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伸出手,想要觸碰那酒痕,其實是想要摸她的脖頸。
林悅忽然向后退,一臉的嬌紅。
“嘿嘿!你在看我的衣領(lǐng),可是我穿的圓領(lǐng)哦,沒有領(lǐng)子的,那你在看什么?”
楊牧冷哼一聲,起身上前,一把將她抱住。
林悅沒有料到楊牧的攻擊性這樣強,意外之下有些手足無措。
“女人,不管你為了什么,此刻玩了火,這股火熄不滅了,你說怎么辦?”
“你想怎樣?”
楊牧低頭,要去親她,卻發(fā)現(xiàn)她已咬住了嘴唇,兩行清淚滑落。
微微愣了下,楊牧不知道她為什么哭,他并不在乎,天大的事也要等一切結(jié)束再說。
楊牧抱起林躍,直接上了床,壓上了那嬌弱的唇。
經(jīng)歷過兩個女人的楊牧可以明顯感受到林悅的青澀。
原來她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生猛,或許她甚至是沒什么經(jīng)驗的?
怎么會呢?
想起她之前無比的誘惑,楊牧覺得她不會是沒經(jīng)驗的女人。
這些都無所謂了,楊牧現(xiàn)在只想要一個過程,要一個結(jié)果。
生澀的林悅終于開始反抗,她努力推開楊牧的臉,聲音虛弱的道:
“你別這樣,我還沒想好。”
“已經(jīng)晚了,你無法阻止一個被你挑逗起所有欲望的男人!”
“我沒......”
“別狡辯!你做的還不明顯嗎?而且現(xiàn)在別說話,你的嘴巴這時不應(yīng)該用來說話,她有其他更好的事要干。”
“什么事......嗯!別!”
林悅又說不出話了,淹沒在楊牧的怒火中燒里,被燒得粉身碎骨,絲毫不剩,完全成為了一個女人。
......
暴風驟雨之后,楊牧在床上深深的呼吸,有些不敢相信。
或許是之前太過激情,所以也就無比的通透爽快,這絕對是他最難忘的一次,甚至超越了大花帶給他的記憶。
這個奇妙的女人,竟真是青澀的,甚至都沒經(jīng)歷過其他的男人。
這怎么可能呢?
那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她要打開門勾搭自己?
楊牧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想要問她,可她已昏沉沉的睡著,皺著雙眉,眼角帶著淚痕,睫毛上甚至還有淚珠。
剛才只是覺得刺激,楊牧這才意識到,她是一直在哭泣的。
哎,勾搭了自己,又這樣不情愿,到底是為了啥!
這可憐兮兮,如同淋雨小貓一般的女人。
楊牧調(diào)整了姿勢抱著她,而她在睡夢中也緊緊的靠著楊牧,似乎天生怕冷,所以即使她不想,卻也逃不開這份溫暖。
這許多年來,除了對溫思佳,楊牧對女人算是第二次有了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異樣也是在大花那里沒感受到的。
甚至相茹都沒給過他這種感覺,畢竟和相茹之間也是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
而與胡蝶則一直是淡淡的。
所以說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真奇妙,有的在一起一輩子,其實從未愛過。
有的明明不相識,卻非常特別了。
楊牧覺得自己算是幸運,最少他沒錯過。
躺在床上琢磨為什么會這樣。
最后楊牧想明白,可能是她之前說的那幾句話吧?
——
林中有楊木,
楊柳伴林生,
悅耳牧歌悠揚曲,
聲聲入耳,
曲曲動人。
其實想來這幾句話也并不是很有詩意,說它是一首詩明顯太粗鄙。
它只是里面含有楊牧和林悅的名字。
它只是恰到好處罷了。
而人生,又能遇到幾次的恰到好處呢?
......
夜十點七分。
九樓王老板的房門忽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王老板正趴在床上清點他的原石。
他并不知道這些原石的作用,只是把它們當做錢財,也算是暴殄天物了。
“誰啊,這么晚了!
“王老板,是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很溫順。
“你是誰?”
王老板起身,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
他先把手上的原石全都收起來,然后才走到門前。
“我是前兩天來這邊的紅綢啊!
“方紅綢!哈哈,小寶貝,你怎么來了?”
王老板蹦蹦跳跳的跑向門前,他可沒忘記這個尤物。
三十歲左右的年級,一身的豐滿,絕對是個好女人。
房門打開,果然是放紅綢,化了濃濃妝,看上去還是那么性感撩人。
“嘿嘿,紅綢紅綢,快進來!”
“嗯!”
方紅綢走入房門中,對著王老板微笑。
“看你瘦的,這一身的骨頭。”
“瘦怎么了?瘦的男人有勁!你要不要試試?哈哈!”
王老板說著葷話,自我感覺不錯,伸手還在方紅綢大腿上摸了下。
方紅綢絲毫不介意,只是扭著屁股走了,到了房間沙發(fā)上直接坐下。
“紅綢,你今晚是要干嘛?是不是想要做我的老板娘?”
“王老板說笑了,我來是想跟你說說我的心情,我現(xiàn)在很煩躁!”
王老板坐到了方紅綢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又親又摸,絲毫不控制。
方紅綢還是毫不在乎的樣子,嘆氣道: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哈哈,女人都這么說,我知道你們隨便起來都不是人!”
“哎,親吧親吧,反正你也要死了!
“嗯嗯......?”
王老板停下,向后退了一點,瞪大眼睛看向方紅綢。
“王老板,你知道我有多苦惱嗎?”
“為什么苦惱?紅綢,你剛才說什么呢?我要死了?”
“恩。”
“我為什么會死?”
“因為我要殺了你!
“......哈哈。”
王老板實在是無語,干笑兩聲,覺得眼前的女人在說笑話。
紅綢又嘆了口氣,然后才皺眉道:
“我是前天來的,其實來那天就能把你殺掉,可是好悲哀,我卻偏偏不敢!我想你一定是個高手,或者你身邊有高手。然而我在觀察了兩天之后,發(fā)現(xiàn)你根本就是個貪財?shù)膹U物,沒什么鳥用,而且身邊也沒有能人,都是一群廢物!哎,我真的看不懂,你這么垃圾的人,怎么還敢在末日里開旅館收原石?懷玉其罪啊,王老板,你拜拜耽誤了我兩天時間,你說我會不會很苦惱?”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想要殺我?”
“白癡!還不懂。课乙獡屇愕脑!”
方紅綢一副懊惱的樣子,皺眉看著她,眼中竟有著同情。
“末日之前我就是個賣臭豆腐的,我的老公和你一樣沒用,可那時候咱沒社會地位啊,有點姿色人家男人也不會來撩我,就因為我身上的臭豆腐味。現(xiàn)在不同嘍,我成了原石異能者,好多人羨慕呢!嘿嘿,所以我發(fā)現(xiàn),原石真是好東西,這玩意可不是錢,而是社會地位的象征,我最近一直在四處收集,幾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你說說你,毫無能力竟然也想收集原石,這不是找死嗎?”
“別用這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以為我這種弱女子不能殺人?告訴你吧,我開始也覺得不能。但是末日爆發(fā)那天,我的小兒子被困在屋子里,我讓我那沒用的男人去救他,他不敢先跑了!后來我的兒子變成喪尸,我就痛苦的要死,第二天遇到我男人時,我用刀子捅死了他。從那之后我就知道,殺人不過是見點血,沒什么的!
王老板急忙站起來,但因太過震驚腳步不穩(wěn),一下跌倒。
方紅綢快速起身,一個健步到了他身邊,單腿跪在了他的胸上,手上的一把匕首到了他的脖頸上。
“末日之前啊,我就想著有個男人過日子就對付吧,感覺離不開男人。這末日之后,我最想殺的就是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外強中干的貨,王老板,剛才你又親我又摸我的是不是很爽?這就算我給你的補償了......好吧,言盡于此,再見了。”
話音落下,方紅綢直接割斷了王老板的喉嚨,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方紅綢把刀在王老板身上擦去血跡,站起來。
房門這時被推開,一個男人打著哈氣站在那里。
“搞定了娘們?”
“哼,殺一個廢物還需要多少時間?”
“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原石?”
“恩,我看看!
方紅綢在王老板身上和房間里一通搜索,找了差不多六百多顆。
男人笑道:“哈哈!真是不錯,這么多!”
方紅綢道:“這里是我發(fā)現(xiàn)的,也是我先來的,所以我要大頭。”
“行,你要就你要,咱們兩個結(jié)伴出來,我是男的,我應(yīng)該讓著你。”
“哈哈,屈成,別說的你好像很大氣一樣,還不是為了老娘身上這幾塊肉?”
“嘿嘿,娘們,別說廢話了,咱們回屋吧?”
“著什么急?走吧,掃樓去,這邊的幸存者手上都有很多喪尸,咱們?nèi)グ阉麄冊摎⒌臍,我估計湊一湊能不好今晚弄到一千顆!”
“是嗎?那可太劃算了......不過也別都殺了,男的你愿意殺就殺,女的交給我。”
“哼,隨便你,我反正只要原石!
“好,成交!”
兩人說完笑笑,走到了一起,相互擁抱著,屈成如同王老板一樣,雙手也不老實的在方紅綢身上摸索。
方紅綢同樣不在乎,她這身肉漲了三十年了,自己看著都生厭了,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為了點啥,咋就都好像是沒吃過肉的狼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