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坐在床邊等待著李蕪悅醒來。
眼看她睫毛煽動,藏在眼皮下的一雙大眼逐漸顯露。
李蕪悅映入眼簾的是位不熟悉的女子,認生的她立刻坐起身,往后退了退,要與杜鵑拉開距離。
看到她這般舉動,讓杜鵑忍俊不禁,不知道還以為自己這是要吃她呢。
“我…我想回家……”李蕪悅細小的聲音響起,她高大的身軀就這么縮在床的一角,抱著膝蓋縮成一團,看著杜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本還在嬉笑的杜鵑,笑容在臉上消失了。李蕪悅現(xiàn)在的樣子勾起了自己很不好的回憶,仿佛是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心中生出一股憐憫之情。
她伸出手,示意李蕪悅從角落出來,“等會兒就可以回家了!
可李蕪悅依舊瑟瑟地躲在那里不肯挪動。
杜鵑深知強求只會令事態(tài)變嚴重,剛才兄長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也被忘到了九霄云外;現(xiàn)在她只想知道她為何會這樣,就算心智變得如孩童般,也不可能會如此懼怕陌生人。
她忽然想起來什么,手伸進袖袋中掏了掏,拿出一小個用油紙包裹起來的東西,她緩緩攤開油紙,里面是幾小塊形狀各異的麥芽糖。
油紙?zhí)稍谑中睦铮龑⑹稚炝诉^去,用這甜蜜蜜的麥芽糖誘惑著李蕪悅,“要吃嗎?”
對“小孩子”最具誘惑的非糖果美食莫屬。單純的李蕪悅一下就動搖了,只見她緩緩把手抻過來,捻起一小塊糖,還挺有禮貌的道了聲謝,“謝謝……”
杜鵑借著這糖,愈發(fā)湊近她,將油紙放到李蕪悅身邊。
“……”李蕪悅只是嘴里含著糖,低頭盯著床,一言不發(fā),對杜鵑也不再那般抗拒。
杜鵑試著伸手去撫摸她的腦袋,就像去撫摸一只不安的小獸。
李蕪悅抬眼看向杜鵑,便對上一雙溫柔的笑眼。她頓了一下又立馬收回眼神。
“砰砰砰!”激烈的敲門聲響起。
李蕪悅又被嚇得瑟縮起來。
杜鵑安撫著她,接著起身去開門查看;她剛走出門,便是兄長劈頭蓋臉的一陣詢問。
“怎么樣了?成了嗎?”
她輕聲嘆了口氣,“……要不…還是別了吧……”
一聽她什么都沒做,兄長急了,“什么叫別了?這肥鴨子都飛到嘴邊了,你卻要給她放生嘍?”
“她……”杜鵑不知該怎么和他解釋,是說自己是出于憐憫之心還是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
“妹妹啊,你可別因她是個傻子就可憐她,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就算哄騙得了她,可能騙得過她的家里人嗎?”
“只要你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還用擔心她家里人怎么想?誰不知道李員外就這么一個孩子,不得捧在手心里寵著?”他越說越急,便開始推搡杜鵑,讓她回到房間里,“就當哥哥求你了,要不然來不及了…”
杜鵑被推回房間里,身后的門一關,哥哥嘮叨的聲音瞬間停止。
“唉…”她又是一聲嘆氣。緩步走向床邊,看著縮成一團的李蕪悅,發(fā)現(xiàn)她身邊的油紙上一塊都沒了,臉色一變露出了笑來。
雖然哥哥那般好說歹說,現(xiàn)在杜鵑心意已決,完全放棄了他的提議,就陪著這小鬼等到她家人到來吧……
只可惜世事難料,一股熟悉的氣味忽然沖進杜鵑的鼻息——迷藥的氣味。她立刻起身,急切地往門口走去,“咔!咔!”用力拉了幾下門,果不其然,門已經被鎖住了。
此時此刻杜鵑沒有慌張,反而露出了笑,只是這笑滿是嘲諷,沒想到為了錢兄長盡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看來他真是被那人耍得團團轉了。
熱感涌上身,自己濃烈的氣息充斥鼻間。她扶著門,努力撐起自己逐漸松軟的身子。
看向床那邊,只見李蕪悅此刻也在看著自己,或許她也聞到自己的氣息了。
突然冒出來的香氣吸引了她,她好奇地循著味看去,看到身著玫紅色衣裙的杜鵑正扶著門,從她的表情看來,她好像很煎熬。
李蕪悅皺起了眉,她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能感受到杜鵑現(xiàn)在一定很難受。
她從床上下來,漸漸走向杜鵑。
“不要過來了……”杜鵑阻止她道,要是她帶著自己身上的氣息過來,只會加快自己理智崩塌的速度。
“你……看起來很難受……”她諾諾地說道,伸出手,里邊有兩塊麥芽糖,“吃糖?”她還打算把這兩塊糖帶回去給爹娘嘗嘗,現(xiàn)在看杜鵑這么難受,就給她吧。
杜鵑卻被她這般天真的做法給逗笑了。
迷藥見效極快,一下就將她的雨露期勾了出來,她忍不住輕哼一聲,差點沒站穩(wěn)摔倒。好在李蕪悅動作快,立即上前扶住她。糖被她不小心扔到地上,只見她一手扶住杜鵑的腰,臉還望著掉在地上的糖,滿臉的可惜。
杜鵑手搭在她的肩上,聞到她身上的氣息依舊是淡淡的,似乎并沒有受自己的影響。這種情況下她沒被自己的氣息誘得發(fā)狂,自己該松一口氣才是,可是為什么心里卻還會感到失落。
這淡淡的花香,很好聞,卻無法安撫她的情潮。又想起哥哥之前的那套乾元坤澤的說辭,原來她們已經不相配到這種地步了嗎。對各自來說,對方的氣息不過只是一種好聞的香氣罷了。
亦或只是自己的氣息太過低劣罷了……還記得哥哥和自己剛化為坤澤的那陣,父母想把自己送給附近的有錢人,當個小妾,沒想到自己的氣息根本吸引不了那人。找了幾圈人家沒一個要自己的,氣息低劣的坤澤很難懷孕,對想要傳宗接代的乾元來說根本不會接受自己。
就像一朵沒有芬芳的花。
她微微抬眼,只見那雙大眼盯著自己,眼中帶著擔憂;意識到她在擔心自己,杜鵑將臉上的陰霾掃光,再次露出之前那般溫柔的微笑。
“能帶我去那邊嗎?”她指了指床說道。
李蕪悅點點頭,扶著她往床邊去。
剛碰到床,杜鵑便立馬躺到上邊,身子縮成一團;下身難受得要命,她只能緊緊并上雙腿來緩解。
閉上眼,想讓自己盡快睡去,只要讓睡意占到上風,就能挺過去了。
可是看不見東西,反而對熱潮的感官更加敏銳了。她甚至能非常清楚感受到自己腿心流出的股股熱液。
不行,情況變得愈發(fā)嚴重了;她睜開眼,剛好看見李蕪悅正低頭注視著自己。之前還老是回避自己的眼神,現(xiàn)在卻盯著自己看。
“我沒事……”知道她在擔心自己,本想安慰她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居然變得如此的干澀。
就算她們的氣息無法相互影響,可面前這人終究是個乾元……
她的腦海中逐漸冒出些不理智的想法;想起之前在哥哥房前聽到的聲音,做這種事情一定很舒服吧……比起之前遇到的那些長得歪瓜裂棗的乾元,面前這人是那么的白凈可人;就算是將自己的第一次給她也可以的吧………
看看這人稚嫩的臉龐,再看看那不匹配的身軀,不知道這藏在衣服下的高挑身軀會是什么樣……
情欲的熱火燒到了她臉上,紅彤彤的兩團在臉頰顯現(xiàn)。
她的目光看向李蕪悅的雙唇,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喉嚨干得仿佛是枯竭的田地,想要吮吸那對水嫩的唇瓣……
再也無法忍耐了……她將手覆到李蕪悅撐著床的手上,指尖描摹著她的關節(jié)。
被杜鵑這樣觸摸李蕪悅沒有躲開,目光依舊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好奇和疑惑。
見這人不為所動,杜鵑越來越大膽起來,她干脆拉起她的手,原來她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人的手掌比自己的大很多,手指也很長,自己的手和她的比起來就像個小孩子的一樣。拉過她的手,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輕摩挲;試探地看了她一眼,見沒有露出討厭的神情,自己于是變本加厲,張口將她的指尖含入口中,接下來是整根指頭都被自己含在嘴里,用軟棉的舌頭去舔舐,在口里吞吐,還會有急促的聲音從鼻息間流出。
手指突然被杜鵑含住確實嚇到了李蕪悅,但她還是沒有躲開,雖是驚訝,更多的卻是好奇,好奇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就讓自己的手任由杜鵑擺布。
欲望越發(fā)膨脹,她松開含著手指的口,將手拿出來,跪立起身,抓著那只手往自己身下而去。
“嗯~”當濕熱的指尖隔著薄薄的布料觸碰到自己的敏感之處時,杜鵑舒服的哼出聲。
李蕪悅盯著她修長的脖頸,聽著她的呻吟,感受著指尖觸到的濕濡。眼中不帶一絲情欲,僅僅是好奇。
杜鵑抓著她的手,用她的指頭摩擦著自己的花穴,觸碰自己的花核。
“嗯~啊…啊……”她絲毫不吝嗇自己美妙的嗓音,她體會到了初嘗禁果的快樂,貪婪地索取更多。
很快便攀上了高峰,她跪立的大腿發(fā)著顫抖,下身泄出更多的水,讓大腿內側都變得濕乎乎的。
她高潮的樣子落到李蕪悅的眼里,就連不諳世事的她都看呆了。第一次發(fā)覺美是什么,面前的這個人讓自己覺得很美。
杜鵑拉著這只失魂的手,再次含住她的手指,一根兩根…上面沾滿了自己的水。
“喜歡嗎?”她邊舔邊輕聲問道。
突如其來的問題,李蕪悅半張著口想要回答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傻愣愣的模樣再次引得杜鵑發(fā)笑,她湊到自己面前,輕巧的在自己臉頰上啄了一口。打趣道:“傻瓜!
“我不是!睕]想到她立刻反駁;皺起眉的模樣似乎是不喜歡這樣的稱呼。
杜鵑討好地又親了她一下,“好,你不是。”但在心里還是會忍不住叫她小傻瓜。見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實在很想讓人將她抱在懷里一陣親昵。
可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緩解自己的熱潮才對;她跪立著將自己身上的玫紅色衣裙盡數(shù)褪下,白皙的軀干展露在李蕪悅面前。
杜鵑拿過她的雙手,放到自己一對胸乳上,問,“摸摸看!
雙手觸到一片柔軟,李蕪悅看著自己的手摸著那對豐滿,自己也有這個,可是為什么她的摸起來這么的柔軟,就像那剛出籠的松軟包子似的。她揉了揉又抓了抓,感嘆為什么可以這么軟。
她的手很大,哪怕是豐滿的雙乳也能全部攏在手中,掌心的摩擦讓乳尖挺立,硬硬地抵在上面。
軟棉中的一絲硬感令李蕪悅好奇,她松開手掌,只見柔軟上的兩粒紅點,便用手指捻起來觀察。
“嗯~”或許是她用力有點重,激得杜鵑來了感覺,輕哼出聲。不行了…她好想要…想要什么來填滿自己的空虛……
她捉住還在玩弄乳尖的雙手,在李蕪悅驚訝時將她按倒在床上,順勢壓到她的身上;雙腿跨坐在她的腰間。
李蕪悅很高,雙腿也比一般人要修長得多,就算身子躺到了床上,可雙腳依舊可以著地。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杜鵑,驚愕又不解。
杜鵑只是稍稍用力,李蕪悅的衣服便被扯開來,同樣白皙的肌膚露出來,看起來瘦卻一點也不弱,明顯的線條在腹部浮動。看得杜鵑越發(fā)的興奮,她趴下身,親吻李蕪悅嬌嫩的肌膚,順著她的呼吸起伏一路向下。
那里還是沉睡的狀態(tài),哪怕還未蘇醒就已經夠大了,要是醒過來又會變得多大……
嘴唇觸碰到那兒。
“啊……”怪異的感覺涌了上來,李蕪悅想要起身卻被杜鵑按住不讓動。
“等會兒…就會很舒服了……啾……”她吻著那處,感受著她慢慢蘇醒,手握著,輕吻舔舐那處的頂部。
漸漸的變得硬挺,李蕪悅不知所措,眼中滿是慌張。
杜鵑想含住這肉物,可太大了,只含得下頂端。手握著柱身上下擼動,櫻唇含柱冠頭不停地吸,發(fā)出嘖嘖的吮吸聲。
這般新奇而怪異的感受令李蕪悅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僵住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杜鵑在自己腿間吞吐。
感覺差不多了,杜鵑從她身上下來,躺到床上,分開雙腿露出自己還在滴水的花穴,“把那個插進來…”
明明什么都不懂的李蕪悅仿佛受到了她的蠱惑般,真的握著那硬挺的肉物,要插到里面。
“嗯~進這里…”她用手指分開穴口,指示著李蕪悅的動作。
當冠頭剛將孔洞撐開時,一種異物感和撕裂的疼痛席卷了杜鵑的身體,“!”疼得她喊出了聲,淚水也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李蕪悅現(xiàn)在正專注于下邊,沒注意到杜鵑的異樣。
“!等等…停一下…”她后悔了,要讓粗壯的肉棒離開,卻無濟于事,整根沒入,撐得她小腹發(fā)脹。
“不要…唔……疼…好疼…”帶著哭腔的話語讓李蕪悅退出去。
可是為時已晚,李蕪悅的本能開始了作用,她退出一點又再次挺進。
抽插之下,杜鵑沒有感受到快感,反而變得越發(fā)的難受,又脹又痛。她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一粒接著一粒,眼睛周圍和鼻尖變得通紅。
聽到她的哭泣聲,李蕪悅這才回過神來。她低頭看著不停流淚的杜鵑,僵著身子不知所措。將肉物退了出來,她緊張地用手幫杜鵑擦著淚……
房間外的男人聽到了不停的哭泣聲,“唉……”無奈的嘆息。
“李老爺光臨小店,不知是看上哪位小姐了啊~”
“我女兒在何處?!”
一個嚴厲的男聲傳到了他耳中。他立刻抓著紅衣往樓下趕去。
“李老爺?shù)那Ы穑俊崩哮d子轉著彎問他。
“別跟我打哈哈,家仆說看到我女兒進你們這店了!”李員外現(xiàn)在是怒上心頭,指著老鴇質問她。
“哎喲這……”老鴇剛想回他,卻被男子打斷。
“李老爺?shù)那Ы鸫_是在店里,”他扭著腰從樓上走下,一雙狐媚眼瞇起看起來很是狡猾,“可是她已強行買下了我妹子,現(xiàn)在你要把她帶回去,我妹子該怎么辦?”
“什么?”
“我妹子可跟店里這些雞鴨不同,不算大家,也是個閨秀;千金奪了我妹子的清白,就這么一走了之合適嗎?”
“老爺…”家仆湊到李員外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什么你妹子?我家孩子可不知道這些!你別想騙我!”
“那李老爺可認得這個?”他說著朝李員外扔了個什么東西。
李員外伸手一接,一看是李蕪悅的玉牌,“你怎么會有這東西?!你們把我女兒怎么了?!”
“這可是千金親手給我的,說是她現(xiàn)在身上沒錢,先用這個壓著,然后就把我妹妹給……”他說著說著還演了起來,故作傷心地哼了兩聲。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到我女兒!”
“好!”
他走到李員外身邊,帶著他去二樓,讓他站在門口,只聽里邊傳開一陣哭泣聲。
“李老爺,現(xiàn)在千金說不定正在欺辱我妹子,我怕掃了千金的興,都不敢進去,只可憐我妹子……”他又裝樣的哼了哼。
“這……”李員外愣住了,聽不出聲,可這氣息,就是李蕪悅的沒錯,心里直呼糟糕!澳阋嗌馘X?”他強裝鎮(zhèn)定問男子。
“不要錢,這可是我妹子,我只要千金能娶她便是!
“不可能!痹趺茨茏屪约旱呐畠喝⒁粋來路不明的女人。
“千金取了我妹子清白,現(xiàn)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李員外可別仗勢欺人,要是不娶我妹子,從今往后街頭巷尾可是要講閑話的。說李員外家的千金辱人清白,毫無人性!”
杜鵑逐漸清醒,看見的卻是兄長帶著喜悅的臉。她皺起眉將臉別過去,不想看他。
“妹妹阿,成功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李家的媳婦兒了。”他驕傲地說著自己的戰(zhàn)果。
“為什么要那樣做?”她背對著兄長,用還未恢復的沙啞聲音問他。
“……”兄長沒回她,“你現(xiàn)在收拾收拾跟著他們回李家。”
“我問你為什么要放那東西?”她轉回頭,眼中帶著憤怒。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還是那套說辭。
“哥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她聲音變得顫抖,“你這樣做,跟爹娘又有什么區(qū)別…你在乎我的想法嗎?”
“可是嫁給這人肯定對你有好處的啊,妹妹。”
“愛錢的是你,不是我。”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哥哥想要你有更好的生活,總好過在這個破地方吧?”
“……”杜鵑看著他,眼中的憤怒變成了無奈,“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