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鎖魂牌
結(jié)果我拿出指南針一看,發(fā)現(xiàn)指針非常不淡定的在擺動,不過要比紅雨叢林看到的要好得多。
指針雖然在擺動,不過是指著一個方向擺動,這個方向,正是房間朝西的一個角落。
我頓時就朝那方向走了過去,角落堆放了一些畫,因為怕地面返潮,所以用一個木框裝起來。
角落旁邊則是放著一些玉器雕像,還有一些手鐲。
但這些東西擺放,跟角落還有大約兩尺左右的距離。
我回頭看了一下房間的各個角落,每個角落都堆滿東西,但卻幾乎挨著角落,跟指南針?biāo)傅倪@個方向不同。
難道角落里有什么東西?還是有鬼?
想著想著,我突然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高俊還在問張老三的問題,關(guān)于那些問題他去調(diào)查就好。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慢步上前抓住木框邊緣,稍微用力一拉。
把木框拉開后,昏暗的角落突然出現(xiàn)一個木質(zhì)牌位,牌位采用的是屋頂尖端式,因為光線比較昏暗,所以看不清楚牌位上有什么。
不過牌位并不是我看到的亮點,亮點是旁邊的一個玉器雕塑而成的東西。
那雕像大約兩個拳頭大小,就擺放在牌位的前面,而且那玉器雕像的外表讓我震撼無比。
從輪廓看,并不是什么觀音什么佛。
為了能看得更清楚,我從挎包里找出火折子,湊近一看。
當(dāng)我看到那玉器雕像的外表,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只見那雕像兇神惡煞的,尤其是那張開似乎在大吼的嘴巴里還呈現(xiàn)出兩顆尖尖的獠牙。
除此之外,雕像的手中還拿著一根形似骷髏的的禪杖,樣子甚是嚇人。
不單止雕像讓我震撼,那牌位更是讓我毛骨悚然,確切的說,那牌位上的字讓我毛骨悚然。
我嚇得后退了兩步,頭也不回的驚叫了一聲,“俊哥,快過來!”
不一會,高俊和楊老三兩人一起過來了,當(dāng)他們看到角落的東西,兩人都驚呆當(dāng)場。
尤其是楊老三,嚇得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那牌位上寫著四個人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楊老爺父子四人的名字,后面還有之墓的字眼。
這個看上去像牌位,但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這外表跟牌位相似,其實它不是牌位。
高俊攥緊了拳頭,因為我聽到他五指的關(guān)節(jié)傳來了嘎嘎的響聲。
緊接著他咬牙切齒的說“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楊老三此時早就慌了,顫抖著問“怎…怎么了?誰…誰把這東西擺家里?”
我平靜了下來,腦海中在分析著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高俊則是呸了一聲,說“這是降頭鎖魂牌,你們父子都中了降頭術(shù)!”
這話把我說得心中大震,比剛才看到的時還要震驚。
降頭術(shù)?在爺爺?shù)臅杏杏涊d關(guān)于降頭邪術(shù)的許多解釋,在民間除了云南苗疆蠱術(shù)之外,還有南洋降頭也非常詭異。
不過降頭術(shù)興盛于泰國,因為降頭術(shù)多數(shù)是害人,所以在我們國家很多的人對降頭術(shù)反感。
而在泰國則不同,很多人都把降頭師當(dāng)成大法師,就相當(dāng)于在我們國家的道士一樣,救人治病的降頭師會受到很多人追捧,所以能興盛泰國而不衰。
關(guān)于降頭術(shù)的詭異,并非三言兩語能說得完的。
所以先說說這個鎖魂牌,所謂的鎖魂牌,就是判一個人的魂魄永不超生,而被寫上鎖魂牌的人,會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死去。
這種毫無征兆的殺人方式?jīng)]有任何破綻,除非找到鎖魂牌,否則就是大羅金仙下凡,恐怕也奈何不得,可見鎖魂牌的威力非同小可。
不過也不是隨便就能立鎖魂牌,它的條件非?量蹋松桨俗种,還需要目標(biāo)的衣物、毛發(fā)、血液、指甲、精液等一系列的材料,繁瑣得不行。
那么問題來了,鎖魂牌上的父子四人究竟是怎么上去的呢?八字和毛發(fā)、指甲、血液之類的材料尚可取得,這精液……
我突然有一種惡心感,側(cè)頭看了著楊老三,有些不悅的問“你是不是偷腥了?”
楊老三一怔,他的表情很明顯,可能是慌張,所以他現(xiàn)在掩飾不了任何內(nèi)心表露出來的表情。
高俊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看來你也聽說過鎖魂牌!”
我點了點頭,“我在爺爺?shù)臅峡吹竭^,降頭術(shù)中的鎖魂牌很少有人用,因為用了這個邪術(shù)會遭報應(yīng),而且死的下場會很慘!”
我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道“要立鎖魂牌,必須要取足材料;張老三,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這段時間除了你老婆之外,到底有沒有偷腥?還是去逛窯子了?”
“嘭!”
我的話才問出口,靜悄悄的金庫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把我們?nèi)硕紘樍艘淮筇?br />
金庫的門不知道被誰關(guān)上了,聲音正是關(guān)門發(fā)出來的。
高俊叫了一聲糟糕,急忙轉(zhuǎn)身就沖門那邊跑了過去。
結(jié)果到了門后,咔咔的幾聲,愣是打不開水泥門!
高俊有些驚慌,喃喃說道“完了,有人在外面反鎖了!”
楊老三一驚,像瘋了似的沖了過去,把高俊推開,自個兒在擰動門板上的鎖,可怎么擰也擰不開。
“是誰?到底是誰?開門,我要出去……”
楊老三像瘋了似的敲打著笨重的水泥門,可外面愣是沒有任何聲音。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是連環(huán)喪的兇手知道事情瞞不住了,所以跟著過來把金庫門鎖上,只要我們幾個都死了,任何證據(jù)都一起毀滅。
我沒有驚慌,可能是經(jīng)歷了兩次生死都能逢兇化吉。
高俊也快安靜了下來,他看了我一眼,說“沒想到這次喪事這么麻煩!”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坐到裝畫的木框邊緣,“現(xiàn)在說這話也無濟(jì)于事,再說了,你是超度道公,有白事兒的活兒怎么可能不接。俊
楊老三拍打水泥門,大叫了好幾聲,看外面沒反應(yīng),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直接坐到了地上,一臉茫然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