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愜意的神態(tài)消失殆盡,喉間發(fā)出威脅性十足的低吼。
半年多了,他終于嘗到了她的味道,偏偏在這戰(zhàn)意正酣,箭在弦上的時候來打擾,真是個沒眼色的東西!
院子里的小妖抖得像是篩糠,哆哆嗦嗦地傳音,“君上,出……出事了!”
花豹煩躁地甩動著尾巴,咬著被子的一角給蓋住那赤裸纖瘦的玉體,這才悄無聲息的一躍而出。
朦朧的月光照在幽暗的玫瑰斑紋上,夜錦行氣勢洶洶地走到小妖面前,“出什么事了?”
這小妖是夜錦行的屬下,平時就膽小,現(xiàn)在更是后悔,暗恨自己就不該來。
他在方圓兩里之外就感覺到了君上的氣息,那是雄性在發(fā)情時特有的氣息,意圖警告驅逐所有附近的雄性,小妖被那滂沱霸道的氣息嚇得肝膽俱裂,卻只能硬著頭皮,頂著那莫大的威壓來觸君上的霉頭。
因為太過害怕,小妖連回答的聲音都在顫抖,“有……有邪妖進犯靈地,為首的那只豬婆龍……厲害得很,小的們快要抵擋不住了,君上再不回去,靈泉怕是要……要失守了!”
夜錦行更沒好氣了,他張口亮出了獠牙,怒吼出聲,“廢物!”
就聽見屋里傳來一聲細微嬌軟的囈語,“嗯……乖寶……”
夜錦行瞬間收起獠牙,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側耳聽著,生怕吵醒了她,直到屋里那人的呼吸再度規(guī)律起來,才沒事人似的端正坐好,長長的大尾巴從身側繞過來,蓋住了有力的前爪。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訓話:“一只豬婆龍而已,也至于把你們打壓成這副德行?”
小妖不敢抬頭,就算心里好奇那屋里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君上忌憚至此,也不敢傻乎乎地張嘴去問,只是一個勁地磕頭,“都是小的們廢物,還請君上回去救急!”
夜錦行矜貴萬分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你這就回去,我隨后就到!”
小妖如蒙大赦,一溜煙兒似的,轉眼間就跑得沒了蹤影,花豹的耳朵動了動,確認了周圍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和妖之后,眨眼間化為了人形。
那壓制他修為的術法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失效了,只是它一直沒有變回來。
夜錦行剛剛變成幼崽的時候,沒有一天不想著恢復修為,省得被那女人磋磨,可是當他的真的恢復了,他又不想走了。
他不愿去想這是為什么,只想留在這里霸占她的身子,享受她的照顧,可他到底是靈泉的看守者,不走不行。
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開房門,不急不徐地走到床邊,燦若星辰的金眸凝視著酣睡中的姑娘。
她的臉頰還是紅撲撲的,鬢角的碎發(fā)被汗珠打濕,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水珠,是她剛才極樂時忍不住流出的淚。
有些可憐,卻也止不住的讓人覺得可愛。
他伸出手,輕輕地為她抹去淚珠,俯下身在金若霞的唇角上一吻,“你欺負了我那么久,等我回來,全都還給你!”
夜錦行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說這句話的時時候,在笑。
臨走前,夜錦行仔細地給金若霞掖好了被角,這才一個轉身,消失在屋內。
第二天金若霞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她很少賴床,可今天卻怎么也睡不醒似的。
金若霞睜開眼睛,先是在溫暖的被窩里伸了個懶腰,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掀開被子一看,她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里。
昨夜種種羞人的記憶一齊涌現(xiàn),金若霞臊得滿臉通紅,根本沒臉見人,干脆蒙住頭,自欺欺人地藏了起來。
她怎么能那么不知羞,做出那種事來?
乖寶不懂事,或許只是好奇,有什么不對的舉動也怪不得它,可是她自己懂啊,怎么能由著它胡鬧,最后還……還……還覺得很舒服?
金若霞到底不能一直藏在被子里,等她羞夠了,臊眉搭眼地從被窩里鉆出來,結果穿衣裳的時候又鬧了個大紅臉。
她的奶尖被嘬得紅紅腫腫的,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兩腿之間那羞人的地方也覺得不太舒服,伸手探去摸了一下,那顆圓圓的小珠珠還是敏感得過分,輕輕碰一下都會忍不住地顫抖。
等她磨磨蹭蹭地收拾妥當,已經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金若霞屋里屋外的找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到那只粘人的花豹。
她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走到院門前一聲聲地喚著,“乖寶,回家了!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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