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金若霞不久之前才把那些滾燙的濃精吸收掉,很快又被射了個滿滿當當,火熱濃稠的陽精灌滿了她的肚子,像是一團小太陽似的,讓她體會了到了前所未的滿足與舒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眼皮都沉得很,在靠在夜錦行懷里呢喃了一聲,就沉沉睡去。
夜錦行還沒有盡興,腿間的巨物射過之后仍然精神抖擻地昂然聳立,有心想要再要一回,可金若霞到底是個脆弱的凡人,又是第一次歡愛,跟他自然是不能比的。
呼吸間全是她動情的馥郁氣息,每喘一口氣都像是在給他上刑,夜錦行強行壓下躁動,歸根結(jié)底還是舍不得累壞了她。
他口是心非,捏起法決替她清理干凈了身上的痕跡,“哼,才兩次就受不了了,凡人就是嬌氣!”
說完以后還巴巴地等著她反駁,可惜金若霞睡得太沉,壓根就沒理他。
這女人可是難得有這么乖巧的時候,夜錦行心里反而沒底了,別是真的傷到元氣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仔細打量著她的小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白皙粉嫩的花唇如今已經(jīng)可憐巴巴地紅腫起來,肉嘟嘟地擠在一處,明擺著被他欺負狠了,弄得他有點心虛,可又喜歡得移不開眼。
他吞了下口水,輕輕地剝開花唇,只見那顆粉嫩嫩的小珍珠與里面的媚肉都變成了誘人的嫣紅色,輕輕碰一下,又有一絲春水流了出來。
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是布滿了他的痕跡,看得夜錦行滿意萬分。
這次知道了他的厲害,以后就該乖乖聽話了吧?
夜錦行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金若霞溫柔似水的靠在他懷里撒嬌,他傻笑兩聲,躺在金若霞身邊,將她攬住,一手抓住嫩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繼續(xù)幫她吸收陽精,直到漸漸睡去。
他一向很少做夢,即便是夢到了什么,也少有記住的,但是今晚卻有所不同。
夢里除了他,還有金若霞,只不過金若霞好像是看不見他,只是一臉好奇地盯著面前的小豹子。
那是一只僅有幾個月大的幼年花豹,圓圓的大腦袋,軟綿綿的大爪爪,懵懵懂懂的,分外招人喜愛。
它在窩里等著母親,一等就是兩天,然而它的母親卻再也沒有回來。
小豹子餓極了,搖搖晃晃地向外走,渴了就尋條小河喝水,餓了只能去撿別的動物吃剩的碎肉。
它就這么一路跌跌撞撞地活了下來,經(jīng)常被狼群驅(qū)趕,幾次叁番從猛虎爪下逃生,它受過很多傷,最嚴重的一次肋下被虎牙劃開了一道血口,血口的長度幾乎貫穿了它的整個身軀。
它又躲起來,默默地舔舐傷口,幾次發(fā)熱險些要了它的小命,可它到底還是撐過來了。
金若霞看得心痛萬分,想盡辦法幫它,可她在這里變成了一縷清風,什么都做不了。
小豹子漸漸長大,看著它變得日益雄壯,也日益兇殘,看著它逐漸成為了森林中最可怕的獵手,燦金的眸子里再也沒有幼時的懵懂,只剩下一片冷戾。
直到一天,它發(fā)現(xiàn)了一株奇怪的花,它從不吃這種東西,卻不知道為什么對那朵花格外在意,花豹想不通就不去想,張口把那株奇怪的花連根拔起,一口吞掉。
從那一刻起,天地萬物都變得與以往完全不同,他有了思想。
他開始修煉,不再肆意殺生,越來越多的妖來向他挑戰(zhàn),金若霞就看著他一次次的受傷,再一次次的廝殺,依舊是不能幫他一星半點。
寒暑不停交替,能夠傷到花豹的妖越來越少,若干年后,花豹站在云霧縹緲的山巔,身形緩緩抽長,最終變成了一個肩寬腿長,猿臂蜂腰的男人。
是夜錦行。
看到花豹變成夜錦行的那一刻,金若霞并沒有驚訝,因為她從第一眼看到小豹子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定是她的乖寶,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以前過得如此艱難。
早晨醒來的時候,金若霞還覺得心里酸脹脹的,她想問問夜錦行,夢里的一切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如果是真的,她想要好好對他,再也不想讓她的乖寶受苦了。
當金若霞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快到正午了,卻連一聲鳥叫都沒有,靜得反常,以至于她緩了一會才明白過來現(xiàn)在大概是什么時候。
一條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正搭在她的腰間,夜錦行一手支頭,側(cè)身注視著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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