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達倫本特之后,鐘誠并沒有第一時間飛赴荷蘭,他是去了巴西一趟。
是的,鐘誠是去巴西淘寶去了。
這一次,鐘誠是準(zhǔn)備淘一些非常便宜的球員。
朱麗婭奧利維拉則是有些吃驚的,因為鐘誠應(yīng)該沒有怎么離開過利茲,更沒有去過巴西,他怎么知道這里會有這么多新星?利茲的球探還沒有發(fā)達到全世界遍布吧?
首先鐘誠是聯(lián)系到了利茲聯(lián)駐南美的球探奧古斯托丹尼爾。
奧古斯托丹尼爾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留著一個搖滾歌星似的爆炸頭,就像是被雷擊了一樣。
鐘誠看過奧古斯托丹尼爾的資料,他是出生在英格蘭的巴西裔忍,皮膚稍顯有點黑,年輕的時候在利茲聯(lián)青訓(xùn)度過,但是因為天賦不行,后來被淘汰了,就選擇成為了一名球探。
當(dāng)然,在南美利茲聯(lián)不止擁有一個球探,但是奧古斯托丹尼爾明顯是這邊的負責(zé)人。
見到這位頗具有搖滾巨星風(fēng)采的球探的時候,鐘誠不由得點了點頭。
眼前這位身材看上去非常的壯實,沒有一點人到中間的大啤酒肚,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健美先生?催@身體條件真心是不錯,不知道當(dāng)初他的足球天賦究竟低到了什么程度,才被耍下來的。
奧古斯托丹尼爾見到鐘誠是非常的熱情,立即伸手說道:“歡迎主席先生蒞臨檢查!”
鐘誠握住了奧古斯托丹尼爾的手,說道:“什么檢查,我是來干什么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此前,鐘誠已經(jīng)讓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和奧古斯托丹尼爾聯(lián)系過了,讓他初步調(diào)查一下,鐘誠想要的球員們現(xiàn)在都在什么位置?
奧古斯托丹尼爾立即說道:“放心吧,主席先生,他們的情況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
鐘誠是點了點頭,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奧古斯托丹尼爾就該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
奧古斯托丹尼爾立即詢問道:“主席先生,我們先去看誰?”
鐘誠微微點頭,說道:“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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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巴西利亞薩爾多瓦市靠近維多利亞俱樂部訓(xùn)練基地不遠的一棟普通的居民樓里,一個非常年輕但是身體壯士的青年正極其郁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雙目迷茫地盯著天花板。
是的,他非常的迷茫!
他的職業(yè)生涯已經(jīng)進入了到瓶頸,甚至已經(jīng)開始要走向絕望了。
這才是他剛剛離開青年隊進入一線隊的第一個賽季。但是在這個賽季里,他僅僅踢了兩場巴西聯(lián)賽,而且還是那種無關(guān)緊要的比賽,出場時間也很有限。
前幾天,他的經(jīng)紀(jì)人豐塞卡已經(jīng)告訴他了,下賽季的維多利亞陣中也沒有他的位置。球隊的主教練已經(jīng)通知了他的經(jīng)紀(jì)人幫助自己找一個下家了!
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絕望,剛剛才從這支球隊的青年隊里走出來,他在巴西是沒有任何的名氣,不像那些天才球星一樣,還在青年隊就人盡皆知了,F(xiàn)在的他是無人問津,職業(yè)生涯即將要夭折。
自己該怎么辦?
難道現(xiàn)在就要放棄自己的足球生涯嗎?
這個健壯的年輕人在自己的心中一次一次地問自己,不不,不能夠放棄。我這一生就是屬于足球的,也只有足球才是自己的唯一出路。
健壯青年狠狠地捏緊了拳頭,心中發(fā)誓,到了下一家俱樂部自己一定要拼命地努力,一定要留在這一行,一定要發(fā)光發(fā)熱!
可是,自己的下一家俱樂部又在哪里?
健壯青年迷茫的臉上露出哀傷,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是眼淚始終沒有留下來,始終!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在樓道里瘋狂地轟鳴著,那看上去非常不結(jié)實的門板似乎都快要承受不住這外來的巨力了。
健壯青年眉頭緊皺,心里火氣上升,這塔瑪?shù)氖钦l啊?這是要入室搶劫么?你大爺?shù),要是把這門給老子弄壞了,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健壯青年心中心痛啊,因為他現(xiàn)在是連賠償這門的錢都沒有了。
健壯青年立即起身,快步地走向大門,一把將房門打開,滿臉的怒火,正要張嘴瘋狂的大罵。一道人影直接鉆進了胡爾克的懷里,一個激動的男聲瞬間如炸雷一般瞬間劃破長空:“吉瓦尼爾多,你要發(fā)達了,你要去歐洲踢球了,你要去歐洲了!”
健壯青年如遭雷擊,雙目圓睜,呆呆地呢喃著:“去……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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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瓦多市區(qū)的一家還算不錯的咖啡廳里正放著熱情似火的桑巴音樂,咖啡廳里的一些客人正激情地扭動著身姿,正跳著熱情如火的桑巴。
這氛圍不像是一家咖啡廳,更像是一家酒吧!
咖啡廳里外側(cè)靠窗的一座則是和這里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一位中年男子身穿著筆挺的西裝帶著一名健壯的青年同樣身穿著筆挺的西裝,兩人身上的西裝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又皺又舊,看上去頗有些寒酸。
現(xiàn)在兩人都是靜靜地坐在哪里,無視這火熱的音樂,顯得有些拘謹(jǐn)。
而且現(xiàn)在巴西的天氣可是有些熱的,這里沒有開空調(diào),這兩人身穿著如此厚厚的西服,額頭上都滿是汗水了。
中年男子是有些吃不住了,脫下了西服外套,露出了里面還算是新的白襯衫。
中年男子對健壯青年說道:“吉瓦尼爾多,將西服脫下吧,太熱了!”
此時,這健壯青年則還是有些云里霧里的。似乎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中年男子微微一皺眉,喊道:“吉瓦尼爾多,吉瓦尼爾多?”
中年男子推了一把這健壯青年,健壯青年這才醒過來,轉(zhuǎn)頭看向了中年男子,迷糊地詢問道:“怎么了,豐塞卡?”
豐塞卡嘆息一聲說道:“天太熱了,我讓你把西服脫掉!
健壯青年搖搖頭說道:“我不熱!老伙計,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要去歐洲踢球了?”
豐塞卡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千真萬確!”
健壯青年非常的高興,一股勁兒地傻笑,無比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老伙計!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連球都沒得踢了!”
豐塞卡立即搖頭說道:“吉瓦尼爾多,這次真不是我的功勞!”
健壯青年瞬間抬頭,疑惑地看向了豐塞卡,雖然沒有出聲,但是那表情就仿佛是在詢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豐塞卡說道:“現(xiàn)在你的處境是非常的糟糕,在巴西幾乎找不到什么出路了。我也是準(zhǔn)備將你帶出巴西的,但是歐洲我真的沒有想過,我想的是將你帶去亞洲,中國、日本或者是韓國。其實我的目標(biāo)是日本,因為我在日本是有些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我正在向日本的球隊推薦你!”
健壯青年涮間愣住了,瞪大雙眼詢問道:“日本?”
豐塞卡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日本!不過,日本那邊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家來自歐洲的俱樂部球探找到了我,說他們的俱樂部想要引進你,而且我看出來了,他們對你是非常的感興趣!”
健壯青年面容一喜:“是這樣啊!”
豐塞卡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所以,這并不是我的功勞,是人家親自找上門來的。真沒有想到,你的名聲已經(jīng)飄到歐洲去了!”
健壯青年迫不及待了,詢問道:“是哪家俱樂部?”
豐塞卡微微一笑說道:“英格蘭,利茲聯(lián)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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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家咖啡廳里,豐塞卡和這健壯青年依舊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
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快兩個鐘頭了!
這健壯青年是非常的著急,不時向著大門外望去,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人?
豐塞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勸說了:“吉瓦尼爾多,不要著急。我們約的是下午三點,現(xiàn)在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再等等吧!”
健壯青年微微點頭,說道:“我知道!”
但是他向外探出的腦袋卻沒有縮回來,雙目晶晶亮地望著大門外,望眼欲穿!
豐塞卡嘆息一聲,端起了身前的咖啡,小嘬一口。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端起咖啡的手竟然也有些顫抖!
就在這個時候,咖啡廳的大門被推開了,當(dāng)年進來的是一位黃色皮膚的亞洲人,然后緊跟著的是一位非常漂亮性感的白人美女,再然后是兩個保鏢似的人物,最后進來的是有一個皮膚略微有些黑的美洲人。
豐塞卡看到最后這人之后,立即站了起來。
健壯青年看到這陣勢,瞬間也是站了起來,雙手都忍不住地有些顫抖。他就要離開巴西了,離開那該死的貧苦生活了,他很激動!
進來的這一行人自然就是鐘誠一行人。一進來,鐘誠就看到了那位極其醒目的健壯青年。鐘誠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向著這健壯青年說道:“胡爾克?”
是的,這健壯的巴西青年正是日后巴西國家隊的邊路綠巨人胡爾克。現(xiàn)在的胡爾克身體也很壯,但是明顯沒有后世那么夸張。但是鐘誠依舊能夠感覺到他身體里蘊藏著的力量。
胡爾克激動地點了點頭,他真沒有想到這個大人物似的人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奧古斯托丹尼爾立即上前來,為豐塞卡兩人引薦道:“這位是我們利茲聯(lián)俱樂部的主席鐘誠先生,同時他也是我們俱樂部的主教練。我們之所以來找胡爾克,就是因為我們的鐘誠先生!”
豐塞卡和胡爾克兩人心中是更加的震驚!
眼前這位看上去非常年輕的亞洲人竟然是利茲聯(lián)的主席,而且還是利茲聯(lián)的主教練,他們真的是被驚到了。
胡爾克心中更是震驚,眼前這人似乎不比他大多少吧?竟然有了這樣的身份,胡爾克真的是驚嘆不已。
兩人立即向鐘誠問好,頗為恭敬。
鐘誠示意兩人隨意,然后說道:“胡爾克,我很看好你,你愿意去利茲聯(lián)俱樂部嗎?”
胡爾克急切地點頭,深怕鐘誠他們反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