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微微一笑,伸手推了推阿神的頭道:“現(xiàn)在外面確實太危險,你雖然會武術(shù),但攀高跳遠(yuǎn)的功夫和我還差很多,我自己出去打不過要跑一定沒問題,你跟著如果出事情,我很難顧及,到時回去救你,是不是咱兩個都廢了?”
“哥,我不用你救!”
“那你讓我眼睜睜看著你掛了?”
阿神不說話了,很郁悶,但他想想也覺得楊牧說的有道理。
自己的功夫在喪尸環(huán)繞的情況下沒什么鳥用,多半會成為累贅。
谷大森也道:“阿神!聽哥的沒錯,別想那么多了!
阿神只能點頭。
楊牧一臉輕松的道:“是啊,別想太多。這棟大樓很結(jié)實,樓里又清凈,估計不會有外來人打擾了,除非是那些攀爬喪尸,你們把門窗都弄一下,樓上的我去弄,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在出去探路,你和大森就在家里練拳腳。”
這就算安排完了,楊牧回去開始找東西釘窗戶。
潘鳳看到自己精心裝點的家這就被破壞,很是心疼。
可她沒辦法,楊牧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她只能聽從。
收拾好一切后,楊牧走到方荷面前蹲下。
她被困的結(jié)結(jié)實實,嘴巴也堵著,就坐在地板上。
幸好地板是木頭的,天氣又不涼,只是被捆著血液估計難以循環(huán),時間長了手腳一定是麻的。
楊牧將堵在她口中的布拿下去,方荷大口大口的喘氣。
“聽著,我不想為難你,前提是你也要乖乖聽話,像是你的好姐妹潘鳳一樣!”
“呸!她是你好姐妹!她是你好媽媽!”
楊牧輕輕閃避,躲開了她吐出來的口水。
這他媽的完全蠢蛋一個,跟她也講不了道理。
楊牧心中很不爽,原本想到宋軍追求過溫思佳就別扭,如今他的情婦又在自己面前嘚瑟,讓他情何以堪?
楊牧冷冷一笑,重新把布塞入了方荷口中,然后抬頭看著潘鳳道:
“既然都末日了,我覺得你們兩個真的應(yīng)該化干戈為玉帛,做好姐妹怎么樣?”
潘鳳快速搖頭擺手道:
“怎么可能?這就是個混人,我怎么可能和她做姐妹?”
“看看你們這針尖對麥芒的模樣,你們不是共同伺候過一個男人嘛?”
“宋軍說只是看她可憐才收留她,你都不知道,宋軍剛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就是歌廳里跳舞的一個女的,后來是宋軍把她包裝成世界級模特的,她還牛起來了!有什么啊?如果不是長得好,如果不是遇到宋軍,她根本就是個爛貨!宋軍都跟我說了,玩夠了就把她踹了!”
方荷一聽登起了眼睛,如果不是此時她被捆著,估計能把潘鳳給吃掉。
“哎,看來你們的矛盾真的不可調(diào)和。這樣吧,反正也沒事閑的,一會晚飯之后你們兩個就在這客廳里摔跤,誰打贏了以后就誰就做老大?怎么樣?”
“......可是我打不過她!
潘鳳一臉懵逼,沒想到楊牧竟然提出這樣的建議,有些熊了。
“沒事,三局兩勝,分三天進(jìn)行比賽,你這么聽話,我從內(nèi)心是偏向你的,不給她吃飯,我就不信明天晚上她還能打得過你?”
俗話說狗咬狗一嘴毛,楊牧看這兩個女人都不太順眼,于是想到了這個辦法懲罰她們。
這也算是順應(yīng)了她們的心意,不是有仇嗎?那就別罵架,用拳頭說話,讓她們互相傷害去吧。
潘鳳皺眉,還是覺得不太靠譜。
“可是我晚上還要直播呢!
“直播?現(xiàn)在還能直播?”
當(dāng)然了,我這里網(wǎng)絡(luò)又沒有斷,當(dāng)然可以直播。只不過我的直播間里觀眾變少了,以前好幾萬呢,現(xiàn)在只有一千多,也不知道我的粉絲是不是變成了喪尸。
“哈哈,有趣有趣!直播太好了啊,你們可以直播摔跤啊!估計一定火爆!
楊牧終于找到了有趣的事,由自己來支配宋軍的兩個小老婆打架,哈哈,雖然惡毒了一點,但想想好刺激!
楊牧也不過就是個二十一歲剛擺脫了處男生涯的小子,終究還是無法超俗脫塵。
潘鳳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可不想這樣啊,讓人看著她被另一個女人打嗎?那她的女神形象可就全都?xì)Я恕?br />
她真的沒自信和虎娘們方荷打架。
楊牧不再理會她們,去了樓上,剛一開門就見胡蝶也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看來在自己忙活的時候她是睡了一覺。
楊牧滾上了床,把自己的想法計劃告訴了她。
胡蝶重新閉上了眼,抱住楊牧道:“讓兩個美女打架,好邪惡!”
楊牧給胡蝶講了宋軍的事,然后道:
“反正我看兩個都不太順眼。你說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胡軍算不算我的情敵?”
“應(yīng)該算吧?”
“對啊,我也覺得算!這兩個死女人都甘心做宋軍的情婦,不知道讓他多爽呢!這樣一想我就不爽了,所以她們就是讓我不爽的根源,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總不至于拉著她們一人打個百十來耳光吧?所以我覺得還是讓她們互相殘殺的好,反正這也是她們希望的。”
“哎,邪惡,好邪惡!兩個美女打架,怎么想都是好邪惡。不過這既然是我們的天堂,那墮落又何妨?嘿嘿,陪我睡一覺,然后起來給你弄點好酒好菜,咱們一起看美女打架好不好?”
“好啊,你還別說,她們兩個家里都有不少好酒,估計是宋軍那小子存的,便宜了我們!
“好嘛好嘛,看你這小家子氣,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陪我睡覺嘛好不好?”
“之前還說我晚上不老實,現(xiàn)在是你勾搭我的吧?”
“我就是讓你陪我睡覺啊,又不干嘛?”
“切,小樣吧!”
說話間,楊牧已不老實。
胡蝶哈哈的笑著,躲閃卻不及,于是就只能迎合,這其實原本也是她的本意。
女人大多總是欲拒還迎,如果這樣了,那對于女人來說就是開心的。
此刻,胡蝶最幸福。
......
谷大森真的好盡責(zé),一直忙碌到天黑,才總算得以休息。
他可以確定,這兩層樓的房子已絕對安全,就算是攀爬喪尸上來了,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他們。
一共兩棟大房,其中有很多房間。
古大森認(rèn)為要給胡蝶和楊牧創(chuàng)造一個獨處的環(huán)境,讓他們增進(jìn)感情。
無論如何胡蝶都是他喜歡過的女人,如今兩個人再無可能,卻可以做兄妹。
他從胡蝶口中知道了一些楊牧的事。
不太多,大概只是楊牧結(jié)婚了,然后他內(nèi)心里的真愛是他的妻子。
可作為上門女婿妻子卻似乎看不上他。
也就是說這段婚姻未來的走向不一定如何。
既然胡蝶愛楊牧,谷大森認(rèn)為如果讓他們感情越來越深,胡蝶就有機(jī)會上位成為正宮娘娘。
至于大花根本不在谷大森考慮范圍內(nèi),一個叛徒罷了,憑楊牧的性格,下次見面弄不好把她捆起來打呢。
所以胡蝶的機(jī)會非常大。
谷大森就讓胡蝶和楊牧兩個人在樓上潘鳳家中住,其他人在方荷家。
當(dāng)然方荷和潘鳳兩人還在樓上,她們是楊牧的俘虜,楊牧不發(fā)話,谷大森也不好去安排她們。
大家這時都在樓下各自找了房間。
小鹿和竹筒竟然要睡在一起,這讓年糕驚詫。
谷大森看到了年糕的表情,偷偷跑過去打探。
年糕搖頭道:“他們兩個以前總吵架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竟談了朋友!
“哦......”
谷大森很想找點話題與年糕說,這一天下來他都沒機(jī)會和她交流,準(zhǔn)確說是自從兩個人睡了之后,他們就再沒有交流過。
年糕發(fā)呆看了會兩個戰(zhàn)友,見他們消失在那間臥室門前,轉(zhuǎn)身要走。
谷大森急忙道:
“這一間臥室我看了,床很舒服的!
“你說什么?”
年糕回頭瞪了眼。
“我說......床......!”
“哼,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你這么老實的人也一心想著床上的事,不要臉!”
“我......”
大森發(fā)誓,他真的只是單純覺得那張床確實很舒服,想著讓年糕住哪里。
“我那天說的很清楚,在那之后我們就沒關(guān)系!”
“可我們還是戰(zhàn)友?”
谷大森見年糕要走,急忙喊出來。
“可以啊,可以做戰(zhàn)友,但戰(zhàn)友不上床,我自己找地方住,你不用管我!
說完,年糕扭著屁股走遠(yuǎn)了。
谷大森好懊惱,皺眉低頭。
阿神在一邊看著,這時見年糕走了,就湊過來笑嘻嘻的道:
“森哥,上次是她強(qiáng)睡的你,這次你可以強(qiáng)睡她?”
“小孩子別胡說!”
“哥我可沒胡說!給你說個事實,知道十個女生里,第一次是被強(qiáng)迫的數(shù)目占幾人嗎?”
“幾人?”
“六個。”
“那么多?不對不對,你怎么知道這樣的數(shù)據(jù)?在哪看得?”
“以前我們上初中的時候,幾個牛叉的初三學(xué)長統(tǒng)計的,他們的女同學(xué)里,第一次有六個是被男朋友帶去賓館強(qiáng)迫的!反正女人就是這樣了,她們其實愿意,可偏偏不同意,男人要是不用點強(qiáng)硬的手段,這輩子也休想碰到女人!那種不需要你用手段就等你去上的,要么就是已經(jīng)愛你愛到死去活來,要么其實根本就是個婊!”
谷大森愣了好久,然后才看著阿神癡癡的道:
“你多大了?”
“還有兩三年就十八了!”
谷大森羞愧了,和一個小孩聊女人,他竟然被搞得無話可說,簡直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