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情潮瞬間襲遍容媤茜的四肢百骸,陌生的快感瘋狂地刺激著她的感官,一對嫩生生的小奶頭被吸弄得紅腫膨脹,兩腿間那羞人的地方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濕乎乎的。
容媤茜無力思考,軟倒在雷萬霆身上,劇烈地喘息著,她聽到了雷萬霆的話,可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大概明白雷萬霆所說的“泄了”是什么意思,據(jù)說那是有了夫妻之實的女人才會有的感覺,那是只有男人才能帶來的舒服,所以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她跟雷公子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怎么會這樣呢?
容媤茜萬分后悔,恨自己怎么就經不起那漲奶的疼,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地被他撞個正著,怎么就那么經不起撩撥,被他看了身子、吃了奶,還不知羞得舒服到泄了身子。
可惜為時已晚,后悔也沒有用了。
“我好多了,你、你把我放下來吧!比輯w茜越想越是羞恥,尤其是她現(xiàn)在還坦胸露乳地被雷萬霆抱著,他的身體熱得嚇人,每一寸與他相觸的肌膚都被他火熱體溫熨燙著,燙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虛軟,仿佛沒了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
雷萬霆抱著她沒動,問道:“你現(xiàn)在就想下去?”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對美乳,經過他的一通吸吮,雪白的乳肉已經不再硬脹,里面的奶水差不多都被他喝光了,他的確是沒有再抱著她不放的理由了,可他的手卻有些不聽使喚,勾著那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想松開。
“嗯!比輯w茜不敢看他,紅著臉微微點頭。
剛好受些就急著從他身邊離開,一時半刻都等不得嗎?
雷萬霆又不開心了,他陰沉著臉將容媤茜放下,她腳一沾地就踉蹌著跑開了,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哼,用不著我了,跑得倒是干脆。”
早知道他就不該給她吸奶,她脹痛難忍跟他有什么關系?
或者說剛才聽到她尖叫的時候,他就不該沖進來,管她是不是遇到危險呢,這又與他何干?
其實仔細想想,當初他就不該同意她留下來,說什么會老老實實地不給他添麻煩,結果給他添的麻煩還少了?
他看著容媤茜急急忙忙地跑回臥房,看著她砰的一聲關上房門,雷萬霆那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就不該去可憐一個凡人,明知道凡人最是狡猾奸詐、不知感恩,他還巴巴地湊上去,結果呢?
人家不僅不領情,現(xiàn)在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了。
雷萬霆暗恨容媤茜翻臉無情,可是他又拉不下臉來去跟她計較,活活憋了一肚子氣,方才那點意亂情迷也被怒火燒沒了。
他走到院子里,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探頭探腦的兩只小妖。
“滾過來!”他沒好氣地說。
白伏與常青哆哆嗦嗦地匍匐在他腳下,還沒等他說話,就哭天搶地一起嚎:“是我讓茜娘吃了那果子的,這事不怪她,君……您要罰就罰我吧,不要再罰茜娘了!
“我也勸茜娘吃果子了,您罰我吧。茜娘哭得那么可憐,就別再罰她了。”
“果子?”雷萬霆恍然大悟,“你們給她吃了……我不許你們吃的那種果子?”
白伏和常青對視一眼,不住地點頭。
“既然知道不許你們吃,又為何要讓她吃?”
常青歪著頭,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您只說了不許小妖吃,也沒說不許茜娘吃呀!
無形的威壓猛地襲來,將它們牢牢地壓在地上,一股熱浪從雷萬霆的身上爆開,“我說她怎么突然就有了奶,原來是你們兩個傻東西闖下的禍!
滾滾熱浪炙烤著白伏與常青,幾乎要將它們烤干了,它們想逃,又因為被雷萬霆的威壓鎮(zhèn)住,根本逃不掉,只能顫抖著承受他的怒火。
雷萬霆正想著怎么處罰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傻家伙,就聽到容媤茜打開了臥室的房門,朝著外間走來,他這才收了威壓,仍是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白伏與常青終于獲得自由,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了容媤茜。
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上仍然帶著紅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含羞帶怯地看了眼冷著臉站在那里的雷萬霆,又飛快地移開目光,走到兩只小妖身邊,摸著它們的頭安撫,“別怕別怕,怎么抖成這樣?”
雷萬霆盯著容媤茜撫摸小妖的手,冷笑一聲,“它們犯了錯自然是要受罰的,你可知道它們讓你吃下去的果子是什么?”
容媤茜的手一頓,詫異地看向雷萬霆,“那果子有問題?”
“問題可大了!币娝K于正視自己,雷萬霆心里的火氣莫明的就小了些,“那果子每十年才成熟一次,只有產崽太多,奶水不夠的母獸才會去吃,而且這果子效力極強,只要吃一點點就足夠將崽子們養(yǎng)大,為了防止影響小妖們修煉,山神也吩咐過不許它們吃那果子,可你呢,該不會是吃了整整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