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蛟的舌頭細長分岔,兩個細小的舌尖靈活得不像話,就算現(xiàn)在沉晏寧看不到司淵趴在她兩腿之間在干什么,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分岔的小舌頭找到了敏感的肉珍珠,飛快地舔了一下。
無法形容的麻癢一瞬間沖擊了沉晏寧的感官,好舒服,又好癢,只舔一下根本就不能滿足,如果這里只有她和司淵,她是愿意被他舔的,可是現(xiàn)在不行啊。
她身著冕服,一本正經(jīng)地端坐于大殿之上,正對著下面的滿朝文武,還有剛剛打了勝仗回來的施長黎,正在擔憂地望著她,沉晏寧根本不敢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對,連動都不敢亂動。
沉晏寧很想把手伸到兩腿之間,抓起了在她小穴上作亂的淫龍直接扔出去,可她偏偏不能,身為長公主,她怎么能在朝會時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來,若是被人瞧出了端倪,以后她還有什么臉面見人,還要如何服眾?
與沉晏寧的束手束腳、無法反抗相反,司淵可不會去想那么多,他只知道下面有個男人在覬覦他的阿寧,他必須得做點什么。身為一個雄性,在伴侶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他用自己兩只小小的前爪扒開軟嫩的花唇,露出里淡粉色的肉縫,小穴頂端的花核圓圓的鼓鼓的,正在微微的抽搐著,一副饑渴得想要被他玩弄的淫蕩模樣。
沉晏寧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司淵扒開,敏感的小核直接被那條細長的舌頭裹住,司淵這淫龍用自己的舌頭把她的小核完全纏住,蠕動著擠壓著,轉瞬之間就把個小巧的肉豆兒挑逗的硬脹起來。
雖然生氣,可是那迷人的快感一點也不會因為沉晏寧的羞憤而減少,反倒使她的身子越發(fā)敏感淫蕩,明明是被那么多人看著,她坐在這里被一條小小的蛟龍?zhí)蛑ǎ斔庾R到這一點時,小嫩穴變得更加敏感,一股淫水直接從穴口里涌了出來。
怎么會這么舒服?
只是被他舔了小核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淫玩了,怎么這一次卻比之前更加的人才舒爽呢?
沉晏寧抓緊了桌沿,無意間對上了施長黎關切的眼神,緊繃的身子頓時一顫,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在白日宣淫,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分開雙腿,被一條蛟龍把小騷穴舔得淫水橫流。
怎么可以如此放肆?
她是長公主啊,怎么能如此淫蕩?
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讓司淵馬上停下來,可是小核被他舔得好舒服,騷淫的小豆子貪婪得很,還想要被司淵繼續(xù)玩弄下去,要是能讓她泄出來就更好了。
纏在花核上的長舌突然將已經(jīng)充血脹硬的小豆子放開,沉晏寧甚至感覺到一瞬間的失落,她還沒有泄呢,那傻龍怎么就停下了?
然而下一刻,沉晏寧突然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兩頰馬上羞得通紅火燙。
她怎么會變得如此淫蕩,居然想在大殿上當眾泄出來?
都怪司淵,對,都是這條淫龍的錯!
沉晏寧剛把錯處全都推到司淵身上,騷脹硬挺的小核突然就被它張口咬住,細小的尖牙直接咬到小核根部,把個敏感的肉珠咬得抽搐起來,銷魂蝕骨的快感一下子涌到她的四肢百骸。
“嗯……”
小核被輕咬的快感太過強烈,沉晏寧一時沒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就算她已經(jīng)極力地壓低了聲音,后面的文武百官沒有聽到,但是她旁邊的小皇帝和離她不遠的施長黎卻是聽見了。
沉世清年紀還小,不知道阿姐這是怎么了,天真懵懂地問了一句:“阿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施長黎可不是小孩子了,這一聲壓抑又撩人的輕哼被他聽了個正著,那雙鷹隼般的眼睛牢牢地鎖定在她身上,意味不明地問:“殿下可是身子不爽利,若是殿下不棄,臣愿為殿下分憂。”
話音剛落,沉晏寧還來得及拒絕,小嫩核又被司淵重重地一嘬,整顆騷脹敏感的蕊珠完全被他吸入口中,這份刺激太過強烈,沉晏寧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他嘬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