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焰宗一戰(zhàn),青焰宗發(fā)布通緝令,凡是見到李子源和那條狗的人,格殺勿論。
一些服用青焰宗的門派也開始執(zhí)行命令,青焰宗甚至不放心,派弟子前往世俗界,按照清焰塔的命令,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陸家,騎豬老人:“仙器大人,李子源是否已經(jīng)死了?”
琉璃劍上仙氣縈繞,發(fā)出冰冷的聲音:“那人所修煉的**玄功,乃是三界第一煉體神功,凡是修煉這種功法的人,都不易死,那座破塔恐怕也是看出這一點,所以才不放心!
“大人,那我們該怎么做?”騎豬老人詢問道。
琉璃劍道:“找到他,那破塔心里接下這么大的因果,想要這樣了解,那也太便宜他了!
這是一個未知的山區(qū),山高路遠(yuǎn),與外界的繁華不一樣,這里四處都是崎嶇的延綿的山路,狹窄又危險,甚至連電都沒有通,生活極為貧困。
“白老師,這里有人!”一個帶著童聲的聲音響起。
“大家都別害怕,讓我過來看看。”這是一個清脆的聲音,這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一頭烏黑的頭發(fā)扎成馬尾束在腦后,上身穿著一件淡黃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洗的發(fā)白了的牛仔褲,腳下一雙不知道傳了多久的運動鞋,她背著背簍站起來,看上去足足有一米七的樣子。
白玉潼走過來,見到地面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渾身是血,身上還有深深的傷口,在男人的胸口還躺著一只茶杯大小的狗崽子,她將手伸向男人的鼻息間。
“還有呼吸。”白雨潼原本緊張的臉色一下子輕松下來。
“大家過來幫老師帶回學(xué)校!卑子赇鼘χ砗笠蝗喊氪蟮膶W(xué)生道。
這人正是李子源,當(dāng)日被清焰塔追殺,卷入空間亂流,被卷入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中。
是夜,李子源微微睜開雙眼,只能看見微微發(fā)黃的亮光,那是一盞油燈,在燈光下面,坐著一名女子,從側(cè)面看過去,胸口地方鼓鼓的,應(yīng)該很有料。
此時,李子源只能看見她的側(cè)臉,臉蛋是一張精美的瓜子臉,她的鼻子高挺,玲瓏的小嘴,此時她蹙著眉頭,手里握著筆,似乎遇見了什么麻煩事情。
“咳……”李子源剛想撐起身子來,卻因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忍不住咳嗽起來。
白雨潼急忙走到李子源的面前,驚喜道:“你,你醒了!”
李子源微微一愣,這女孩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而且從穿著打扮看來,這女孩很簡譜,沒有都市女孩那種嬌艷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清晰脫俗的感覺。
“嗯!崩钭釉摧p輕的點頭,道:“謝謝你救了我,這是哪兒?”
白雨潼的笑容很迷人,輕聲道:“這里是大云山,你們怎么會到這地方,而且你的身上……”
李子源腦海里搜索大云山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印象。
“我是南天市人,是一個愛好野外旅行的驢友,來到這里,誰知道遇見了暴雨,摔倒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李子源想了想,簡單的說道。
白雨潼等瞪了李子源一眼,說道:“你們這些大城市的人就是不珍惜性命,就你現(xiàn)在的傷,隨隨便便都能要了你的性命,大云山基本上沒有醫(yī)療措施,你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命大!
李子源苦笑:“謝謝你救了我!
“行了,現(xiàn)在說你也是沒什么用,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白雨潼站了起來,抱起桌子上面的作業(yè)本,然后把燈吹熄,這才離開。
黑暗中,李子源慢慢的打量著身體,卻發(fā)現(xiàn)很糟糕,經(jīng)脈盡斷,如果不是把**玄功修煉到了第二層,恐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一團(tuán)爛泥,想到那天的情況,嘴角不由彎起一個冷冷的弧度。
“青焰宗,這次我李子源不死,下次出現(xiàn)的時候就你們的噩夢!
“少年喲,咱們沒死就是天大的喜事了,你還想著報仇呀!迸赃叺牟璞觽鱽硖撊醯穆曇簟
李子源道:“就是咱們沒死,所以才要報仇,難道你能咽下這口氣?”
茶杯子連續(xù)叫了兩聲:“汪,汪,當(dāng)然咽不下,可人家是仙器呀,就憑咱們兩能對抗的了嗎?”
李子源冷笑道:“現(xiàn)在打不過你那座破塔,但只要將**玄功修煉到真正的大成,還不一拳就把那破塔打爆。”
茶杯子擺出一個不相信的眼色,等你將**玄功真正的修煉到大成,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時間了。
兩人身上都受了很重的傷,說了幾句之后兩人精神都有些萎靡,各自沉默下來,開始運功療傷。
天色漸亮。
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嚴(yán)世噬峡诘淖x書聲,李子源睜開雙眼,這個時候,經(jīng)過一晚上的療傷,他基本上能夠下床走動,打開木門,入眼的是一座破舊的木房子。
木屋只有一層,墻壁上的木頭已經(jīng)發(fā)黑發(fā)潮,窗戶基本上只是擺設(shè),全身用各種廢紙糊著,就是這樣,廢紙也沒有一張是完整的,到處漏風(fēng)。
還好現(xiàn)在是夏天,否則那教師里面恐怕寒風(fēng)凜冽,也不知道這樣的環(huán)境,還能不能上學(xué)。
李子源走到窗口,見到教室里面坐著二十來個學(xué)生,破爛的課桌,桌腿上到處都是釘子固定著,雖然如此,但這些課桌依然搖搖晃晃,隨時都有踏下的可能。
這些并非像城市里的小孩那般,好幾個人坐在一團(tuán),幾個人共看一本書。
講臺上面,白雨潼站在前面,表情很輕松愉快。
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很落后,很貧窮的山村,看著那些孩子期待的目光,李子源目光稍微沉重了下。
“白老師,外面有人偷聽你上課。”一個還流著鼻涕的小屁孩,用手在鼻子上一抹,然后指著李子源,哇哇的大叫,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
白雨潼看了外面的李子源一眼,用手拍了拍桌子,道:“都認(rèn)真聽課!
那孩子聽了之后,縮了縮脖子,似乎很畏懼這位白老師,然后裝模作樣的聽講,只不過他時不時向外瞟來的目光,顯然他心思已經(jīng)不在課堂上了。
李子源也沒有打擾他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一直等到下課。
“喂,你就是哪天暈倒的人?”那小屁孩雙手環(huán)抱,仰著頭,一臉不屑的看著李子源,說道:“那天是我最先發(fā)現(xiàn)你的,說起來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見了救命恩人你還不下跪道謝!”
李子源啞然失笑,他竟然被一個孩子給鄙視了,“你在哪聽說過,救了別人的命就要下跪道謝的?”
那孩子一臉白癡的看著他,道:“你怎么這么沒有文化,這是書上說的,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我這可是救命之恩,那該什么泉相報來著?”
說完他還拉過旁邊的一個扎著沖天辮的女孩,問道:“小花,你學(xué)習(xí)最好,你知道什么是涌泉嗎?”
叫小花的女孩一臉茫然,“老師沒說過涌泉是什么!
這時候,白雨潼走過來,道:“你們都在干什么?”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小屁孩聽到白雨潼的聲音,頓時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嗖的一聲逃走。
白雨潼看著李子源,說道:“怎么樣,你沒見過這么貧困的地方吧?”
李子源看了四周一眼,聳肩道:“以前在新聞上倒是見過,不過一直以為是媒體瞎寫的,現(xiàn)在看到后,發(fā)現(xiàn)這比那些媒體寫的還要貧窮!
“你應(yīng)該不是這里的人吧?”李子源突然問道。
白雨潼咬了咬嘴唇,看著追逐打鬧的學(xué)生們,點點頭:“不是,我以前也是生活在大城市中,跟你一樣是一位驢友,一次機會來到這里,然后就留在這里了!
“怎么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很佩服我?”白雨潼看著李子源的發(fā)愣的樣子,臉上綻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
李子源道:“是挺佩服的,換著是我,我就呆不住!
白雨潼笑著道:“你的傷還沒好,多休息吧,今天有一位學(xué)生沒有來上課,我去她家里看看!
就在這時候,一名學(xué)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白老師,不好了,狗蛋生病了,他爸爸又去請周大仙了,你快去看看!
“你說什么?”白雨潼臉色一變,顧不上李子源,帶上那學(xué)生就跑,著急道:“快帶我過去!
李子源一聽,索性沒什么事也跟了過去。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的山路,兩人終于來到狗蛋的家中。
只見破舊的房子前,已經(jīng)站滿了人,在人群中間,一名六七歲的小孩被放在一張門板上面,在他面前,一位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拿著一條樹椏,沾了沾水,嘴里念念有詞,就要往那小孩身上抽下去。
“住手!”看著那糟老頭的動作,白雨潼跑上去,擋在他的面前。
“是白老師,白老師來了。”圍著的人看見白雨潼,紛紛讓開一條路。
“你們在干什么?”白雨潼氣憤的瞪著他們。
糟老頭催促道:“小姑娘快點讓開,這孩子被邪魔上身了,再不驅(qū)逐,他家人也要跟著照樣。”
聞言,旁邊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臉色急切道:“白老師,你快點讓開,別讓邪魅傳到你的身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