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話的人畏畏縮縮,光聽聲音就知道他害怕得很,此情此景與金若霞這再普通不過的民居極不協(xié)調(diào),不過金若霞卻是很高興。
終于不用再被夜錦行纏著做那檔子事了!
兩腿間那羞人的地方還腫著呢,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被人打擾了倒是挺好,省得她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拒絕他了。
金若霞從夜錦行懷里爬出來,整理一下被他弄皺的衣裳,推他催促道:“快點(diǎn)讓人進(jìn)來,別耽誤了正經(jīng)事!”
雖然不知道夜錦行有什么正經(jīng)事,反正對于現(xiàn)在的金若霞來說,只要不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事,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好事!
與她那逃過一劫的表情相比,夜錦行的臉色就難看得多了,他應(yīng)了一聲,連話都不想說,滿臉怒氣地看著之前那個(gè)黃衣少年進(jìn)了屋,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金若霞生在獵戶之家,自在慣了,根本沒有受過這么大的禮,一時(shí)間別扭極了,想要把那少年拉起來,“唉,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好了,何必行這么大的禮呢?”
可她剛一站起來,就覺得腰間一緊,夜錦行霸道地將她抱了回去,還將她困在懷里,不許她亂動,“怕什么,他的禮你又不是受不起!
那少年也是狗腿得很,順著夜錦行的話說道:“君上說得在理,您是君上的夫人,自然也不是我等小妖們高攀得起的,禮不可廢!”
“啊……是嗎?”眼前的情景太過稀奇,金若霞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從一個(gè)妖怪的嘴里聽到禮不可廢這四個(gè)字,真是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片刻之后才回過神來,挺不好意思地說:“誰是他的夫人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夜錦行不高興了,大手按著她的胸脯,以強(qiáng)橫的力道讓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你都是我的人了,難道你還想反悔?該不會是你還惦記著那個(gè)什么徐家的公子吧?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金若霞靠在夜錦行胸前都沒掙扎,這么多次了,她也知道根本掙不開,索性不費(fèi)勁了,不過不跟他費(fèi)勁不代表這事就過去了!
“你說什么胡話呢?我對那徐家是什么態(tài)度你會不知道?少來倒打一耙!”
怎么說她也是個(gè)姑娘家,不過是因?yàn)楹ε路裾J(rèn)一下,夜錦行這傻豹子,也至于非得在外人面前沒羞沒臊地胡說?
“你……”
夜錦行還想反駁,就被金若霞一眼給瞪了回去,這才回想起了被她從家里打出去的心酸往事,到底還是沒敢跟她爭辯到底。
萬一在手下的小妖面前被她打了,讓他這張俊臉要往哪里擱?
大丈夫能屈能伸,夜錦行輕咳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說吧,出什么事了!”
可憐這黃衣少年也不想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生怕出了這個(gè)門就要被君上滅口,好容易等到了夜錦行發(fā)話,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靈泉那邊傳來消息,君上離開之后,那豬婆龍又帶了一群妖去騷擾,只是君上不在,抵擋起來頗為艱難。”
“一群廢物,連只豬婆龍都對付不了!”夜錦行被攪了好事,本來就不開心,現(xiàn)在聽了這消息就更是生氣,“你先下去吧,給他們傳信,我稍后就到!
少年忙不迭地答應(yīng)著,頭都不敢抬地退了出去,最后還體貼的不忘把房門給他們帶上,金若霞也隨之放松下來,軟軟地靠在夜錦行胸前。
她抬眼看他,額前細(xì)軟的碎發(fā)瘙弄著他的下巴,“他叫你君上啊!”
“嗯!
“我就知道我的乖寶很厲害,不過你再厲害也得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了!”
“想要傷我可沒那么容易,也就只有你膽大包天,一言不合就敢跟我動手!”
“誰讓你好端端的非要?dú)馕!?br />
他要走了,只要一想到這一點(diǎn),她這心里就空落落的。
金若霞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他陪在身邊,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有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不論他是人是妖,她其實(shí)并不在乎,只要他能平安歸來就好。
她站起身,把夜錦行也拉了起來,“去吧,別受傷,我等著你回來!”
夜錦行低頭望著她,“嗯,我走了!”
“去吧,回來以后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成為君上的!”
夜錦行站著不動,又說了一句:“我真走了!”
“嗯!彼粗3治⑿。
“嘖,笨死了!”
夜錦行突然抱緊她,猛地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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