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姑娘新婚時期都是怎么過的,柳含蓮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她總覺得,不應(yīng)該是自己這樣的。
別人的洞房花燭或許旖旎纏綿,可她卻是幾乎每一次都要暈死在夫君懷里;別人到了婆家要孝敬長輩,可是蒲家沒有長輩,萬事都歸蒲睿暝做主,她不必晚睡早起,晨昏定省,更不用去受婆母的刁難。
蒲睿暝家大業(yè)大,她以為掌管中饋會是件瑣碎繁雜之事,下人們也難免會有陽奉陰違小心思,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蒲睿暝就把家中的房契地契連同賬簿都給了她,下人對她雖有好奇,卻又全都恭敬得很。
總而言之,柳含蓮自從嫁給蒲睿暝開始,每一天都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有蒲睿暝陪在她身邊,就連走路摔跤,喝水嗆到那種小小的倒霉事都沒有再遇見過了。
她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活得如此舒心自在,如果夫君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得那么狠就更好了。
其實她也喜歡那種羞人的事,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能把她的骨頭都爽酥了,那親昵的耳鬢廝磨,銷魂的水乳交融,甚至只要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吻,都能令她飄飄欲仙。
可柳含蓮實在是被他操怕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仿佛是要把她身子里的水都泄干了,而她越是哀求,他就要得越狠,火熱巨杵每一下都要插進小子宮里狠狠地操搗,還有那大量濃稠的熱精,每天都要把她的肚子脹得滿滿的,那根巨大的肉棒還堵在她的穴兒里面,不讓濃精流出一滴。
有一次她可憐巴巴地求他休息一天,蒲睿暝沉吟片刻,溫柔地把她攬進懷里,果然沒有再做什么。
然而這一次卻換成她不習(xí)慣了,睡了一覺醒來時,天還是黑沉沉的,小穴卻是說不出的難受,最后她堅持不住那種蟲爬蟻走地瘙癢,不知羞地騎到夫君身上,主動用小嫩穴去套弄他的大雞巴。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欞里面鉆進來,朦朧縹緲,蒲睿暝躺在她身下,眼中映著幽光,似笑非笑地揶揄她,“不是累了么?這么快就緩過來了?”
柳含蓮身子一僵,最后還是敵不過穴兒的酸癢,破罐破摔地聳著小屁股套弄起來,“穴兒好癢……啊啊……我想要夫君……”
結(jié)果就是蒲睿暝對她的要求過于配合,變著花樣地操了她一整夜,潺潺的春水都流成了河,連尿都沒忍住,生生被那大肉棒搗了出來。
自此之后柳含蓮就不再拒絕蒲睿暝,每夜都與他一起共赴極樂,總要被蒲睿暝疼愛到潮噴不止才能睡去。
婚后半年時光,柳含蓮就被滋潤得明艷照人,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妖嬈的身段嫵媚迷人,偶爾上街游玩,即便是帶著面紗,也能令人好奇張望,誰都想知道在那面紗之下,會是一副怎樣嬌美的容顏。
蒲睿暝對此自然是不高興的,每次出門回來簡直是從里到外都透著酸。
他霸道又愛吃醋,少不了變本加厲地求歡,還非要柳含蓮一次又一次地說她心里再也沒有別人,小穴兒只要夫君來操之類的渾話,而且一定要把她操哭了、干暈了,才肯射出來。
柳含蓮有時也會氣他不知收斂,醒來之后就不愿理他,可惜她的脾氣總是抵擋不住他的小意討好,只要他一認錯,滿是內(nèi)疚的雙眼對著她一眨一眨的,柳含蓮就再也沒有辦法對他狠心,一來二去就慣得蒲睿暝越發(fā)的得寸進尺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小夫妻過得蜜里調(diào)油,這一晚也是極盡難愉之后,柳含蓮窩在蒲睿暝懷中甜甜睡去,而蒲睿暝卻是一如往常的沒有合眼。
他不是凡人,不需要每夜入眠,最愛做的事就是這樣靜靜地守著她,看著她酣睡,偷偷親親小嘴,或者在她夢魘時安撫她的情緒。
蒲睿暝對此甘之如飴,他寵她呵護她,不僅是因為愛戀,也是因為……
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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