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臥房里,金若霞被一只巨大的花豹按著胸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罷了,花豹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花豹,她不怕它,可問題是……
現(xiàn)在,她的乖寶,說話了!
金若霞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否則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事呢?
害怕,那是一種對于未知的恐懼,金若霞聽見自己的顫抖著聲音問,“乖寶,是你在說話嗎?你,你不要嚇我,我害怕!”
花豹低下頭,喉間發(fā)出輕輕的呼嚕聲,安撫著她的情緒,還親昵地舔著她的臉頰,他的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別怕!”
“乖寶,你真的是我的乖寶嗎?”因為恐懼,金若霞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耐著性子與它周旋,“我的乖寶只是一只普通的小豹子,不可能會說話,你到底是……什么?”
她的話好像瞧不起人似的,弄得夜錦行莫名的不爽。
這女人怎么就看不到他的好呢?普通的花豹能有他這么雄健威武嗎?
有他的毛色艷麗嗎?
有他的爪子鋒利嗎?
最主要的是,有他這么好的脾氣嗎?
別的豹子能跟他一樣嗎?
就因為她這一句話,夜錦行的心都酸得直抽抽,暗自罵道:虧你總說什么乖寶最好了,原來你就是個騙子!
“我可不是普通的豹子!”
花豹氣哼哼地說了一句,然后金若霞就發(fā)現(xiàn),它在自己眼前上演了一出大變活人!
有力的前肢變成了男人的手臂,毛茸茸的胸脯變成了寬厚的胸膛,圓圓的金色大眼睛漸漸變得狹長,最后完全變成了今天下午被她親手打出去的那個男人。
“夜錦行?”
“是我!”男人金矜持地點點頭,唯獨按在她乳兒上的那只大手根本沒有挪開的意思,“我本就是……”
他話還沒說完,金若霞就抄起枕頭砸在了他臉上,“你是個屁!”
怎么還罵人呢?
夜錦行一把將枕頭扔了出去,耐著性子繼續(xù)解釋,“你先聽我說……”
金若霞壓根就不想聽他說,手里能抓到什么就往他身上扔什么,實在沒東西可扔了就直接上手打他,“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妖人,欺負我一次還不夠,竟敢再來?我的乖寶呢?是不是你把它害了,又變成它的樣子來騙我!”
以為擺明身份就能解決問題的夜錦行萬分委屈,憑什么?
反正都是他,人形和原形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他努力地想要把話說清楚,可是金若霞也不給他機會呀,最后夜錦行實在沒辦法,一氣之下把她摟在懷里,死死按著她的背,讓她再也不能逞兇。
“你好好聽我說,我的名字就是夜錦行,一直都是,至于什么乖……咳,那個名字是你自己想當然叫起來的,我可沒說過我叫那個!”
“少騙我,真當我是傻子嗎?”金若霞氣得上頭,現(xiàn)在都顧不上害羞,就算手上動不了,嘴上也不能饒了他,“你怎么可能又是人又是豹子?我的乖寶是我從小養(yǎng)大的,怎么可能幾個月不見就能變成人了?就算是成精也不能這么快吧?”
“我本來就是妖,會變成幼崽也只是……只是被暗算了!”
金若霞打死不信他的話,“妖怪不是都很厲害嗎,你也會被別人暗算?說來說去還是騙我,我的乖寶突然消失不見,到底是不是被你害了?”
“不信是吧?好,我自有辦法讓你相信!”夜錦行氣極反笑,這女人太固執(zhí),不用點猛料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低下頭,貼近她的耳朵,故意在說話時用雙唇廝磨她的耳垂,“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花豹就是我,前些日子是我有事,不得不離開,不過離開之前的那一晚,你還記得吧?”
金若霞一愣,那段被她刻意遺忘的旖旎往事再度清晰起來,心虛之下,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想說什么?”
那天的事除了她自己,大概也只有乖寶知道了,難道夜錦行真的……
“那天晚上你洗了澡,在我面前毫無防備,還敢彎下腰用屁股對著我,你知不知道在雄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小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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