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奇跡的時刻,來臨了...
就在燒紅的刀子即將沒入單無雙胸口事,山洞口突然飄進(jìn)一針梅花清香,鬼醫(yī)眼一凜,沉喝道:誰?竟然敢壞自己的好事?
老家伙,好久不見,你怎么還沒死。戲謔的調(diào)笑聲傳來,一襲勝雪白衣眨眼便出現(xiàn)在鬼醫(yī)面前。
瞧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妖孽臉,鬼醫(yī)嘴角狂抽,這該死的瘟神,怎么又找來了?
單無雙又有轉(zhuǎn)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清雅整潔的木屋,頭頂一方青紗帳,遠(yuǎn)處鳥兒清脆的啼叫聲傳來。
這是?心臟緊緊一縮,單無雙翻身爬起,走出了大門。
杏花開得正好,星星點點的墜在枝頭,樹下,一條潔白如雪的身影慵懶閑適的斜依著。
醒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冷冰冰的傳來,單無雙眼眶一熱,淚水滾滾而下。
眼前站著的不就是自己牽掛的人兒么?只是那聲音,好似不太樂意啊。難道見到自己,他不開心嗎?
單無雙吸吸鼻子,努力克制沖上去將人一把撲倒的沖動,委屈道:你今天怎么了?
回頭,見到那張委屈的臉龐,斷水流朝天翻了個白眼:小姐,我跟你很熟嗎?
嗡,單無雙大腦當(dāng)機(jī)。那熟悉的容顏,陌生的眼神,就像一根針扎在自己的心頭,失憶了?
不對!絕對不可能?她們一起回來的,為什她記得一切,他卻什么都不記得了呢?還是...她回到了過去?
這個大膽的猜想,讓單無雙頭皮發(fā)麻。
你不認(rèn)得我了?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小姐,請你自重。斷水流冷冷的甩開她的手,譏誚道: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你,我為什么要知道你的名字?倒貼的女人他見得太多了,就是沒見過這種自來熟的。
單無雙看著那張性感薄唇勾勒出來的漠然冷酷,只覺得自己簡直水深火熱。
坑爹的啊,她居然真的回到了過去!她的愛情,木有了!
一切重頭開始是不是?她怕鳥!天經(jīng)加持,對即將發(fā)生的事了若指掌,她就不信自己不能重拾所得?
那個,謝謝你救了我。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單無雙口齒不清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正男,很高興認(rèn)識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收我為徒?
大眼眨呀眨,一臉期盼。
斷水流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件蠢事,沒事干嘛救這個麻煩精回來,這不是招罪受嗎?
大恩不言謝,你既然好了,現(xiàn)在離開吧。
怎么可以呢?我媽說,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我不會走的,我要報答你。單無雙露出整潔的牙齒,笑得好不猥褻?
怎樣報答?斷水流毛了,不耐煩的喝道。
以身相許!單無雙在他身后大笑道。
斷水流一個趔趄,像見了鬼一般竄進(jìn)木屋,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這個女人也太恐怖了,他吃不消。
夜幕降臨,清洌的冷風(fēng)在山間呼嘯著,單無雙一個人站在屋外望天,消瘦背影在風(fēng)中顫抖。別誤會,不是怕冷,而是樂的。
老天這么給力,讓她擁有三世可活,如此大禮換成是誰都得樂瘋。好在她夠冷靜自持,不過才傻笑一天而已。
瞧瞧瞥了一眼站在屋外的人,斷水流在屋里煩躁的踱著步。
讓一個弱女子餐風(fēng)露宿,這樣做好像很沒風(fēng)度。但若讓她進(jìn)來,他又消受不了她的熱情,不管怎么做好像都很為難啊。
來了。屋外的人喃喃低語著,唇邊噙著森冷的笑。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七星殿的殺手會在今夜出現(xiàn)。
前世,她站在他的身后,那么今生...好戲,不該按照劇本編排走!
出來吧。
藏身暗處的殺手愣了愣,什么時候,這里多出了一個人,還是女人?
你是誰?他不敢說自己的輕功獨步天下,但也絕非尋常人能比擬,被一個女人識破,殺手的面子何存?
我是,斷水流的老婆,特地在這里等你的。單無雙大言不慚的自薦道。故意放開的聲音,很快被屋里的人聽見,當(dāng)下俊臉發(fā)黑,爺什么時候娶你的?
哼!那你去死吧。殺手怒了,火氣很大。連個女人都敢對他如此挑釁,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就沒臉繼續(xù)混下去了。
然而,在他動手的瞬間,脖子便是突兀一涼,視線霎時傾倒,一朵柔軟潔白的杏花染著血絲從他眼前飄過。
鰲天仇,你說,我要怎么對付你呢?單無雙輕嗤一聲,回頭便撞見目瞪口呆的斷水流,頓時傻住。
你...這是他長眼睛以來,見過最恐怖的殺人手法。斷水流突然覺得自己口干舌燥起來,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感到莫名的膽寒。
下一秒,單無雙大變臉,笑容燦爛道:我有點冷,借你睡一下。
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她有自信,她會活出不一樣的自己,締造一個真正的天下第一狂。ㄎ赐甏m(xù))