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小夏中槍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火,可這種天氣上哪弄那么大的火?再說了,我們還不知道這飛鼠的數(shù)量是多少,如果數(shù)量多的話,得忙活到明天也不一定?”
高俊轉(zhuǎn)頭看著我,“我們先看看這溶洞里到底有多少飛鼠!”
我點了點頭,提著走馬燈慢慢往前移動,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走了大約五丈,我停下來不愿走了,這里的氣味特別奇怪,雖然地面上有不少飛鼠的糞便,但味道卻奇怪的沒多臭。
還有,走了好幾丈發(fā)現(xiàn),洞頂上全都是大只的蝙蝠。
它的大小非?鋸,足以趕上圈養(yǎng)的鴨或者鵝了。
數(shù)量龐大,整個溶洞通道的洞頂都是。
通道算是一個膨脹的形狀,入口以及末端的通道都不大,但中間的通道很大。
“媽的,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恳晃覀兊酵饷嫒ザ嗾尹c干柴,然后堵住里面的通道點火?”周明說道。
我看周明也慌了手腳,不然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如果把入口堵住燒火,那樣一來也要很長的時間,至少落夜之前無法進入溶洞。
高俊說的用火,并不是找大量的柴火堵住入口,而是用手抓著一些火把,把洞頂上的飛鼠趕出去。
現(xiàn)在兩種都不可行,這就是停下來的原因了!
“我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提前兩天來的話,我們還有辦法應付,可今天晚上就要進來,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我看向高俊。
高俊也跟我一樣,皺著眉頭。
“這么多的飛鼠,如果攻擊人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小楓,我看咱們還是另外找山洞吧?”
高俊轉(zhuǎn)頭看著我說。
其實我想的也差不多,如果只有我們幾個人進來的話,當然不會有什么顧忌。
但村民跟我們又不一樣,遇到飛鼠襲擊,他們可沒那么幸運。
可能是上次在七棺山遇到飛鼠對我有陰影了,總覺得上面的飛鼠有毒似的。
“也好,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快點出去找別的地方落腳吧!
無奈,我們只能退出溶洞,三個人分成三個方向開始出去尋找。
目送高俊和周明兩人離開,我深吸了口氣,正準備開始尋找山洞。
“砰砰!”
就在我要動身之時,村里忽然傳來兩聲槍響。
槍聲如雷貫耳般,讓我身子不由震了震,轉(zhuǎn)身往村子所在的方向看去。
“遭了小楓,會不會是鬼子已經(jīng)殺進來了?”高俊和周明兩人紛紛跑了回來。
“按理來說就沒那么快,再說了,阿德老板不是還叫人去放哨了嗎?就算殺進來了也一定會有人通知的!
我皺著眉頭,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身影正向我們跑了過來。
此人就是幾年前被我救下的小杰。
“楓哥,不好啦,鬼子進村了!”小杰一邊喊一邊跑,可能是他看到我的原因。
“回去!”果然如我想的那樣,我連忙往前跑。
周明怒罵了一聲,高俊則是跟在我身旁。
“小楓,趁現(xiàn)在我們先計劃一下,你有銅皮鐵骨,我們沒有!”高俊在我耳邊說道。
“小杰,來了多少鬼子?”我沒理高俊,對小杰喊了一聲。
“足足三十幾個人呢,楓哥,我是來通知你們離開的,別回去了,鬼子人數(shù)太多了!”
小杰跑到我們跟前已經(jīng)喘大氣了。
“跑?那你阿爸和阿姐呢?是不是任由鬼子…”我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往高俊看去,“三十個,你打算怎么處理?”
“三十個,我們只有幾個人!”高俊皺著眉頭,“走,邊走邊說!”
高俊跟我說了計劃,周明和高俊兩人還沒到村口就分開走了,我讓小杰呆在山里。
剩下我一個人,回到村里,還沒到客棧,就看到客棧外面站著幾個身穿日本軍裝的身影,這么快就殺到了?
連忙加快了速度朝客棧跑去,來到客棧門口。
守在客棧門口有四個人,手里都有槍。
看到我過來,小鬼子舉槍就攔在門口。
“我媽死得咯……”其中一個小鬼子上來張嘴就是一通鳥語。
“你媽死得咯?你媽怎么不早點死,趕在這時候?讓我進去,老子是這里的客人!”我沒好氣指著客棧說道。
“砰!”
客棧里傳來一聲槍響。
“我們太君說了,只要有花姑娘,就不為難你們,否則,全都要槍斃!”
一個中文很好的聲音響起。
漢奸?
還花姑娘?
“滾,艸你大爺,殺了我兩個村民你居然還敢進村,有本事放下槍單挑,老子干死你們!”
阿德那粗獷的聲音異常熱血。
看來里面要鬧的不可開交了嗎?
“你想干什么?敢動我一下試試?”
緊接著就聽到夏茉莉的叫聲。
“砰!”
又是一聲槍響,我的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難道這一槍是…
“住手!”
我感覺我的手在顫抖,沖客棧內(nèi)怒吼了一聲,朝客棧沖了進去。
守在門口的四個小鬼子伸出槍攔著,我上去抓住槍桿狠狠的一甩,直接把四人甩了出去。
直接沖到客棧內(nèi),就在客棧內(nèi)側(cè),此時一群人正拿著鋤頭鐮刀什么的站在內(nèi)側(cè),周圍大半個圈都圍著小鬼子,手里舉著槍指著一群人。
這情形用膝蓋想都知道誰占了上風。
進來就就開始殺人嗎?我強行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三兩下竄入人群中。
映入眼眸的是,夏茉莉的肩膀上出現(xiàn)個血洞,面色有些蒼白,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地下一塊。
我顫抖著雙手,莫說現(xiàn)在還是有些陰冷的春季,一股怒火往上沖,全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汗水自然而然的也就出來了。
剎那間,半邊身子開始失去知覺,這種感覺我早已經(jīng)習慣了。
我轉(zhuǎn)身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一群小鬼子,但仍然無法控制顫抖的雙手。
“是誰開的槍?”我咬牙切齒,一滴汗水從我的額頭流淌而下。
“喲呵,這是哪來的野種?太君,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那罕見戴著一副眼睛,頭發(fā)中分,賊眉鼠眼,彎著腰如狗一般站在一個身穿軍服的中年人身邊。
“@#&%¥…”那狗日的說了一堆聽不懂的鳥語。
漢奸如哈巴狗似的,連忙哈腰笑,轉(zhuǎn)而站直了身子指著我,“我們太君問你,是不是想破壞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