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是荷蘭語,根本就聽不懂的裴煒不由得愣了一下,在得不到回復的情況下,對方的口氣已經(jīng)帶了點不耐煩:“喂?找誰?”
裴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唐突了,連這個電話到底會是莊鋒本人接還是其他人代接都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打了過去,結果對方的荷蘭語自己一個字都聽不懂,這還怎么交流?
看到裴煒的臉色異常,馬可兒不由得狐疑的看著他,裴煒橫了橫心,干脆就用中國話問了句:“我找黃石少年隊的九號!
對方驟然沉默了下來,如果不是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表示依然通著的話,裴煒甚至以為對方已經(jīng)將電話給掛了。
就在裴煒準備掛上電話重新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一句話,用中文說的。
“我是,你是荊州少年隊的十號嗎?”
“哈哈!”在馬可兒的注視之下,裴煒突然大笑起來:“沒錯,我是裴煒!好你個莊鋒,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了!”
“哪有你的動靜大啊,來歐洲都這么多年了,誰不知道你啊,我這點小打小鬧怎么能和你比啊!鼻f鋒也不客氣,揶揄著說。
“甭說那沒用的,王牌前鋒,今兒個我到你地盤上來了,是不是應該做東請兄弟我樂呵樂呵呢?”
“你來阿姆斯特丹了?貴客上門啊,沒說的,包我身上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來接你!”
“還沒出機場吶!迸釤槝泛呛堑恼f。
“好,你等著,我馬上來!”
裴煒合上電話,馬可兒好奇的問:“聽你的口氣,好象和莊鋒很熟啊,你們以前就認識嗎?”
“認識,打過一場比賽,聊了一會天,然后就沒見面了!迸釤樅敛辉谝獾恼f。
“有沒有搞錯。 瘪R可兒不能置信的說:“就見過這么一次面,你怎么剛才說話的口氣就象和一個老朋友講話一樣?”
裴煒笑而不答,馬可兒不懂,有時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情會來得很突然,一次見面的投緣也許會比幾十年的相處都要來得多。
當裴煒和莊鋒第一次在場上交手之時就都很欽佩對方的實力,再加上現(xiàn)在得知雙方各自已經(jīng)闖出了偌大的名頭,自然會更加的欣賞對方。
而兩人都不是扭捏作態(tài)的人物,說話的語氣也就不會那么的虛偽。
大概只過了十來分鐘,機場大廳的正門就走來了一名長發(fā)的東方男子,裴煒一眼就看出來,此人正是如今在阿姆斯特丹如日中天的莊鋒!
倒不是裴煒記憶力好得連十年沒見面的人都認得出來,實在是在一到阿姆斯特丹后就看到了太多莊鋒的帖畫與進球集錦,就算是不認識也認識了!
莊鋒一進機場大廳就被周圍的游客發(fā)現(xiàn)了,不斷有人上來請他簽名,莊鋒盡量的滿足著球迷的要求,同時也抬頭在機場大廳內(nèi)尋找著,當莊鋒的頭轉向裴煒這邊的時候,裴煒笑著舉手擺了擺。
莊鋒也看到了他,在好不容易打發(fā)走那些熱情的球迷后,快步走上前來,緊緊握住了裴煒的手,大笑起來:“十號,我們好久不見了!”
“是啊,差不多有十年了呢!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希望在比賽中我的前面有你的身影!可惜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九號!”裴煒也笑了起來,用力的拍著莊鋒的胳臂。
“這位是……”莊鋒放開裴煒的手,轉向馬可兒,裴煒笑著說:“這是我的女朋友,馬可兒!”
“你好!鼻f鋒很有紳士風度的和馬可兒握手,馬可兒也微笑著回應。
“你們才下飛機也有點累了吧?走,先到我家去,晚上給你們接風!”莊鋒熱情的說。
三人一起走出了機場大廳,上了莊鋒開來的那輛顯得有些破舊了的雪弗萊。
馬可兒打量了一下這輛明顯是二手車的雪弗萊,悄悄的對裴煒說:“難怪你們兩個這么投緣呢,就連車子都是一樣,買二手的。”
裴煒不由得啞然失笑。
莊鋒驅車來到了阿姆斯特丹的郊區(qū),在一間公寓前停下了車,招呼著裴煒和馬可兒:“來吧,歡迎到我家來!
一名臉色略顯蒼白的美麗女子正站在門前,微笑著迎了上來:“莊鋒,怎么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這是我經(jīng)常和你提起過的裴煒,他可是第一個在球場上戰(zhàn)勝過我的人!這位是馬可兒,是裴煒的朋友!鼻f鋒介紹完他們兩人,轉頭對裴煒他們說:“這是安蕾,我的妻子。”
裴煒和馬可兒對望了一眼,裴煒現(xiàn)在對莊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看人家比自己還小一歲,就已經(jīng)結婚了,反觀自己,23歲了,還什么都沒有……
馬可兒一看裴煒的眼色就知道裴煒在想什么,狠狠的掐了他的大腿一把,才把這個家伙從自怨自艾中拉出來,轉頭對莊鋒夫妻倆露出一個微笑:“打攪你們了!
安蕾微微笑了笑,輕聲說:“沒關系,我們這里平時就沒什么人來,莊鋒也沒什么朋友,你們能來,我很高興。”
“進去吧。”莊鋒大聲說:“已經(jīng)快是晚上了,今天讓你們來嘗嘗安蕾的手藝!”
安蕾的手藝果然不錯,就連本身做得一手好菜的裴煒和馬可兒都吃得贊不絕口,安蕾微笑著拿出兩瓶啤酒放在桌上,笑著說:“男兒聚會,怎么少得了酒,雖然你們是職業(yè)球員,最好少喝酒,但是一點啤酒沒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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