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一個走位躲掉對方的雷電術,反手拋出一張火符在對方身上炸開,名字深藍色的變異骷髏趁對方后仰僵直時,一斧頭砍了上去,緊接著這邊又送來一道火符,對方終于支撐不住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周圍圍了一圈的人群驚呼一聲,因為對方身上的魔法長袍被爆了出來,劉楓不慌不忙的操縱著自己的道士“南宮藏馬”把衣服揀了起來。欣賞了一下衣服的屬性,還是個極品呢,魔法0-3的。這時才扭頭對身旁一個臉色變的慘白的小子說,“你的衣服我不要,還給你,把彩金拿來吧!蹦切∽舆@才松了一口氣似的,小退復活到了土城安全區(qū)。劉楓把衣服交易給他,他在交易欄里放上了100w金幣。
這時周圍的人群亂哄哄的議論著。
“已經(jīng)是第3個了呢,前幾天附近網(wǎng)吧的兩個高手也被他放翻了!
“這小子誰?哪地方的?怎么這么厲害?以前沒見過啊”
“天!我們網(wǎng)吧的第一高手就這么被干掉了!”
這時那個“網(wǎng)吧第一高手”正垂頭喪氣的扒開人群朝網(wǎng)吧門外走去,劉楓退出游戲后卻跟上去拽住了他,“哥們兒,贏了你的錢請你吃頓飯怎么樣,走,請你喝兩杯!闭f完不由分說拽著他走。
“第一高手”默不吭聲的跟著他走了,周圍的人群一看沒熱鬧可看了,頓時一哄而散。
在一個還上點檔次的小飯館里,劉楓端起倒的滿滿的一杯啤酒對“高手”道:“兄弟,剛才在別人面前讓你丟臉了,這一杯權當賠罪了。認識一下,我叫劉楓。”那“高手”舉起杯子道:“沒關系,誰叫我技不如人呢,我叫范磊!闭f完二人脖子一仰把酒干了。
劉楓這時才松了口氣,看來這個人還是有點氣量的,不象上次的那個,居然惱羞成怒的翻桌子。
劉楓看上去相當?shù)拈_心,跟范磊唾沫橫飛的侃起大山來,當然,侃的全是傳奇。范磊也是跟他侃的津津有味,不一會兒“酒逢知己,話又投機”兩人的開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這里是距離長沙不遠的一座小城,發(fā)展的還不錯,網(wǎng)吧有很多,而且還有幾間很是不小的大型網(wǎng)吧。但是自從傳奇公測以來,基本上每家網(wǎng)吧全都爆滿,大型網(wǎng)吧更是得每天早上5點鐘起床排隊才能上機。但是最近幾天,幾家大型網(wǎng)吧的老板心里卻很是窩火,不是因為生意不好,而是因為他們的“場子”被一個外來的人挑了,什么意思?這還得從劉楓說起。
前一段日子,總是在一起打傳奇的劉楓兄弟幾人卻只剩劉楓孤家寡人的一個在玩了。麻煩事好象商量好似的,阿潛去外地辦事去了,眼鏡正忙著準備應付一個考試,海綿居然被他老子逼著回老家相親去了,據(jù)說是娃娃親,汗!
結(jié)果本來熱熱鬧鬧的兄弟幾個一下子就剩劉楓一個光桿司令了,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劉楓還是感到了極端的不適應。平常練級pk都在一起的結(jié)果就是,劉楓這個光桿司令被人搶怪,被人p飛了無數(shù)次。
結(jié)果被p出火來的劉楓開始苦練pk技術,劉楓是相當?shù)挠幸懔,每天除了練級就是練習pk技術,但是練pk技術總得有靶子吧。一開始劉楓找網(wǎng)吧內(nèi)玩?zhèn)髌娴娜水敯凶,開始還有輸有贏,但劉楓的技術越來越蠢熟后,災難就開始了。結(jié)果發(fā)展到網(wǎng)絡海灣的“靶子”們在每天被虐待了n回以后,天天找網(wǎng)吧老板老帥訴苦,最后老帥含著淚去求劉楓高抬貴手,說什么本店本小利薄,經(jīng)不起他這么折騰云云,最后劉楓也覺得繼續(xù)虐待這些“靶子”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終于同意不再“肆虐”了。
但真正的災難卻剛剛開始,劉楓趁機敲詐了老帥一筆旅費后,開始四處在長沙找大型網(wǎng)吧,找到了就直接問這間網(wǎng)吧的高手是誰,然后就死纏著人家跟他pk,但很少有高手愿意跟他pk,一來贏了沒什么好處,二來也怕輸了沒面子。最后劉楓想出了打彩pk的主意,總算吸引了那些高手跟他pk,贏了就高興的請人家吃飯,輸了就死纏爛打的每天都找那高手pk,直到贏了為止。到最后差不多整個長沙的大型網(wǎng)吧差不多被他給“屠”了個遍,那些網(wǎng)吧的老板都恨他恨的牙癢癢。
于是后來劉楓開始向長沙周圍的小城伸出了他的“魔爪”,現(xiàn)在這個小城已經(jīng)是第4個小城了,而慘死在“南宮藏馬”手中的卻高手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了。而且劉楓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長沙本地的各大傳奇論壇上,“死亡道士”南宮藏馬的名聲已經(jīng)傳遍了。各大網(wǎng)吧的高手紛紛以自己的切身經(jīng)歷寫出了一篇篇充滿了血淚的帖子,其內(nèi)容無不將矛頭對準“南宮藏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了自己被人當眾“l(fā)ing辱”的事實。如果是一篇兩篇的可能還引不起別人的注意,但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一篇這么“感人至深”的帖子出現(xiàn)的話,想不引起注意也難了。于是有好事者給南宮藏馬起了“死亡道士”這么一個綽號,很快就在各大論壇叫開了。
而高手們對“死亡道士”的態(tài)度卻各不相同,有的希望南宮藏馬來找自己pk,贏了的話就能博得更大的名聲,證明自己比“死亡道士”還強。當然也有的避之不急,但玩?zhèn)髌娴拇蠖鄶?shù)人都喜歡pk,而喜歡pk的大多數(shù)又都是高手,所以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供劉楓一個一個找上門去“凌虐”的。
而劉楓也不是每次都能贏的,畢竟也有一些真正的高手,但輸了的劉楓卻更可怕了,基本上只要贏他的人,直到被他打敗為止是不會得到片刻的安寧的。劉楓每次輸了都會死纏爛打的糾纏著人家陪他練pk技術,直到把人家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后,才會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只留下被虐的淚往肚中流的“高手”。
也有心眼小輸不起的人,這種人往往都是既貪圖那100w的彩金,又沒能力打贏,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反而輸給人家100w,結(jié)果惱羞成怒的當場翻臉。
不過倒是沒幾個賴帳不給的,畢竟是在眾人的圍觀下進行的打彩pk,賴帳的話自己以后也別在網(wǎng)吧混了。
而輸?shù)钠鸬囊话愣紩邮軇鞯恼埧统燥垼詈蟛畈欢喽几鷦鞒闪伺笥,這也是為什么后來道士南宮藏馬的朋友之多能跟瘋狂凌枷分庭抗禮的原因之一。
今天的范磊明顯是輸?shù)钠鸬娜耍酝觑埡,兩人還互相交換了聯(lián)絡方式,然后高高興興的分道揚鑣了。劉楓回到臨時租住的小旅館,盤算著下一個目的地,這個小城的高手基本上都被自己給虐的見到他就躲的地步了,而每次去網(wǎng)吧那網(wǎng)吧老板噴火似的目光也讓他不禁感到自己似乎成了眾矢之的,是該換個地方了。決定了下一站的目的地后,劉楓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劉楓搭了個長途汽車來到了他的下一站,烏山鎮(zhèn)。照例找了一家便宜的小旅館,付了一天的房錢后,出門直接坐上了一輛三輪車,吩咐說去當?shù)刈畲蟮木W(wǎng)吧,不是他不想打的去,實在是因為那筆旅費眼看不多了,能省就省點吧。
烏山鎮(zhèn)不大,總共也就只有一家勉強算得上是大型的網(wǎng)吧,其他的小網(wǎng)吧,甚至“黑吧”零零散散的分布在這個小鎮(zhèn)的各個角落,劉楓也懶得找那些小網(wǎng)吧,想來也不會有什么高手。一進這間名叫“常勝網(wǎng)吧”的網(wǎng)吧大門他就掃了一眼網(wǎng)吧大廳,不錯,80%的人都在玩?zhèn)髌,看來傳奇的魅力真是無處不在。到服務臺交了押金,劉楓卻不急著上機,卻在那些玩?zhèn)髌娴娜吮澈笠粋一個的觀察,他這是找高手呢,結(jié)果他失望了,居然就只有3個穿職業(yè)套裝的,而且級別也只有22`23,自己的26級道士跟他們打?qū)嵲谑怯悬c欺負他們了。
就在劉楓失望的時候,從網(wǎng)吧門外忽然風風火火沖進來一個年輕人,看樣子只有20歲上下,只見他沖進來就直奔服務臺問有機子沒,在得到有機子的答復才噓了一口氣,然后急忙交押金上機,好象慢一步就會被別人搶了似的。
他上的機子正好是劉楓旁邊的機子,已經(jīng)上機的劉楓好奇的扭頭看他玩的是什么游戲,嘿!也是傳奇呢。等那年輕人進入游戲后劉楓驚愕了,居然比他高2級,已經(jīng)28級了,但更讓他驚愕的卻是這個人他居然認識,居然是那個叫£離¢別§的武士!
一時間劉楓真是百般滋味涌上心頭,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那年輕人看劉楓楞楞的看著他的機子,以為他是羨慕自己的級別高,當下熱絡的跟劉楓搭起話來:“兄弟你也是玩?zhèn)髌娴?多少級了?用不用我(guī)惆,呵呵,我正準備去練級,要不要一起來??br />
劉楓這才回過神來,聽了他的話后覺得很不是滋味,看來這個離別不是那種拿自己兄弟撒氣的人,指定是海綿那小子當初跟我少說了什么,靠,回去再找他算帳。這個離別這么熱心的主動帶一個不認識的人練級,看來也是個性情中人。
劉楓當下有點尷尬的道:“沒錯,我也玩?zhèn)髌,而且游戲里我們還見過面的。”離別驚訝的看著他道:“游戲里我們見過?你在游戲里叫什么?”劉楓更加尷尬的說出了“南宮藏馬”這個名字,那離別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后忽然間叫了出來:“是你。俊眲骺嘈χf:“是我。”
這下那離別也感到尷尬了,游戲打生打死的敵人,現(xiàn)實中見了面還真是感到太突兀了,突兀到兩人接下來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這么尷尬的對視著。
后來也不知道是從誰開始,二人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后干脆是狂笑起來,搞的網(wǎng)吧大廳的人都側(cè)目而視,看到是離別后卻又不管他們了,扭頭繼續(xù)干自己的事,嘴里還嘀咕著“那個游戲瘋子該不會真瘋了吧”之類的話。
二人笑完后,離別向劉楓伸出了手,“認識一下,我叫謝強,你叫我老謝就行!眲饕侧嵵氐奈兆×酥x強的手,道:“我叫劉楓,當然你也可以叫我老劉,哈哈。”謝強高興的拉著劉楓往門外走:“走!我請你喝酒去!真沒想到會在現(xiàn)實中碰到故人。”劉楓說先去服務臺結(jié)下帳,謝強手一擺,道:“結(jié)什么帳啊,你別看現(xiàn)在還有幾臺機子,過一會兒這附近的一家中學一放學這里人滿的連腳都塞不下。那機子就那么開著吧,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眲髟焉嗟溃骸霸趺锤乙宦纷邅淼乃芯W(wǎng)吧一模一樣,現(xiàn)在網(wǎng)吧生意真這么好?那些學生該不會也是玩?zhèn)髌娴陌?暈,不用學習了嗎?”謝強笑著道:“他們還就是玩?zhèn)髌娴模e看他們還是學生,一旦他們離開學校,瘋了似的往網(wǎng)吧趕,生怕晚了搶不到機子!眲鳠o語,為祖國偉大的教育事業(yè)默哀三分鐘。
在一家相當有檔次的酒店里,謝強跟他叫來的幾個人正在一起跟劉楓喝酒聊天。那些人基本上劉楓在那次秘密通道pk戰(zhàn)里都見過,有的甚至還被他砍死過。這些人一聽說劉楓就是那個南宮藏馬,頓時連上都露出怪異的神色,好象也是驚不起劉楓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好在氣氛一會兒就熱鬧起來,那份尷尬也就不存在了,一個接一個的向劉楓敬酒,好象游戲里報不了仇,那就在酒桌上報仇似的。
不一會兒劉楓就被灌的暈暈忽忽起來,于是借口等下還要打傳奇,不能再喝了,眾人這才放過他。這時酒桌上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小子一臉景仰的對劉楓道:“楓哥你最近風頭很勁啊,又干掉了三個高手,那幾個小子在論壇上的哀號又引起了一片關注。這次來我們?yōu)跎绞遣皇钦椅覀儚姼缣魬?zhàn)的,真期待你們的對決啊,‘死亡道士’vs‘瘋子武士’,簡直是顛峰對決!”劉楓這才知道他還有個“死亡道士”的稱號,把情況問清楚以后劉楓苦笑起來,看來以后得收斂點了,再這么下去長沙附近的高手全都得叫自己得罪光了,那以后走路都得防著被人拍板磚,敲悶棍了。
喝完酒的一干人等回到了網(wǎng)吧,果然是人山人海啊,說比肩繼踵都是輕的,常勝網(wǎng)吧簡直擠成了一個“沙丁魚罐頭”。而劉楓和謝強兩條“沙丁魚”好不容易才擠回了自己的座位,噓了一口氣的劉楓馬上就開始“約戰(zhàn)”謝強了。謝強也不含糊,直接叫他在土城外一個偏僻的地方等,要是在城內(nèi)的話怕爆了裝備被別人揀去。
到了地方二人就開始殺起來,而圍在二人身后看的人也漸漸多起來,這是突然有人驚呼:“死亡道士!”結(jié)果一下子吸引了n個知道“死亡道士”大名的人過來圍觀,人越來越多,pk也越來越激烈,這時的離別才28級,還不會野蠻,所以野蠻配合刺殺的武士慣用pk招數(shù)他還不能用,而且當時傳奇還沒開幾天,懂得這種招數(shù)的人少之又少。但謝強的隔位刺殺也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砍的南宮藏馬是左支右絀。但劉楓這些天的pk技術也不是白練的,靈活的走位加上行云流水般的毒符互換,完美的沒有一絲空隙。最終謝強還是因為藥水耗盡而飲恨于南宮藏馬刀下,周圍一群人則不住驚呼出聲,太刺激了,第一次見這么嫻熟的道士操空手法,那個道士簡直就象有了生命一般自己在屏幕上轉(zhuǎn)騰跳躍。
輸了的謝強倒也不沮喪,拉著劉楓一起去練級去了。
晚上下線后劉楓本來準備回小旅館的,但謝強死活就是要拉著去自己家住,劉楓一想有人晚上陪自己侃傳奇也不錯,于是把房退了跟謝強去了。結(jié)果那天晚上他們倆愣是聊了一夜,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兩個傳奇瘋子看來真的不能在一起睡覺啊。
劉楓在烏山鎮(zhèn)玩了幾天,跟謝強就差燒黃紙結(jié)拜成兄弟了,最后知道阿潛他們幾個陸續(xù)的都回來了,不顧謝強的挽留回長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