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還是拒絕?
兩個(gè)按鈕讓栗棠仿佛遇到了世紀(jì)難題。
無論選哪個(gè),最后都會傷到師兄吧......
東方玉見她猶豫,連忙道:“我只是說出心中所想,并不愿給你負(fù)擔(dān)。師妹,你不必在意!
說著,面前的成婚請求也消失了。然而一切落在栗棠心底,卻有些不明不白的悵然。
栗棠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jié)什么。和當(dāng)天才相識的人雙修她也不是沒做過,怎么到熟識多年的師兄這里,她就這么猶豫?
想來,雙修在師兄心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他并不是同他們這些人一樣的無所謂。
所以栗棠對于東方玉的回應(yīng),也會鄭重再鄭重。
不過現(xiàn)在,栗棠只覺得自己受了什么刺激。
她腦子里竟然只剩下這一句——
“師兄,雙修吧!
栗棠迎上東方玉驚訝的眸子,將紅唇送了上去。
*
所謂干柴遇烈火,正是如此。
栗棠不過只吻上去,就換來東方玉激烈熱情的回應(yīng)。他頎長的身姿半躺在榻上,右手手肘撐起自己,另只手按在栗棠的后腦。
東方玉大手一張就控制了栗棠的頭部動作,他不讓她退開,甚至輕咬她的下唇,迫她開口呼痛的同時(shí)迎進(jìn)自己的唇舌。
不過經(jīng)歷之前的一次親吻,東方玉就進(jìn)步了這么多,栗棠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面色微紅。
而東方玉一向清明銳利的黑眸此刻也染上柔情,他垂著眼皮凝視著栗棠被自己親吻得迷迷糊糊的模樣,只想更多地觸碰她。
于是他一個(gè)翻身,就將栗棠壓在身下。說是壓,其實(shí)也只是四肢撐著自己罩在她身上,東方玉著實(shí)怕壓壞了她。此刻看著栗棠的芙蓉嬌面,一時(shí)竟不知該從哪里開始。
想到她頸間所謂“小狗”留下的痕跡,東方玉決定先從這里動口。每一次親吻都覆蓋在原有的痕跡上,更深也更醒目。
栗棠又痛又癢,噙著淚花要他輕些。
東方玉終是沒能硬下心腸,只輕輕舔了幾口她香頸便作罷。
她的手指卻不知何時(shí)攀上他肩膀——東方玉一向在意儀表,領(lǐng)口衣擺從未出現(xiàn)半分褶皺,此刻肩頭衣料卻被栗棠攥得皺皺巴巴。栗棠有些得意,指尖勾著東方玉的衣領(lǐng)向一側(cè)拉開,修長頸下兩片鎖骨落在她眼里,讓她忍不住想要咬上幾口。
于是栗棠扯了扯東方玉臉頰旁的鬢發(fā),讓他弓下腰來,而她則湊上去,貝齒一開一合,留下個(gè)明顯的牙印。
“嘶......師妹,你原來這般壞!
“壞也壞不過你......”栗棠嬌哼出聲,靠在他胸前,指尖戳著他心口:“趁我不注意扒光我衣服的,不是師兄你?”
“哈!
東方玉笑了笑,胸膛的震動便傳了過來,栗棠坐起身子,手臂環(huán)在他肩膀上,聲音嬌柔曖昧:“師兄,我要在上面!
東方玉眼中柔情似水,一副“都依你”的模樣。他將栗棠順勢抱起,自己背靠墻壁坐下,讓她跨坐在自己精壯的大腿間:“好!
他的衣衫被自己剝開一小塊,現(xiàn)在胸膛半露著,栗棠垂眸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子,頓覺有些不公平,撅著小嘴便粗暴地扯開東方玉的衣衫。
東方玉冷漠無情的眉眼早已化作一縷春風(fēng),他含笑縱著栗棠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不過多時(shí),二人終于赤誠相對。
許是其他部位常年不見陽光,東方玉的胸膛比面色更要白上幾分。栗棠柔軟的指腹從他眉角滑下,經(jīng)過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隨后劃向他腰腹凸起的肌肉,輕輕戳了戳:“師兄,這里好硬!
他嘴角微揚(yáng),拉過她的手吻了吻纖細(xì)潔白的指尖:“你卻很軟!
他的手掌在說話的同時(shí)攀上栗棠高聳的胸脯,那里雪峰挺立,紅梅綴在枝頭。東方玉手掌粗糙,帶來令她顫抖的麻癢。
栗棠平日衣著大膽,雪乳總是半露著,東方玉不知在心里說了多少次有礙觀瞻,此刻卻是被這乳兒勾得根本無心在意別處。
若是全心全意的配合,栗棠要比想象中更為放縱。她甚至挺起胸脯,直將櫻色乳尖送到東方玉唇邊。
“師兄......吃不吃?”
東方玉坦然迎接來客,啟唇將乳尖含進(jìn)口中,瞬間就察覺到栗棠身下涌出一灘水兒來,直將他腿根都打濕了。
他未曾與人交合過,但書本看得多,自然明白這是女子動情的特征。連忙將乳肉又吞吃了幾分,指尖不著痕跡地在栗棠腿心探索。
栗棠嘗到甜頭,挺腰將乳兒送得更深。她張開含著春情的明眸,撥了撥東方玉銀灰色的發(fā)絲:“師兄,你頭發(fā)怎么是這個(gè)顏色?”
“天生......如此!
東方玉正專心吃著她乳兒,這雪乳柔軟細(xì)膩,帶著誘人的馨香,他吃得認(rèn)真,連回應(yīng)都有些模糊。
“還以為你是為了哪個(gè)女人......一夜白頭呢。”
張口就來的誣陷東方玉并不在意,他松開口中那香軟的乳肉,回味地在乳尖上舔了舔,趁著栗棠不注意,將食指送進(jìn)她潺潺流水的穴間,緩抽緩送,讓栗棠瞬時(shí)癱軟無力,再沒胡說的力氣。
她的穴濕滑緊致,一根手指便能感受到穴肉蓬勃包裹的生命力。隨著手指抽插進(jìn)出,軟肉前仆后繼地涌上來緊緊糾纏,又戀戀不舍地送它離去。
欲根不出意外地蘇醒,恍若巨獸潛伏在叢林密布遮掩下的的洞口。
此刻東方玉有些猶豫,他不確定栗棠是否做好迎接他的準(zhǔn)備。
栗棠享受著面前這人因經(jīng)驗(yàn)不夠而帶來的猶豫,因?yàn)樗奶鬯,才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她不想他忍得太過辛苦,輕輕拉開他探入自己身體的手指,隨后手腕翻動向下,捻起鐵棒一樣的巨物,抵在自己洞口間。
她前后蹭了蹭,讓穴里洶涌的春水打濕他的肉棒,在他耳畔輕輕道:“東方玉,當(dāng)初敢殺我,如今卻不敢上我嗎?”
東方玉頓時(shí)被激得眼角通紅,性器長驅(qū)直入,噗嗤一聲,混著涌動春潮,直戳進(jìn)肉穴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