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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煬和樊淵一回教室就被卓婉堵在座位上訓(xùn)了很久, 全班都靜悄悄的,都在偷聽卓婉訓(xùn)斥他們。

  作為三年來一直完美、優(yōu)秀的樊大班長, 能聽到他被卓婉訓(xùn)斥, 對于高三一班的同學(xué)們來說,還是很罕見的,所以大家都忍不住豎起小耳朵偷聽。

  最后是在樊淵保證成績絕對不會下滑,顧煬保證下次月考一定能夠有所進(jìn)步后, 卓婉才暫時(shí)放過他們,但仍舊警告他們二人,會時(shí)時(shí)刻刻的盯著他們, 讓他們上課安分點(diǎn), 少做點(diǎn)小動作。

  雖然被卓婉訓(xùn)了一頓,可顧煬仍舊十分期待放學(xué)后,鈴聲一響就抓著樊淵的手腕往外跑,推著樊淵上車,回去的路上一直很興奮, 脊背在車后背上輕輕蹭了兩下, 顯然因?yàn)樘d奮, 翅膀就快長出來了。

  樊淵給顧煬潑了盆冷水:“回去先寫作業(yè)!

  顧煬愣了下,抿了抿嘴唇,挨挨蹭蹭的擠到樊淵旁邊,抓住了樊淵的手臂,也不說話,就是抬頭盯著樊淵看。

  樊淵移開視線不看他, 看著車窗外不斷向后的建筑物,當(dāng)顧煬不存在。

  顧煬又往樊淵那里擠了擠,特別真誠的說:“樊爸爸,我們先飛嘛,用不了多久的,飛完再寫作業(yè)好不好?學(xué)習(xí)和娛樂要相輔相成嘛!

  樊淵伸手推開顧煬的腦門:“你就這么想帶我飛?”

  顧煬用力點(diǎn)頭:“我技術(shù)這么好,不用豈不是浪費(fèi)!

  樊淵笑了下,又收起表情:“技術(shù)好?是啊,是該用用你。”

  顧煬達(dá)成心愿,立刻又挨挨擠擠的蹭過去,下巴墊在樊淵的肩膀上傻笑,連自己被調(diào)侃了都沒聽出來。

  樊淵家很大,屋前有一片需要穿過林蔭小路的園子,顧煬為了飛,早就踩好點(diǎn)了,一下車就把樊淵往黑漆漆的小路里面拽。

  這小路因?yàn)槠綍r(shí)晚上沒什么人去,基本也不點(diǎn)燈。

  顧煬拽著樊淵跑,跑著跑著身后的羽翼就伸展開了。

  因?yàn)樘^興奮,身上還完好的校服也忘記脫下來,好不容易保護(hù)了一天完好的校服到底是在晚上被翅膀撐破了。

  他跑著跑著雙腳就離地了,開始貼地飛,偏偏他這樣貼地飛根本帶不起來樊淵,被樊淵一用力,就給拽了下來。

  “急什么?”樊淵壓了下顧煬的肩膀,讓他老實(shí)走路。

  顧煬雙腳落地,翅膀在身后抖了下,這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地上走路,一路穿過小路進(jìn)到園子里。

  園子里亮著昏黃的幾盞燈,有棵不知年頭的參天大樹佇立在中間。

  顧煬松開樊淵的手,彎腰要去攔腰抱起樊淵,被樊淵揮手拍開了。

  捂著被拍疼的手背,顧煬有點(diǎn)委屈:“好疼啊,不讓我抱你,怎么帶你飛呀?”

  樊淵看了眼那棵樹,走向顧煬面對他,伸出雙手?jǐn)堊☆櫉难,隨后把下巴壓在了顧煬的肩膀上。

  “就這樣,飛吧!

  顧煬雙手環(huán)上樊淵的背,試了試姿勢,這才用力忽扇起翅膀,當(dāng)真帶著樊淵雙腳離地,慢慢上升。

  樊淵從顧煬背后向下看逐漸升起的高度,翅膀扇起的風(fēng)打在他臉上,他瞇了瞇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顧煬高興壞了,用力扇著翅膀帶樊淵繞著園子飛了兩圈,最后一起落到了那棵大樹粗壯的樹枝上。

  兩個(gè)人并排坐在那里,顧煬揪了片依舊翠綠的樹葉,湊到唇邊吹了幾下,吹出幾聲不成調(diào)的號子。

  他放下樹葉,看著昏暗光線下的樊淵,在樹枝上坐著也不老實(shí),往樊淵旁邊擠了又?jǐn)D。

  “你會吹樹葉嗎?”顧煬把手里被他咬出個(gè)小口子的樹葉遞過去。

  樊淵低頭看了會兒,沒動。

  顧煬撇撇嘴,正要給他揪一片新的呢,就見樊淵伸手把樹葉接了過去,翻到顧煬沒碰過的那面,輕輕湊到唇邊,抿住了。

  顧煬心跳快了一拍,又似乎有點(diǎn)失望。

  他一只手搭上了樊淵的臂彎,看著樊淵的薄唇含著那邊葉子的邊緣,輕輕一吹。

  “噗呲——”

  本來美好的氛圍突然被這一聲“噗呲”破壞掉,顧煬忍了忍,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你不會呀?”

  樊淵嚴(yán)肅的拿下樹葉,湊到眼前正反面都看了看,又湊到唇邊,如臨大敵般吹了一下。

  “噗呲呲——”

  這要不是在樹上坐著,顧煬怕是要笑趴在地,他扶著樊淵的肩膀探手過去,把他手里的樹葉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

  “你看到這里被我咬的缺口了嗎?含著這里吹!

  話落,兩人都是一愣,顧煬這才意識到他在說什么,伸手就要奪走那片樹葉,卻被樊淵躲開,將樹葉收起來了。

  夜里的微風(fēng)穿過樹葉,發(fā)出颯颯的聲響。

  涼涼的吹拂過兩人的臉頰,顧煬盯著樊淵收起樹葉的口袋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他抬頭看被樹冠遮擋住的夜空:“這里看不到星星,也沒有螢火蟲!

  樊淵抬高手臂撥了下頭頂?shù)臉渲,窺見星空的一角,松開手,樹枝又立刻遮了回去。

  “十月沒有螢火蟲!

  顧煬拉著樊淵站起來,靠進(jìn)樊淵懷里,抬頭看他:

  “抱緊我,我們?nèi)ツ芸吹叫切堑牡胤。?br />
  樊淵順勢環(huán)住顧煬的腰,黑色的羽翼扇起巨大的風(fēng),兩人離開樹枝,一路向上,飛到了樊淵家的別墅頂層房頂。

  腳一踩在房頂上,樊淵就松開了手,偏偏顧煬仍舊埋在樊淵懷里。

  他抬頭沖樊淵壞笑,然后使勁把樊淵撲倒在地上,靠在樊淵的胸膛蹭了蹭,找了個(gè)好位置躺好,轉(zhuǎn)頭看向明鏡的夜空。

  樊淵其實(shí)沒想反抗,他被顧煬用力撲倒,倒下時(shí)顧煬還用翅膀墊著他的后背,也不疼。

  顧煬一邊翅膀給樊淵墊在背后,一邊翅膀蓋在兩個(gè)人身上。

  兩個(gè)人都靜靜的看著夜空,一時(shí)間誰也沒有說話。

  涼風(fēng)吹起顧煬額頭的發(fā)絲,發(fā)絲滑過樊淵的下巴,帶起輕微的癢意。

  樊淵側(cè)了下頭,沒躲開,干脆伸手把顧煬抱著往上撈了撈,下巴抵在了顧煬的頭頂。

  顧煬的身體像是早就十分熟悉樊淵一樣,不反抗甚至是十分配合的往樊淵懷里擠,恨不得跟樊淵從頭到腳都貼在一起。

  星空下,兩個(gè)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年親密的抱在一起。

  一時(shí)寂靜良久,顧煬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他的頭枕著樊淵的胸口,聽著樊淵沉穩(wěn)的心跳,竟有點(diǎn)昏昏欲睡。

  在他心情平靜后,身后的翅膀慢慢消失,露出破了大洞的衣服。

  涼風(fēng)順著衣服的兩個(gè)大洞鉆進(jìn)去,攀爬過脊背,帶走了溫暖,讓顧煬忍不住抖了兩下。

  樊淵下意識的探手去摸顧煬的后背,指尖探進(jìn)衣服的裂口處,順著冰涼的后背上下滑了兩下。

  “顧煬。”

  顧煬含糊的“嗯”了一聲,幾乎下一刻就要睡去。

  自從他隨機(jī)到《夜鶯》這個(gè)金手指后,還是很少在夜里覺得困倦的。

  然而樊淵卻沒有因此而放過顧煬,他指尖往顧煬的衣服里探,把顧煬光滑的脊背來回摸索了一遍,直摸的困倦的顧煬忍不住要哼唧了,才收回手。

  樊淵問:“顧煬,我們怎么下去?”

  顧煬一下子就清醒了,從樊淵懷里坐起來,伸手往自己后背摸,空空如也,翅膀已經(jīng)收起來了。

  他低頭看了眼高高的樓層,立刻收回了視線,無助的看向樊淵。

  “我們怎么下去?”

  樊淵看著導(dǎo)致如今窘境發(fā)生的始作俑者,始作俑者顧煬毫不自知,還可憐兮兮的去揪樊淵的袖子,發(fā)出求救信號。

  “要不,打電話叫人來吧?”

  樊淵涼涼的看他一眼:“你怎么解釋如何上來的?”

  顧煬縮了縮脖子,自知理虧的低下了頭。

  他隱約聽到頭頂似乎傳來微不可查的嘆息,隨后就被樊淵壓倒在了房頂。

  顧煬下意識的要去攬住樊淵的脖子,被樊淵按著手腕把雙手壓在了頭頂。

  顧煬踢了下腿,覺得這個(gè)姿勢怪怪的。

  “樊淵,你要做什么?”

  樊淵垂眸看著他,黑發(fā)也跟著垂下來,發(fā)尾幾乎要碰到顧煬的睫毛。

  “你喜歡看星星嗎?”

  顧煬茫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喜歡啊!

  “喜歡飛嗎?”

  樊淵每問一句話,就要壓低一些身子,不斷拉近他和顧煬的距離。

  顧煬側(cè)開頭,心跳開始慢慢變得紊亂。

  “喜、喜歡啊!

  終于,顧煬感覺到樊淵的鼻尖似乎蹭到了他的鼻尖。

  樊淵看著他,輕聲問:“那,你喜歡我嗎?”

  顧煬心臟驟縮一下,被涼風(fēng)灌滿的后背開始發(fā)熱、滾燙。

  樊淵突然松開禁錮住顧煬手腕的手,轉(zhuǎn)而蓋住了顧煬的眼睛。

  失去禁錮的手腕依舊癱軟在身體兩側(cè),一點(diǎn)反抗意識都沒有。

  眼睛被蓋住,視覺失去了,可觸覺、聽覺卻因此格外敏感。

  顧煬能感覺到極近的呼吸、溫?zé)岫睗竦臍庀,甚至能感覺到樊淵打量的視線。

  那視線是那么放肆,又帶著無法忽視的侵略性。

  顧煬有些恍惚,到底是他在攻略樊淵,還是樊淵在攻略他呢?

  樊淵保持著和顧煬微小到毫米的距離,又問了一次。

  “你喜歡我嗎?”

  擋著顧煬眼睛的手慢慢向下移動,露出了顧煬一雙茫然、無助的眼睛。

  他睫羽輕顫,眼尾泛著莫名的殷紅。

  樊淵的手掌慢慢向下,劃過顧煬挺翹的鼻尖,最后停在了顧煬的嘴唇上。

  軟糯微涼的嘴唇貼上了溫?zé)岬恼菩,視覺終于恢復(fù)了,樊淵卻又不讓他說話了。

  顧煬動了動嘴巴,嘴唇在樊淵的掌心來回磨蹭了兩下。

  樊淵繼續(xù)低頭靠近,將兩個(gè)人僅有的幾毫米距離拉到負(fù)數(shù)。

  本就已經(jīng)紊亂的心跳此時(shí)像是頭毫無方向的小鹿,在他的胸膛肆意亂撞。

  他以為樊淵會吻他,被樊淵掌心蓋住的唇不自覺的咬緊又微微松開。

  但樊淵只是低頭,吻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在這一刻,顧煬身后已經(jīng)消失的巨大黑色羽翼再次出現(xiàn)。

  樊淵看到黑色的羽毛在眼前飄落,他立刻松開顧煬起身,笑看顧煬:

  “你張嘴做什么?”

  顧煬仍舊躺在那里,心跳劇烈,雙眸空茫,嘴唇微微張著,許久都緩不過勁兒來。

  樊淵退開一些距離,把按過顧煬嘴唇的左手背到身后去,握緊成拳,面上仍舊是云淡風(fēng)輕。

  “翅膀長出來了,走吧,該下去了!

  顧煬慢吞吞的坐起來,低著頭也不看樊淵,突然揮著翅膀飛了出去,把樊淵扔在了房頂。

  樊淵看著顧煬消失的方向,背在身后的左手垂到了身前。

  他攤開掌心看了看,這才掏出手機(jī)打算叫人來。

  電話還沒打出去,自己飛走的顧煬又從下面猛地飛上來,一頭撞進(jìn)了樊淵懷里,撞的樊淵后退了兩步,手機(jī)從手里掉下去,從高空墜地,摔了個(gè)粉碎。

  顧煬把臉埋在樊淵胸口,也不說話,就是緊緊抱著他。

  樊淵被懷里熱乎乎的顧煬緊摟著,垂在身體兩邊的手到底是慢慢抬起,環(huán)上了顧煬的腰。

  “你不是飛走了嗎?”

  顧煬翅膀動了動,往前伸使勁拍了兩下樊淵的后背。

  “你總是逗我!彼曇魫瀽灥膹姆疁Y的胸口傳來。

  樊淵沒說話,抓著顧煬腰間衣服的手緊了緊。

  “可我做不到扔下你!鳖櫉终f,依舊是沉悶的聲音。

  那聲音貼著樊淵的心臟,讓樊淵幾乎產(chǎn)生了錯(cuò)覺,仿佛聽到這句話的不是他的耳朵,而是他的心。

  樊淵越來越緊的收緊手臂,垂下了頸項(xiàng),把頭埋在了顧煬瘦削的肩膀里。

  顧煬沒再說話,而是扇動起翅膀,帶著樊淵飛了下去。

  下降到一半,樊淵搭在顧煬腰上的手,開始慢慢下滑,落到了顧煬的屁股上。

  下一刻,顧煬在空中痛叫一聲,帶著樊淵在半空拐了個(gè)七扭八扭的彎,差點(diǎn)掉下去。

  一落地,顧煬再也忍不住了,揮著兩邊大翅膀瘋狂抽打樊淵的后背,雙手還緊緊的摟著樊淵的腰,怕他跑了。

  樊淵低頭,看著顧煬充滿憤怒的雙眸,反而笑了。

  他彎腰拖著顧煬的屁股把他抱起來,往屋子走。

  “走吧,該回去寫作業(yè)了,已經(jīng)折騰很久了!

  顧煬邊抽打樊淵的后背,邊十分沒出息的把雙腿也順勢纏上了樊淵的腰,讓他抱著往里走。

  兩個(gè)人在天上、樹上、房頂折騰了一圈,終于一起坐到了書桌前,準(zhǔn)備學(xué)習(xí)了。

  不過是樊淵在學(xué)習(xí),顧煬在走神。

  顧煬拿著筆有一下沒一下的算著題,樊淵那句“你喜歡我嗎”總是時(shí)不時(shí)的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每出現(xiàn)一次,他的心就要亂上一分。

  他拿著筆忍不住在草紙上畫圈圈,畫著畫著視線又落到了樊淵放在一旁壓著書頁的左手上。

  樊淵是《凡淵》書中最完美的男主,長相、氣質(zhì)、身材、頭腦,樣樣都是一等一的好,就是這雙手,也是修長好看,指骨線條幾乎完美。

  顧煬畫著圈的筆尖停了下來,他慢慢向樊淵的左手伸出了罪惡的魔爪。

  樊淵學(xué)習(xí)很認(rèn)真,突然被顧煬抓住了左手,抬眸看了顧煬一眼,沒反抗。

  許是他心里清楚之前在房頂逗顧煬逗狠了,又或者是某些奇怪的縱容,樊淵就是沒動,任由顧煬抓著他的左手把玩。

  顧煬抓著樊淵的左手,用自己的指尖去頂樊淵的指尖,食指對著食指、中指對著中指……直到五根手指指尖相對,又交錯(cuò),變成了十指緊扣。

  顧煬和樊淵的左手十指緊扣,還不忘偷偷去看樊淵的反應(yīng)。

  樊淵仍舊在做題,右手握著筆不停寫字,根本沒看他。

  顧煬放下心來,握著樊淵的左手越來越放肆。

  他握夠了就松開手,拿起筆在樊淵的食指指腹畫了個(gè)可愛的笑臉。

  畫完食指,又把樊淵另外四根手指都畫了個(gè)遍,笑著的、哭著的,各種可愛的小表情。

  指腹畫滿了,又捏著樊淵的無名指,在他無名指上畫黑乎乎、丑了吧唧的戒指圈,畫完還不忘在戒指的黑線圈里寫上“gy”兩個(gè)大寫的英文字母。

  顧煬寫完,看了看這丑不拉幾的戒指圈,覺得不是太滿意。

  他抬頭悄悄看了眼樊淵,樊淵仍舊在做題。

  于是顧煬立刻換了根粗一些的馬克筆,拉過樊淵的手背,在他手背上一筆一畫的認(rèn)真寫字。

  寫完吹了吹,看著樊淵虎口四個(gè)黑漆漆的大字,終于滿意了。

  顧煬拿出手機(jī),正想對著樊淵的手拍一張照片留念呢,樊淵卻突然把手收回去了。

  他嚇了一跳,立刻抬頭去看樊淵。

  樊淵正在看自己被畫的亂七八糟的左手,全是小表情的指腹、無名指上丑了吧唧的戒指圈圈、歪歪扭扭的“gy”兩個(gè)英文字母,以及虎口處又黑又粗的四個(gè)大字。

  “顧煬專屬……”樊淵輕輕讀出這四個(gè)字。

  顧煬聽見了,耳朵紅到幾乎滴血,側(cè)開了臉,翅膀也往前伸,擋住了小半張臉,偏偏露出一雙眼睛時(shí)不時(shí)偷看樊淵兩眼。

  樊淵打量完自己的左手,慢條斯理的放下右手的筆。

  顧煬小動物般的直覺讓他感覺到了樊淵身上的危機(jī)感,忍不住帶著椅子一起往后挪了挪。

  樊淵沒管他,探手拿過了顧煬的作惡工具,一只黑色的馬克筆。

  哪怕是馬克筆偏粗的筆身也能讓樊淵在手指間轉(zhuǎn)出一個(gè)漂亮的圈來,他轉(zhuǎn)了兩圈筆,突然拿著馬克筆站起來,走向顧煬。

  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讓顧煬騰地站起來就往外面跑,沒跑兩步就被樊淵勾著腰給拽了回來。

  顧煬后背撞到了樊淵的胸膛,翅膀往前裹住自己,抬頭從下往上小心翼翼的觀察樊淵的表情。

  “你想干嘛呀?”

  樊淵慢慢撥開顧煬的翅膀,手臂用力拖起顧煬,讓他坐在了桌子上。

  顧煬屁股底下坐著習(xí)題冊,加上之前又被樊淵掐了,不太舒服的動了動。

  樊淵撥開顧煬的翅膀還不算完,抬手就要解顧煬的衣服扣子。

  顧煬立刻伸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不讓樊淵解開,嘴唇有點(diǎn)抖。

  “樊淵,你到底要干嘛呀?”

  樊淵見顧煬拽的緊,干脆直起身,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小刀。

  “也罷,反正衣服后面都破了。”

  顧煬眼看著樊淵拿著小刀靠近他,將他推倒,后背貼在冰涼的書桌上,忍不住往上竄了竄,想跑。

  樊淵屈膝壓在顧煬的腿邊,伸手按著顧煬的肩膀,不讓他亂動。

  他低頭把刀尖抵在了顧煬的襯衫領(lǐng)口邊,對顧煬微笑。

  顧煬看到樊淵這個(gè)微笑,就知道他肯定是討不了好了。

  “顧煬,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從不吃虧?”

  下一刻,小刀精準(zhǔn)、快速的割開了顧煬的襯衫領(lǐng)口,那裂口從領(lǐng)子一路向下傾斜,將顧煬的左邊胸膛徹底露了出來。

  顧煬揪著破領(lǐng)子的手終于松開了,又要去推樊淵。

  樊淵抬手把小刀遠(yuǎn)遠(yuǎn)扔開,拿過馬克筆,用嘴咬開筆帽吐掉,鎮(zhèn)壓住亂動的顧煬,筆尖點(diǎn)在了顧煬的左邊鎖骨。

  皮膚傳來被筆來回滑動的觸感,鼻尖能聞到屬于馬克筆特有的筆油味道,頭頂是明亮的燈光,讓一切都無所遁形。

  顧煬雙頰通紅,用一邊手臂擋住了眼睛偏過頭去,嘴唇緊抿。

  樊淵寫得又慢又堅(jiān)定,一路從顧煬的左側(cè)鎖骨寫到了他的心口。

  他寫完扔開筆,松開顧煬,低頭看了看,滿意的湊到顧煬耳邊吹了口氣。

  “不錯(cuò),挺好看的!

  話落,樊淵就起身離開了書房,把顧煬自己扔在那里。

  顧煬又在桌子上躺了會兒,這才爬起來沖進(jìn)浴室。

  鏡子里,顧煬白皙的胸膛上,兩個(gè)龍飛鳳舞的大字從鎖骨一路延伸到胸口。

  顧煬伸出指尖碰了碰,全身慢慢泛起了一層粉紅。

  那兩個(gè)字是:

  “樊淵。”

  顧煬突然驚醒般收回手,立刻撩了把水往胸口抹,抹了幾下發(fā)現(xiàn)那兩個(gè)字依舊清晰,連一點(diǎn)模糊都沒有。

  他又沖回書房,撿起被樊淵扔在地上的馬克筆,仔細(xì)看上面的介紹。

  “您最好的選擇——超強(qiáng)防水型馬克筆!

  書房門口傳來腳步聲,顧煬抬頭,就見樊淵甩著手上的水漬,雙眸陰沉的看過來,手背上“顧煬專屬”四個(gè)大字依舊顯眼。

  顯然樊淵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字洗不掉的事實(shí)。

  顧煬手里的馬克筆都嚇掉了,筆尖落地,在干凈的地毯上劃出一道。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心想:

  完了,玩脫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記得樊淵的手速嗎?都是顧煬專屬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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