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推開03會議室的門,一路走到陳從辛身邊彎下身子低聲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屬實(shí),是去別家應(yīng)聘時,恰好走錯到我們這邊。剛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約好今早面試的Candidate發(fā)生了航班意外延誤,剛才轉(zhuǎn)到赫爾辛基暫時落地!
陳從辛聞聲深吸口氣,有點(diǎn)頭疼地摸了摸眉心,整個會議桌上的面孔紛紛停了發(fā)言,他擺手示意繼續(xù),起身邊走出去邊繼續(xù)問,“體檢呢?”
“健康,無暇,之前經(jīng)歷也沒有問題,可以說整個經(jīng)歷中最奇怪的動向就是今天去應(yīng)聘這個行業(yè),無法查出動機(jī)。”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難處吧,又能有多少特別的動機(jī)。
陳從辛皺著眉頭吩咐,“去準(zhǔn)備賠償吧。待會我叫你!
“是!
陳從辛皺著眉頭,感到十分頭疼,但原因并不僅僅是發(fā)現(xiàn)林染并無過錯。
問題是他自己。
開會期間,他的腦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進(jìn)那個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緊致的,飽滿的,濕潤的。
想操得那個女人高潮亂叫,讓她在他辦公室里噴出水來。
想看她噴水……
嘆了口氣。
這樣的字眼在他腦中迸現(xiàn),不可思議的淫靡欲望,從未有過的強(qiáng)烈程度,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腦。他尚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僅僅是想到她在辦公室里坐著,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鐵。
他這是——?
也許是最近很少紓解?
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釋,雖然想來仍然極不合理,他的自控力從不出現(xiàn)這樣大的疏漏,今次一變讓他警鐘大作。
需要趕緊把她送走。
或者……
也許做他想做的事。
拉開門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沒再遮掩身下的鼓脹,知道毫無意義,走進(jìn)門去。
諾大的辦公室內(nèi)極度安靜,仿佛沒有人,她的存在感極低,衣服整齊地穿在身上,整個人卻在沙發(fā)角落蜷成一團(tuán),仿佛在受什么痛苦折磨。
陳從辛遲疑地走近她,想問又是鬧哪一出,只看到她縮在那里渾身輕輕地發(fā)抖,像一只垂死的小貓。
“你怎么了?”
“唔……”她艱難地哼了聲,再發(fā)不出聲音來。
剛從體檢處回來時,突然嚴(yán)重失力,潛意識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是眼下根本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更別提——
“我叫人帶你去醫(yī)院!标悘男琳f著就起身準(zhǔn)備拿手機(jī),然后聽到她在嗚咽。
“我……我不用去醫(yī)院,我……”
他皺著眉,等她說完。
林染抬起頭看他,烏黑的瞳孔里有幾個瞬間閃過某種光芒。
“我……”她望著他張唇,聲音有些啞,滿是焦渴,“我餓了。”
陳從辛微微一愣,覺得她怕是發(fā)燒燒到了腦殼,哪有餓了是這樣子的?想著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額。
觸手不僅不熱,甚至有些涼,他頓了頓收手說,“早上的誤會,我會賠償,隨便你提要求。這邊很快解決完,會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醫(yī)院的話你就告訴司機(jī)!
林染雙手?jǐn)n在兩肩抱著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攤上,地攤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褲,再往上是——
“我提什么要求,都可以滿足嗎?”她抬頭看著他問。
他瞇了瞇眼不知她所指為何,“合理范圍內(nèi),是!
她維持著剛才的音調(diào),微弱的,焦渴的,聲音極小,不因?yàn)椴幌,僅僅是沒力氣了。身體再不獲得精液,也許要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么?……放開。”他聽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聽,被她抬手抓住西褲,往身前拼命扯動。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還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極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聲,“你現(xiàn)在住手還來得及!
他這話是帶著某種真心說的。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難言的氣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罷不能,完全生理的沖動,無所從起。他意識到只有兩條路,要么徹底遠(yuǎn)離,要么操她到膩了為止。
而現(xiàn)在其中一條路已經(jīng)幾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著氣,聲音微弱地努力對他吐字。
這次他聽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體已經(jīng)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看向他,要看著她的嘴巴再聽一遍。
“再說一遍!彼е赖吐暶。
再說什么,沒看到她已經(jīng)快說不出話了嗎?!
林染又急又氣又渾身失力,兩眼眼圈發(fā)紅,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縮起來,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張口,氣聲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操我……操……我的……穴,我……”
話音未落,被打斷了,她被以極大的力氣按倒在沙發(fā)上,他一條腿跨上來半壓在她身上,膝蓋頂開她的大腿,裙子立時被翻上腰間,她的丁字內(nèi)褲并不礙眼卻讓人有暴躁的不耐,他兩手上去把那兩根線扯斷,從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緊鎖在她被張開的腿縫間,半日前剛看過的、無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經(jīng)莫名泛濫著透明液體的、半張的小穴口,飽滿的陰唇沾了水色,對著他顫顫巍巍地招展。
陳從辛只感到血?dú)夥,無暇顧及自己整齊的西裝外套還在身上,領(lǐng)帶端端地系在頸項(xiàng),皮帶方扣井井有條,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鏈把硬漲的器官有些艱難粗暴地放出來,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頂開花瓣插了進(jìn)去。
一下到底,他幾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體內(nèi)慢慢吐氣。
某個時刻腦中閃過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詞匯,名器。他的經(jīng)驗(yàn)不少,卻從不覺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質(zhì)上都是可以簡單分配的調(diào)劑而已,對所謂贊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這一刻他體會到這個詞的用義,甚至比那更甚——
緊窄的,極富彈性的,不斷抽搐一般地收縮著,開口極小,越向里就更小,讓人疑心是否已經(jīng)到了盡頭,卻還能被吸吮著引到更深處,頂部仿佛永遠(yuǎn)有一圈突起環(huán)繞著特別服務(wù),且濕熱潤滑。
他爽得無法顧及別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紛亂,按著她的腰大力挺動,而立的萬人之上的總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個血?dú)夥絼偟纳倌辍?br />
無數(shù)次快速的激烈插頂,他的頂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進(jìn)她的深處,林染終于有了一絲回神的力氣,目光第一次艱難地聚焦,抬著眼睛去看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沒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賞心悅目,即便是現(xiàn)在失去平靜底色,面頰微微泛了紅,嘴唇微張,額發(fā)濕了幾根的凌亂樣子,有撲面的難得的性感從他毛孔中溢出來;只是什么都沒脫,甚至皮帶都沒有打開,剪裁精致的西裝外套被弄出皺褶,他低著頭專注發(fā)力,忽而察覺到她的注視,狹長雙眸抬起來對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無掩飾,一只手從她的衣裙下擺伸進(jìn)去,一把將胸衣推上她的鎖骨,大手抓在她的渾圓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頭來回搓動,她短促地呻吟起來。
“唔……陳。陳從辛……”她堪堪地被頂著,念出他的名字,挑釁一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打開的紅唇里囁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這樣看上去都讓他爽到,想插點(diǎn)什么,插進(jìn)這雙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開的樣子,插得她嗆咳起來——
“不是不知道我是誰么?”他低低地問,身下節(jié)奏不停。
“唔——”
“還是說,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咬著嘴唇盯著他壓迫感極強(qiáng)的雙眼不想敗下陣來,卻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體,低氣壓籠罩在頭頂語出威脅,“說話!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低頭去尋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進(jìn)身體,卻不得其法,身體被他緊緊控制住,連下身的移動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聲,“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進(jìn)來,插我這里——”
他哼笑出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進(jìn)去,為獎勵她意外討人喜愛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顯得低級。更該說是嬌憨和單純,就像吃飯時不關(guān)注任何其他信息、只專注于吃飯這一件事一樣,她仿佛只專注于性交這一件事,專注到產(chǎn)生了某種純凈氣質(zhì)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進(jìn)來時有失而復(fù)得的滿足感,氣力恢復(fù)大半,林染歡快地呻吟出聲,目光下移到交合處看他的器官,上氣不接下氣地出口贊美。
“好大——。螇牧,撐壞了,再進(jìn)來,里面還要……大肉棒,再深一點(diǎn)——”
他被她這一口流暢的葷話震了一下,教養(yǎng)極好的男人從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沒有這樣的膽色,沒有女性敢在他面前這么說話。
“小騷貨……”
他在穿插的間隙低低吐息,掐著她的乳房擠出各樣形狀,本不該問的,本不感興趣的話語在混亂神思間漏出了口,“被很多人這么操過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攝應(yīng)聘的人,居然還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經(jīng)歷?雖說并不是在意,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他便補(bǔ)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極品。
你里面是極品,人間難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據(jù)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嘗過這滋味,如果嘗過竟也沒有留住她,以后會不會有人替代。
他沒有說下去,知道這不是他應(yīng)該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盡情地操她,直到厭倦,了結(jié)這樁事。
其實(shí)當(dāng)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個品嘗這滋味的人,這幅身體事實(shí)上,剛剛來到人間。
“我里面——”
她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顫抖,控制不住身體,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個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腦海里卻不成邏輯,而她也不覺得這缺失的邏輯有什么彌補(bǔ)起來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女生,沒有特別的性癖和愛好,沒有放達(dá)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沒有什么可觀的男友,更沒有顯著的性經(jīng)歷。
好像一瞬間成為這樣,全然知曉,知道自己無法被食物喂飽身體,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來維持生命,知道男性會對自己欲罷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獲得持續(xù)不斷的精液的供給,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這里活下去。
可這是為什么,卻不清楚,沒有記憶,沒有邏輯,什么也不知道。
陳從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為她被自己的問題傷到,抬手試圖撫慰,拇指撥開她顫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這樣不行——”
回應(yīng)的是她的驚聲尖叫,他十分確定這聲音一定引來了麗莎的注意,不過私人特助知道輕重,反會幫他鎖上門、清空整層。
“怎么不行?”
他垂著眼看她淫蕩大張的口唇,手指從她的陰蒂離開,向下,在已經(jīng)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來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經(jīng)被撐得近乎透明,卻居然還是被他的拇指頂開了一丁點(diǎn),就著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進(jìn)去。
“嗚——你在、在干什么——”
她其實(shí)是知道的,她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身下交匯的地方,她看著自己的花瓣被他撥弄,被他頂開,被他揉搓陰蒂,然后被他就著肉棒一起頂?shù)嚼锩嫒ァ?br />
“干你,”他頂入后抬頭看她的表情,后者臉上暈紅無限,爽到失神的樣子再度取悅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翹,側(cè)臉在午后的光里棱角分明無比迷人,“干你的騷逼!
“我、我騷嗎……”林染焦渴地張著唇,顧不及抬頭看他,只盯著兩人的下體,口中重復(fù)他的用詞,“我哪里……哪里騷,你喜歡……喜不喜歡……”
他頂進(jìn)去微微地嘆氣,喜歡,很容易喜歡,喜歡又能怎么樣?
“喜歡、喜歡的話,射給我,射到騷逼里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聞聲微微皺了眉,這才想起剛才進(jìn)入時腦袋被抽空了一樣,居然不記得找避孕套,她的體檢一切健康,可是他絕不可能讓她懷孕。
她難道想要懷孕?為什么?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頂?shù)膭幼鳎种敢渤槌鰜碜屗苌晕⒑粑,低聲問,“你想懷孕??br />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搖頭,“我不想,我不懷孕,我不會懷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進(jìn)去?”
“對、對……射給我,不要在外面,射到里面……”
他聞聲垂眸看著她,“為什么?你才剛剛認(rèn)識我!
林染看著他眼里略微涌起的一些什么,仍然有些茫然,誠實(shí)地說著渴望,“因?yàn)橄搿亲酉牒取矚g!
因?yàn)槟菍ξ襾碚f是食物,喜歡。
他的神色帶上了一丁點(diǎn)低柔,難得一見,把她從沙發(fā)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來走向桌邊。
“我不會很快射出來,你想要,就再努力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