抬起頭,看到燈光下男人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恍惚間,她愣住了,仿佛心中有一個聲音正在告訴她。
“孩子,就是這個男人,抱住他,然后千萬別放手,無論任何原因!”
林悅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那是來自媽媽的提示嗎?
......
清晨有些陽光明媚。
林悅是被太陽照射醒來的。
看著那傾斜而下的光束,發(fā)呆了許久,她才捏了捏楊牧的耳朵。
“你什么時候打開的窗?”
楊牧睡的正酣,昨晚兩個人折騰了兩個多小時,而如今才早上六點,當(dāng)然睡不醒。
“睡覺!
翻了個身,將捏他耳朵的女人抱在懷里,腿搭上去當(dāng)抱枕。
“你什么時候開的窗啊!”
林悅很執(zhí)著,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四點半!
“......黎明的時候?”
“天都亮了!
“四點半亮了嗎?”
“睡覺好不,困死了!
“我都睡醒了,你咋還這么困?”
“我晚上偵查了啊!”
“偵查?對了!你到底是怎么偵查的,和我說說!
“用四級黃,從窗戶飛出去!
楊牧說話的時候眼睛還閉著呢。
“。克募夵S還能偵查?”
楊牧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這可是真的很煩。
干脆直接撲上去親吻她,
一番之后林悅終于不說話了。
雖然已經(jīng)貌似好多次了,但林悅在這種時刻還是會害羞。
她本以為楊牧?xí)欣^續(xù)的動作。
然而楊牧最終竟然趴在她身上睡著。
第一次!
絕對是第一次!
并不是楊牧如同猴子一樣的想要上躥下跳,而是林悅心猿意馬了。
她覺得恐懼。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為什么如此渴望?為什么如此急切?為什么會因為楊牧的忽然睡去而幽怨?
她能夠感受到,她的手心腳心都出了汗,她后背似乎也有汗水,她......她很想和他......
完了!
她墮落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清純女子。
林悅努力從楊牧身下掙脫出來,起身洗了個澡。
衛(wèi)生間里,她在淋浴下許久許久,直到那水冰涼才意識到自己洗了太久的時間。
關(guān)閉淋浴,擦干身體,慢慢走出來。
林悅開始翻看昨天米朵蘭拿來的衣物。
找了一套最端莊的穿上,然后坐到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才幾天的功夫,她的氣質(zhì)似乎有了明顯的變化,成熟內(nèi)斂了一些。
不仔細(xì)看依然是那美麗的少女,仔細(xì)看分明是一個美艷的婦人。
就這樣一直看著,看著......
終于,林悅拿起了木梳,會想起兒時的一幕。
她胡亂的給病中的媽媽梳頭。
媽媽說要去治病了,或許用不了多久頭發(fā)就要掉光,所以讓悅悅給她梳頭。
小小的女孩當(dāng)然不太會,不過在媽媽的幫助下,女孩還是完成了一個頭。
那是盤起來的,端莊高貴。
媽媽看著鏡中的婦人,眼中有淚。
“我的悅悅手好巧,都能幫媽媽梳頭了!
“嘿嘿。”
“好可惜,等悅悅出嫁的時候,媽媽卻不能給你梳頭,悅悅以后要經(jīng)常練習(xí),記住今天給媽媽弄得這個法式,這是在悅悅和媽媽共同努力下才完成的。日后悅悅嫁人就梳這樣的頭,那就仿若是媽媽給你弄的,好不好?”
“好!”
悅悅脆生生的答應(yīng)了。
恍若一夢,轉(zhuǎn)眼間已是今天。
林悅又嘆了口氣,開始對著鏡子梳起來,將她的披肩長發(fā)盤起,最后用幾根頭卡子固定好。
不緊不慢的弄了三十分鐘,然后又化妝,完成所有的步驟再看鏡中人,嫣然一個當(dāng)年的媽媽,一個嫁做的人婦。
林悅這次終于沒有嘆氣,她笑了,臉紅了,如同一朵嬌艷的玫瑰。
站起身,走入廚房,林悅很用心的弄了粥,弄了煎蛋。
做飯其實不難,關(guān)鍵要冷靜沉著。
林悅這次做的很好,不急不緩,然后就守在鍋子前細(xì)心的看著。
“人呢?”
床上,傳來了慵懶的聲音。
林悅急忙把粥拿到一邊放好,然后去衛(wèi)生間那毛巾弄濕,回到床邊。
“八點多了,睡起來了?”
楊牧嗯了一聲,翻身坐起,就感覺臉上一陣潮濕冰涼。
“。
“別動,給你擦擦臉,嘿嘿!
女人的聲音很溫柔,楊牧不動了,任由她給自己擦臉,老實的如同個孩子。
當(dāng)她移開了毛巾,楊牧依然精神,抬起頭看了看她,眼睛睜大,微微愣住。
這時誰家的俊俏媳婦,怎么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