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六,清晨,張熾月是被坐醒的。學生宿舍的百葉窗遮陽不行,天光已經亮起,眼前是她漂亮的陰部。
他被跨坐騎臉,腦袋兩邊是她的大腿,嘴唇有濕意,與她陰唇相貼,陰蒂抵著他的鼻尖,被她扭來扭去地蹭。
下半身已經先于他的意識脹起。
……明白發(fā)生什么的時候他甚至不意外,昨夜已經斷斷續(xù)續(xù)被這樣弄醒過好幾次了。
先是下午反復做了許多次,直到不知第幾次,她噴過之后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像是昏過去,看鼻息又平穩(wěn)綿長,給她放倒、擦干大腿再拆開嶄新被單蓋上之后,饒是精力充沛如他也有些力盡,去沖澡時腦袋完全放空,等躺到她身邊覺得床太小,才反應過來他也許不該在這里留宿。
這可是她的宿舍,他留下算什么?
雖然本校宿舍男女混住,情侶串樓串門換住處都是常態(tài),可她從沒提過這茬,甚至連一句喜歡都欠奉。他什么都不是,至少該記住這一點——就帶著這樣的想法睡著了。
接著,前半夜不知怎么她就醒了,窸窸窣窣地爬下去,他被她舔醒,忍了又忍還是被迫射在她嘴里。
他沒看表,那時大概一兩點,四下安靜,他壓低聲音問她到底要干嘛,簡直被自己啞得面熱。
她爬起來看著他,笑嘻嘻,舔著嘴邊的液體,說:夜宵~
他無語極了,問她到底幾歲,他懷疑她根本沒有大她幾歲,看這個樣子說比他小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不答,雙手抱緊他,埋下頭頂著他的頸窩睡了。
他本來就困得要命,于是也睡過去。
再一次,到了后半夜,又被她用下面坐醒——不知道自己怎么是硬的,總之被她坐上來,她陰道的質感讓他瞬間神志清明,又是如她所愿,一直做到即將日出,她嗷嗷求饒,這才又睡覺。
而現在天將將明,這才過了多久,怎么又……?
他什么都沒來得及想通,甚至來不及確認腦中這些斷續(xù)的記憶到底是春夢還是實情,唇上一濕,是她的淫水從陰唇的夾縫里滲出來,落進他唇縫。
她還沒發(fā)現他醒了,動作很輕,都沒完全壓緊,只用皮膚輕輕蹭他而已。但剛才幾次低頭看著少年的睡臉,又讓她涌起侵犯的快感,想偷偷用淫水抹他滿臉,再看他醒時臉頰漲紅的樣子。
正這樣想,大腿根被用力握住。
“……誒,你醒、啊!”
來不及她示弱,陰唇被他伸手扒開,張口舔上去,剛才聚積在兩片肉瓣里的水色都被攪出來,順著少年的嘴角滑下去。
然后他抬起眼看她,眼中還帶七分將醒未醒的迷離,剩下三分都是挑釁,貼著她下面那雙唇問:“不打算叫醒我嗎。就算把我當工具用,也是醒了比睡著的好用吧!
林染討好地笑,“我怕你累嘛,好好休息很重要呢——唔!
被他噙住了尿眼。
她不得不承認他是很聰明的,至少極會察覺情緒與偏好,做了這么幾次下來,他分明清楚她的弱點在哪。
即便是弱點,也不好次次都……
“別、別太用力,我還沒去衛(wèi)生間,你停一下讓我去……”
她一邊爽得發(fā)抖,一邊虛弱阻止他。
而他沒動,沉迷于她這種時候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抓她的手扯下去,伸進被單里握住他的。
她順從地握緊,身體后傾,幫他上下擼動,“好了,好了,松口……”
他松口,但沒松手,看著她說:“是故意沒去衛(wèi)生間吧。”
“什么?”林染下意識裝作聽不懂,但臉已經飛紅。
少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臉,嘴角有些微翹起,“為什么不說實話啊。”
“我說的就是……”
他打斷她:“你不想在衛(wèi)生間尿!
“……”
看到她臉紅得無藥可救,少年垂眸放過她,目光回到近在咫尺的她的陰部。
拇指微微用力,撐開一側陰唇,讓尿眼暴露出來。
他望著那處小孔!熬褪窍肽蛟谖易炖!
完全被說破,林染困窘,掙扎著解釋:“我、我有覺得這樣過分了,昨天已經……所以、現在不用……”
他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沒說話也沒阻止她說下去,邊聽邊張嘴,伸舌一舔。
她一縮。
再一舔。
被扒開的肥厚陰唇,內側微微泛紅,尿眼幾乎在顫抖,他不確定沾在陰道前庭的液體是什么,又抿了一口。
“再這樣真的,要去衛(wèi)生間了……”她別開臉,聲音也在顫抖。
“尿吧!彼f。
她低下頭,大腿間是少年的臉,此刻眼睛微閉,張口對著她的下身。
像這樣平躺著接她,簡直比昨天下午更——
發(fā)覺她的猶豫,他伸出舌頭碰碰那個小孔,然后睜眼看她。
她的臉逆在熹微天色里,顏色紅到耳根,目光有點亮,眼里也只有他。
破天荒地,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于是邀請她。
“想被姐姐尿在嘴里,可以嗎。”
“嗚。”
她聽得腰下一軟,幾乎癱坐在他臉上,遮蓋前庭的陰唇被他輕輕撐開,尿道口正對他的臉。
正對著他張開的嘴。
她身體的排泄口——
小小淅瀝的聲音作響,她蹲廁一樣尿出來,又眼看自己的尿柱徑直落進少年口中。
那一小段空氣成一座橋,連接她的出口與他的入口。
然后看到他有些艱難的平躺吞咽動作,她暗暗用力讓自己慢些,被他按著大腿壓下去,整個含住陰部,口腔負壓讓她幾個敏感處突突亂跳,排速更加不受控制,幾乎聽到自己被迫用力的水流聲。
“你、……”
她想說小心嗆到,又想道歉,還想說別的什么,最后只是伸手沒入少年發(fā)間,摸他的頭發(fā)和耳朵,然后是他的臉側,拇指在他下巴和頸間來回,而他全無防備,仰著頭把脖頸都露給她。
她聽到他吞咽的咕咚聲,拇指下的喉結反復來回,吞得眼角發(fā)紅,但沒有絲毫要躲閃的意思。
想親他……
她打著尿顫,大腿夾著他的腦袋發(fā)抖,他還是沒松口,舌尖用力搓揉她的尿道周圍,榨出些微剩余的新鮮尿液。
尿道口好熱。
不確定是因為自己的體液還是他的舔舐。
她舒服得脫力,向后癱下去,堪堪肘撐在他身體兩側,脊背壓著他仍然硬脹的器官。
他終于松開一點,模糊地問了一句什么,她仔細去聽,然后再次無言以對。
“……怎么下面也有。”
穴口有什么被他舔進去,然后扭頭扯出來。
她眼看那一條格外黏膩的愛液沾在他嘴邊,眼看他張嘴給她看吃進去的那部分是如何粘在他的舌尖,他再問:
“尿我嘴里有那么爽嗎!
別講了!
林染撐起來,重新坐到他臉上,用下面把他堵住,嘴里口不擇言:“……還、還沒有舔干凈。”
“哪里沒有……”少年用舌頭掃過穴口,那里已經被他清理干凈,尿道口也不剩什么味道,他理所當然地向下,舔她會陰的皮膚。
“唔!绷秩旧s一下。
這里,再往下,就是……
“這里要嗎!
他頓了頓,像是在專注地看哪里,林染看不到。
“哪里……”林染明知故問。
濕熱的舌尖舔上肛口褶皺。
“這里。”少年回答。
褶皺于是變得濕潤,微微地縮起,又微微地舒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