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親吻令鄔樾猝不及防,濕軟溫熱的觸感在它腦中炸開一道火花,有點不敢相信對方前一秒明明還在嫌棄自己的容貌,下一秒就面不改色吻了上來。
然而和怪物接吻的感覺并不是很好,嘴唇像是貼上了微涼堅硬的甲殼,莫黎感覺自己像是吻了上了類似鱷魚腹部一般柔軟且韌性很足的皮膚……
而對方僵著身子不敢亂動的樣子倒是像極了田園犬面對筷子上的食物避而不接的模樣,明明饞的要死,卻執(zhí)著的守著自己的認知。
“乖狗。”莫黎覺得可能是自己在原主的身體待得太久了,喜好都變得有些古怪,只要每次鄔樾展現(xiàn)出自己聽話且弱勢的一面,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的欲火空前炙熱。
她也不遮掩,直接對面的怪物袒露心聲,“想要,就在這!
鄔樾聽到對方如此直白的說辭,耳根像是被猛地燙到一樣,馬上就灼燒了起來。
它不知所措的攬住往自己身前靠過來的莫黎,對方滾燙的肢體觸碰到自己微涼的皮膚時發(fā)出細微的哼唧,直接麻了它的半個身軀。
怪物其實是沒有人類那么豐富的欲望,鄔樾每次靠近莫黎時心里那股久久不息的浪潮,它都將其歸為與之相似的食欲。
可它潛意識又覺得與食欲不同,那是一種想將對方吞入身體,骨血相融,再也無法分離的迫切渴望。
好在融合了‘鄔術’那一半的分裂體以后,它就像是拾回了自己屬于人性的那一半,直到此刻鄔樾終于能辨別出這種難以理解的情感,強烈的愛欲和無法控制的占有欲……
莫黎拉過對方不敢往自己身上觸碰的指尖,將它按在自己身上一路走來已經被磨得毛糙的布料邊緣,像是有意無意與之抱怨“這東西……一路來纏的越來越緊,不舒服。”
鄔樾沒想太多,一瞧見對方促起的眉頭,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的指尖變得銳利,小心翼翼地從后背將布料一劃到底。
變成碎布的衣服沒了支撐直接滑落地面,鄔樾視線極好,它瞥見莫黎兩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骨終于從里面釋放出來,大片大片滑嫩的肌膚就這么直直闖進自己眼底……
僅僅一眼,自己的其余的幾只手全都開始蠢蠢欲動。
鋒利的指甲全部自斷了好幾節(jié),再三確認不會傷到面前的人之后,鄔樾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掌挨個貼上誘惑自己許久的身軀。
莫黎手快攔下了其中一只,對方手骨的模樣有點像是禽類的爪子,她饒有興趣的將自己掌心放上去與之比對,發(fā)現(xiàn)對方整整大了自己半圈,襯得她的手更蔥白纖細。
她察覺到了鄔樾小心翼翼將視線放到了兩人相貼的手掌之上,敏銳的察覺到自己手下的爪子突然有些僵硬。
于是乎,莫黎壞心思的插入對方的指縫,指節(jié)與它溫吞廝磨,滾燙的溫度直接透著掌心相連,直直沖上鄔樾的腦門,讓它本就遲鈍的思考愈發(fā)凝滯。
“剛剛桌子底下記得你是怎么強迫我的嗎……”莫黎另一只手摁下它的腦袋,兩人臉頰的距離瞬間縮減一大半,她回想起當時的感受,那種被層層包裹快要窒息的念頭莫名令人上癮,“再來一次!
鄔樾被她喚回了意識,一想起當時的場景,爪子下意識蠢蠢欲動,直接托住了對方的臉頰,它動作小心翼翼,全然沒了當初的那股迫切和饑渴。
兩人的氣息逐漸融合,濕漉漉的觸感輕輕舔舐著莫黎的嘴角,她微微松口,鄔樾順著縫隙便擠了進去。
它的舌頭像是蛇信子一樣長長一條,前細后粗,體感還有些微涼,舌苔很是粗糙,往莫黎舌頭上一纏帶起陣陣酥麻。
它食髓知味后似乎想把整條舌頭都伸進來,莫黎口中被堵的嚴嚴實實,所有空隙都被對方占滿,它一邊親手也沒停著,莫黎裸露在外的地方都被它緩慢撫過,力道時輕時重,惹得莫黎渾身燥熱……
鄔樾尋著‘鄔術’的記憶,手掌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分開已經被淫水浸濕后層層迭迭的花瓣,不停開合的小口似乎早已等候多時,莫黎輕聲一哼,直接沉著身子坐到了它的手上。
肉壁上的溫度滾燙,鄔樾已經不是第一次造訪此處的幽徑,兩邊的穴肉也像是見到熟人一般爭先恐后往它指節(jié)上貼黏,熱情得倒讓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莫黎此刻已然被它氣息霸占了思維,整個人像是抽了骨頭的軟體生物,任由鄔樾將她隨意擺動,乖巧的一并接受。
想到這里,鄔樾野獸的那半思維逐漸占據了高地,事已至此,它也明白自己已經獲得了對方允許范圍內的足夠的權限,再也不需要畏手畏腳,這一刻它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許是被愛意縱容著的。
它想起自己另一半還是鄔術的時候,那是兩人擁有關系后第二天,他從床上醒來,不敢相信兩人就這么纏綿了一整晚。
他望著對方的睡顏,被子一落下來,對方身上滿是與自己歡愛后的痕跡,鼓動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于是他打算洗個澡好好冷靜下來。
結果回來后莫黎已經沒了蹤影,鬼使神差的,他來到了莫黎暫住的招待所,在門外聽見了令他幾乎窒息的那句話。
都是我隨手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
那一瞬間不僅是鄔術這個分裂體,還有遠在另一邊的原身,都感受到了同樣的心悸,那種胸膛幾乎撕裂的感覺,像是有人拿著錘子一塊一塊將自己敲碎,然后又毫無章法的拼貼回去……
但現(xiàn)在,鄔樾垂著眼,環(huán)著莫黎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
就算是當狗,它也是愿意的,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就算是一個好用的工具又怎么樣……
鄔樾心里想到,自己大概也是很開心能夠被用上……
真是沒救了。
它收起滿溢的思緒,莫黎不滿鄔樾的走神,強行咬了咬對方的舌尖,讓他回過神來。
簡單擴充了一下穴口后鄔樾便收回了手指,下腹的某一處有突起,鱗片開合,緩緩伸出模樣有些可怖的生殖器。
它輕松將懷里的人舉起,分開對方的雙腿對著自己昂揚的深色肉棒一點一點往下送去。
不同于它冰涼的身體,擠入自己身體的器物竟是比甬道還要炙熱幾分,莫黎嗚咽的聲音從縫里溜出。
僅僅只是入了個頭,四面八方的軟肉就這么吸附上來,鄔樾需要極強的意志力才能忍著不將對方狠狠貫穿。
唇舌從莫黎口中退出,舌尖離去時竟還牽出一根曖昧的銀絲,她被緩緩進入的肉棒燙得穴口發(fā)麻,強烈的快感直擊頭皮。
“好大……”她喘息著緩慢吞入剩余在外的部分。
但顯然怪物的尺寸與自己相比還是不太合適,頭部已經頂上了自己的宮口,但卻還有三分之一的部分裸露在外。
莫黎已經漲得腰眼開始發(fā)酸,整個甬道已經被嚴絲合縫的占滿,鄔樾只能放棄了整根沒入的想法,開始淺淺抽插起來。
原主的身體容納程度比預想的還要離譜,莫黎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平坦的腹部被頂得凸起小小一塊,色情地格外扎眼……
穴內被撐到滿溢的快感令她失神,莫黎稀碎的呻吟大半都埋入了鄔樾的胸膛,她下意識緊緊攀附著身前的精瘦結實的身軀,像是抓緊了波濤洶涌海面上的唯一一根浮木。
鄔樾怕她悶壞,分出一只手將她臉抬起,莫黎半合著眼,名為理智的光芒早已在眼底破碎不堪,發(fā)紅的眼尾像是情欲蒸發(fā)后留下的痕跡,整個人顯得凌亂又迷人,她順著對方的手指抬起頭,下意識的就要張開嘴迎接對方可能到來的親吻。
鄔樾當然不會讓對方等著,下一秒就狠狠奪取著對方口中黏糊濕熱的氣息,兩人一度沉溺在這個毫無章法的交纏之中。
黏膩的水聲混合著拍打的聲音逐漸加快,莫黎被吻得喘不過氣,呻吟也變得愈發(fā)破碎,鄔樾幾十個來回下顯然也到了極限,滾燙濃稠的精液狠狠灌入莫黎的宮口,她的大腦瞬間迎來一片空白。
高潮持續(xù)了許久,還陷在余韻的莫黎整個脫力,靠在鄔樾身前細細低喘,對方總共有六只手,將人抱穩(wěn)在懷里綽綽有余。
它腦袋埋在莫黎胸前,汲取著對方身上歡愛過后令人上癮的甜膩氣息。
莫黎捧著它腦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對方好像變得更加像犬類動物了。
鄔樾把她摟得緊,即使是剛剛高強度的做愛也沒有讓莫黎接觸過一下地面。
它知道手里的人脆弱又嬌氣,要是一碰到尖銳的石頭保不住又會多好幾條傷口,就連剛剛自己已經九分克制的動作下,對方腰腹和腿間都還是免不了多了好幾道紅紅的指印。
看著對方身上屬于自己的痕跡,鄔樾又是欣喜又是懊悔,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滿腦子都已經是成噸的黃色廢料……
莫黎靠鄔樾休息了一會,終于恢復了點力氣,她指尖觸著對方凹凸不平的臉頰,確認對方可以平靜與自己溝通了以后這才跟它說起了正事。
“鄔樾!弊约褐皇禽p聲一喊,對方立馬側過頭來,莫黎莫名幻視,它此刻要是有條尾巴,肯定已經翹著老高擺動起來。
“既然是無意做了壞事,也不能只想著逃避!彼_口。
對方的眼神明顯暗了下去,鄔樾想不到自己還能怎么辦,玄陰子已經死了,山洞里成堆的尸體也已全被他融合進自己身體,再無復活的可能,與外界而言,自己已經徹徹底底變成會吃人的怪物了。
“別難過!蹦璩雎暟矒崃怂。
“玄陰子把山神之位丟給你了不是嗎?”她耐著性子引導對方,“你擁有神像,受了供奉,說明你也可以代替前任山神擔起引渡亡魂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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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后重建項目正式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