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后穴被烏舜這么輕輕一碰,栗棠就反應巨大地繃緊了身子,淫穴箍住體內的肉棒,讓東方玉忍不住發(fā)出一陣低喘。
烏舜抬手卸去東方玉頸間的鎖鏈,對他輕輕一笑:“小一,要好好配合我哦。”
說完打了一個響指,從頭頂垂下來一根軟繩,烏舜將栗棠的兩只手拉高,緊握繩索束縛住她的手腕。
“不要掙扎喔,繩子很軟,但也會痛呢。”
栗棠被拉高數寸,此時她的高度已幾乎和烏舜平齊,費力伸長兩腿才能使得腳尖勉強觸地,繩索越掙越緊,手腕在掙扎間馬上被磨出幾道傷痕,火辣辣的疼痛感涌了上來。
“師傅,你做什么……”被人這么吊起還是第一次,栗棠此時又慌又怕,只得求救于東方玉:“師兄……”
盡管身體因熏香而酥軟,東方玉還是勉強站起來,想要解去繩子,卻被烏舜攔了下來。
烏舜露出個曖昧不明的笑,眼眸中卻滿是冷意:“我說過,要你配合吧?”
東方玉提起力氣扯過烏舜的衣領,狠狠給過去一拳,隨后橫眉怒視道:“師傅,你到底……”
沒有靈力加持,東方玉的拳頭根本傷不了烏舜分毫。
烏舜連躲都懶得躲,滿不在乎地回過身,纖長手指滑過栗棠的長發(fā),捧起一縷在嘴邊親吻,“良辰美景,還能做什么?”
說完,烏舜的手掌下滑,將栗棠的兩條腿纏在東方玉腰間。大徒弟還未紓解的肉棒高高豎起著,烏舜笑了笑,將栗棠推過去向下一按,陰莖輕輕松松干到深處,引得栗棠連聲嬌喘。
“啊……”
扣住栗棠的后腦將她轉向自己,烏舜冰涼的唇再度覆了上去,唇齒糾纏著,舌頭模仿性器進出的動作來回抽插,分開時唇邊還帶著道銀絲,銀絲在伸長到極致后于空氣中斷裂,“小一,怎么不動呢?”
東方玉并不回答,紅著眼道:“師傅,別傷她”
“我這怎么叫傷她呢?算了,你不想動,我來幫你。”
烏舜扯動著那條束縛栗棠手腕的繩子,她的身體便隨之悠悠蕩蕩起來,肉棒以磨人的速度與力度進出,得不到滿足的花穴空虛無比。
“嗚嗚”
好難受。
栗棠渴望方才那種狂風驟雨般的抽插,渴望被填得滿滿當當。
東方玉看出她的不適,想要退開,烏舜卻冷笑著,以話語阻止了他的動作:“你如果不愿,那我就換其他人來!
動作一僵,東方玉不得不停在原地。
“師兄”栗棠噙著淚,雙腿纏他纏得更緊:“干我求你”
幾乎是咬破了嘴唇,東方玉才猶豫著抱緊了她。
“對不起!
前后二人同時將大手伸向她挺立的胸脯,一輕一重地揉捏著,栗棠被刺激得渾身發(fā)抖,眼淚不止。
“別哭了,留些力氣吧……”略微粗重的呼吸噴在耳邊,烏舜溫柔的聲線此刻低啞無比,“待會兒有你受得!
栗棠不知道一會兒她面臨的將是什么,對未知的恐懼一點點涌了上來。
然而身前身后的二人已經找好自己的位置。東方玉親吻舔弄著面前誘人的胸脯,不時發(fā)出嘖嘖聲響,同時擺動腰臀,將肉棒深深挺進她濕滑的身體。烏舜則伸出二指在栗棠口中攪弄著,時不時還夾住她的舌頭輕輕扯動,有未咽下的津液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向下,隨后被他湊近一一舔去。
“乖,沒事的。”烏舜幾乎將栗棠后背嬌嫩的肌膚舔了個遍,一路下滑舔弄到她性感的腰眼,“不會弄傷你!
肉棒與花穴相連的地方水液淋漓,烏舜抹了一把作為潤滑,將其涂抹在穴口,然后試探性地戳弄著那緊閉的菊穴。
栗棠被驚得渾身一顫,再度掙扎了起來,正親吻著她的東方玉感受到她的不安,抬眸間正看到烏舜玩弄著栗棠的后穴,眸中擔憂快速閃過,“師傅!”
“放心……”
烏舜不知從哪里掏出來個小瓶,堵在她后穴將液體灌進去,栗棠只覺得渾身滾燙起來。
兩根手指輕松插進后穴,隔著層薄薄肉壁似乎都能感覺到東方玉的肉莖在花穴中進出,烏舜解開腰帶露出半硬的性器,在栗棠腰臀處磨蹭了數下后,直接朝著后穴捅了進去。
巨大的壓迫感襲來,像要攪爛五臟六腑,栗棠高仰起頭呻吟出聲,淚眼婆娑的模樣看得東方玉一陣心痛。他停下動作,捏過她的下頜去吻她紅彤彤的鼻尖和眼皮,輕輕柔柔得,像在安撫。
烏舜卻握緊她的臀肉,將自己送得更深,兩根巨大的性器在緊致的穴里不可避免地相互擠壓摩擦,雙重快感讓東方玉逐漸有了射意。對栗棠的憐愛很快被欲火與渴望壓過,跟隨本能,他在烏舜抽出的時候狠狠頂進她的花心,一進一出、輪番入侵她的身體。
穴太小太緊,他們在穴間撞擊的動作受到了很大的阻力,兩個人幾乎是咬著牙擠進去抽出來,像是在戰(zhàn)場上廝殺。
兩根尺寸可怕的陰莖遠遠超出栗棠的承受能力,被操得通紅的穴肉緊纏在性器上被帶出花穴,腸道內壁上的褶皺甚至都被粗大的肉棒撐平,她時不時發(fā)出聲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太痛還是如何。她纖細的腰被兩雙大手掐得疼痛,布滿了丑陋的淤痕,手腕也被繩子磨蹭出一道道血印,羽睫上半垂著淚珠,精致的眉頭緊鎖著,整張臉白皙到透明。
東方玉想要停下卻做不到,自己似乎也瘋了,想要更多地占有她。
隨著二人輪番抽插,栗棠睫毛上的淚水終于順著臉頰滑落:“師傅,你想要什么就拿去吧,別這樣對我”
烏舜加重操干的力度,靠在她肩頭呼出一口濁氣,繼續(xù)聳動腰臀:“你不愛上我,我就拿不走啊!
“我不可能愛你!彼]上眼:“那你就殺了我!
眼眸中的情感逐漸消失,烏舜勾起唇角,語氣卻冷若冰霜:“我怎么舍得呢?”
栗棠埋進東方玉的頸窩,不再回應。
烏舜剛想再說什么,面色突然蒼白至極,就連牙齒都打著顫。
來自靈魂的痛楚再度涌上來,這種痛苦已經超出想象,就像是無數把刀在凌遲著自己,無力反抗的他只能任由它們一點點地將自己割成碎片,最后變成一灘惡心的血水。
既然這樣
顫抖的手緩緩伸過去,從身后掐住她的脖子。
東方玉連忙握上烏舜的手腕:“師傅!”
但他無法阻攔烏舜收緊的手,栗棠的臉蛋逐漸因為無法呼吸而變得漲紅,她的小腹也因此收縮,兩根在她體內的性器被瘋狂絞緊。
東方玉悶哼出聲,直接繳械投降,射了出來。
栗棠卻露出憐憫的表情,嘴唇微微動著,發(fā)出嘶啞的聲音:“你真可憐!
烏舜的手一頓,然后松開了。
“咳咳咳咳”
栗棠撲進東方玉懷里,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哪里可憐了?”他笑。
她啞著嗓子,抬頭看他:“自己都不懂什么是愛,卻妄圖別人愛你嗎?”
“哈,我怎么不懂呢?”
烏舜這次直接笑出聲來。在飛升之前他也是正常的修仙者啊,只是在飛升后的一百年里,他逐漸失去了屬于人類的所有感情,唯獨留有那一份無法磨滅的孤寂而已。
東方玉趁機將繩子解開,把狼狽不堪的栗棠抱進懷里。他們都因熏香而渾身酥軟,東方玉也再無多余的力氣站穩(wěn),只得抱緊她靠坐在墻角,以一副全然保護的姿態(tài)將她環(huán)在胸膛間、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一邊道歉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
“……”
看著這幅場景,烏舜第一次沉默了。
他丟下一瓶丹藥,轉眼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